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战初尧看来和他们交谈都是浪费时间,当然跪在地上的属下是这么想的。
就在属下以为战初尧这次也会拒绝和那几个人见面,结果却听见战初尧居然答应了。
“既然幼芮想让我见她们,那我哪有拒绝的道理,你帮我去给那几个公子传个消息,就说三日之后在京城南边得福茶楼里面见面。”
“可是太子殿下……”
“嗯?”
战初尧压力了声音,视线慢慢移过去,手指漫不经心的敲着茶杯盖,仅仅是这几个动作,就把那属下给吓得话都不敢说出来了。
“没什么事的话就下去吧。”
最近几天可有他忙的了,战初尧先是把注意力放到了和朝廷官员有联系的那个教派,随后与宁大人联手三两下就查到了那个教派所在的位置,没想到居然就在京城当中,这可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呀。
不过居然建在这里看来他们还挺有胆量,只可惜这个胆量已经到此为止了。
还没等官员给那个教派透露消息,战初尧就先带着自己的属下以及仁德帝派来的侍卫把那个地方给端了。
连带着那个所谓的教主也可以一并抓着了,不过说是教主实际上就是一个在逃的亡命之徒而已,现在京城的告示牌上还贴着他的悬赏呢。
真没想到一个亡命之徒居然能搞出这么多花样来,甚至还能和朝廷官员勾结。
第二日早朝的时候,仁德帝直接演示了一番什么叫做威逼利诱,直接让那个教主三两下就把官员给供出来了。
沈河站在一群官员当中,那心是七上八下的生怕这件事就会牵连到自己,甚至手上都出了冷汗,如果不是因为朝服宽大的话,恐怕此时旁人早就已经注意到他那一双因为恐惧而颤抖的双腿了。
如果不是因为多年积攒下来的胆量,恐怕此时沈河早就已经直接跪在地上了。
至于被供出来的官员为了起到杀鸡儆猴的作用,仁德帝直接将那官员满门抄斩。
那官员当场就昏死在了朝堂上,不过第二个快要昏死过去的应该就是沈河了。
解决完了这一切后,眼看仁德帝就要让人把那教主带下去,此时彻底翻过了,但这时宁大人忽然站了出来。
虽然没有说话,但目光第一时间看向了沈河,可是把沈河给吓得够呛。
宁大人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沈河你可知罪!”
沈河吓得赶紧站出来,跪在了朝堂上咬紧牙关:“下官不知犯了何事,要让宁宰相生如此火气。”
“哼,本来官员家中私事,下官是不方便去管的,可是圣上既然沈将军家中私事及牵扯到了下管家中,那下官就不得不管了!”
“爱卿请讲。”
仁德帝最近也听到了一些关于沈河四处送礼的风声,虽然送礼这件事情在官员之中很常见,甚至仁德帝即便知道,但也通常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是沈河这次做的实在是太过了,上至一品下至六品官员全被他给送了一遍,有这么多潜在人脉,那仁德帝可就不得不得敲打敲打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