施念说完拍拍手掌,陆致深立刻推门走了进来。
彼得突然松了一口气,眉头皱着,一个字都不说。
他知道,自己的好日子到头了。
虽然是出来的陆致深,不是他们两个人,是自己落在这两个人的手里,肯定逃不了好了。
不过,珍妮已经离开了吧。
他看了一眼天边,天边,似乎有一架飞机飞过,他的眼睛里闪过一抹光亮,顿时更加的灿烂。
珍妮,你一定要好好离开,不要再回头了。
我费劲一切,只是为了你过上幸福生活而已。
施念顺着彼得的视线看了一眼,却只看到一个飞远的黑点,她顿时明白了,珍妮已经走了,看来珍妮不管这个彼得了。
她说不出来什么滋味,只感觉这个彼得确实很痴情。
可是仔细想一想,在爱情中的人,谁的智商不是为零呢?
况且彼得一个劲的以为,自己让珍妮走,珍妮就会走了。
可是如果他发现珍妮回头了,会不会被气的七窍流血。
这些事情以后再想,施念没有多说,只是跟陆致深一起去准备法庭上需要的证据。
他们不能够坐以待毙,不能够叶念书说什么就是什么。
施念和陆致深带着彼得一起回到城市之后,不过几分钟的时间,他们就真的收到了法院的传票。
叶念书果然等不住了,他一个劲的跟法院告状,法院没有办法,他们虽然不想处理施念的事情。
毕竟在海城中,没有人敢找施念,可是架不住叶念书实在是太过热情了。
并且威胁法院,说如果他们不解决这个案子,叶念书到时候就把这个案子捅到上面去,想到那个可怕的后果,法院只好接受了。
等到案子开庭审理之后,看到这边被告席上的施念,法院的法官们顿时后悔了。
在海城里面,谁不知道施念是这里的土霸主。
等到这个案子结束,他们恐怕离开这个城市了。
可是他们没有想到的是,施念根本不看他们,眼睛一直盯着对面的原告席。
彼得也看了一眼施念。
今天他在厅席上,只是想看一下施念应该怎么和叶念书打官司。
毕竟这个已经是不能翻案的事实了,不知道两个会怎么争夺。
就在这个时候,法官敲敲桌子,铃声顿时想了起来。
“好了,现在开庭审理,叶念书,请你先把你的证词提供上来,我们过目一眼。”
法官故意十分严肃的说着,希望能够威慑到叶念书,到时候叶念书看到自己和施念不好惹,应该就会退缩了。
可是她没有想到她越是威严,叶念书反而越是兴奋,以为自己找到了一个公正的人。
听了法官叫自己的名字,叶念书立刻把自己准备好的证词递了上去。
“这是我准备好的证据和目测,你看一眼吧。”
叶念书说完,回到自己的原告席上。
法官看了一眼证据文件,顿时愣住了。
她看了一眼施念,施念也明白过来,把自己的证据也提供上去。
她没有说话,把两份证词放在一起大幕上,顿时出现了两份遗嘱。
这两份遗嘱内容几乎都是一样的,都是对陆致深和施念,还有叶念书三个人的遗产发挥。
他们继承的对象都是老先生,只不过陆致深是女婿,施念是女儿,叶念书是亲生儿子。
而且按照继承的顺序来说,叶念书应该是第一位,女儿是第二位,甚至并没有陆致深这个人的身份。
但是大家仔细看了一下,发现两份遗嘱并不是完全相同。
其中,叶念书提供的遗嘱并没有陆致深的分财产的一说,但是施念提供了就有,而且叶念书提供的遗嘱上面,老先生财产几乎全部留给了他。
给施念的,只是一点点皮毛而已。
但是在施念的遗嘱上,老先生提供的财产,有一半以上都给了她,另外一半则是给儿子的。
这两个人遗嘱,都是对自己有效果,对自己十分有利。
法官看了一眼,直接就感觉到自己的脑壳特别疼。
她最不喜欢处理的,就是财产纠纷案件,到时候谁多了谁少了,如果不公平的话,肯定会闹很长时间。
而且两个人现在都有钱有势,她根本一个都惹不起,怎么办?
法官头上已经全是冷汗了。
看到法官不说话,叶念书十分感谢,也十分骄傲,对施念开口。
“你看,现在法官都支持我,你还是不要再说了,赶紧把钱财交出来,我就不跟你纠缠,否则我们两个继续闹下去,对谁都不好。”
“不,我不会给你的。”
施念十分坚持。
“这些财产都是父亲的心血,也是他当时立遗嘱,该怎么给的,就怎么给你,不要以为我会跟你低头,不,你在做梦。”
她这么一说,叶念书顿时生气了。
“都到这个程度了,你还在执迷不悟,难道你以为嘴硬,能有好结果吗,不,法官大人是公正执法的。”
“谁的遗嘱是真的,是在遗嘱是假的,竟然一看知道了,我劝告你还是赶紧放弃吧,如果到时候你的遗嘱是假的,这件事情闹大了,你可就没有任何面子了。”
他说她肆无忌惮,施念真是特别生气,可是看到法官的面容,她心里咯噔了一声。
现在这两份遗嘱对她来说十分不利,到底应该怎么办。
随着时间推移,法官也宣布了休庭,他们似乎也更加支持叶念书。
毕竟从基层法律上来讲,叶念书确实是最应该得到钱财的。
施念看到情形对自己不利,她就着急起来,坐在陆致深身边,不停地做着嘴。
陆致深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好了。
“不要耍小孩子脾气,这里是法庭,不是别的地方,不过你应该相信,法官们肯定会公正执行判决的。”
“放心吧,不会出事的,有我在这里没有,任何人敢动你。”
他这么安慰施念,施念顿时放心了,她看了一眼陆致深,对他解释道。
“其实我也不是害怕,只是单纯觉得不应该这样而已,现在情形对我们十分不好,我肯定要败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