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一声,对张楚放肆狂言的壮汉,直接吼出一阵哀嚎。
他的骨头,竟然就这样被张楚给踩断了!
“操?!”剩下两人看见这一幕,也心惊胆战。
这力量!
再次抬起头时,他们的眼神里有了一丝敬畏,回想起了阎罗的传说与训导。
这世上,从来就不缺狠角色。如果你的拳头不够硬,就只能认怂!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大,大爷……您别生气!阎罗的规矩我们怎么敢忘?我们只是认错了,以为您是诈我们的……”一脚下去,三人就老实了起来,支支吾吾的向张楚哀求,“我们说,我们是苏无限派过来的。”
“他还刻意嘱咐,别把你弄死,他现在赶去你家,要对你老婆下手,他要让你眼睁睁的看着……!”
下手?
张楚的眼神愈发阴冷,身上绽放出一股凌厉的气势。
王的女人,岂容凡人觊觎?
苏无限这个废物,能活到现在,就该求神拜佛了。
“呼……这位爷,既然我们都遵守了规矩,把雇主的身份告诉你了,请问,您可以……?”
当张楚露出肃杀的眼神后,其中一人小心翼翼的问张楚。
下一刻,却有一股疾风刮来,张楚嘞勒住了一人的喉咙,将其举起。
“不可以。”
“咔嚓!”张楚凤语气清淡简便,伴随一声响,这人的喉部爆发出骨裂声。
“啊?你,你竟然……!”剩下两名雇佣兵立刻惊慌失措起来,但张楚的动作实在太快了!
他的力量,犹如万吨的卡车一般,一拳打出,落下一阵拳风。
当最后一人反应过来,他的两名同伴已经去了黄泉!
“你敢不遵守阎罗的规定?这件事若是让阎罗知道了,他必追杀你到天涯海角!别忘了,阎罗统治着整个地下世界!!”最后一人歇斯底里的说道。
而张楚,露出了肆无忌惮的笑容。
我,追杀我自己?
“既然是我立下的规矩,自然不能束缚我……否则,世间怎么只有我一个阎罗呢?你说是吧?”张楚冷峻的话语传来。
最后一人的瞳孔立即放大了数倍,全身起来一层鸡皮疙瘩。
他是阎罗?
不,不可能!!
若是阎罗,怎么会活得这么窝囊?若是阎罗,怎么会让苏无限活到现在?
可,他的话却有种铿锵的力量,让人不敢怀疑。
那眼神也犹如来自深渊一般,没有在地狱中历练过,是装不出来的。
“嗖!”
一阵风声过后,空气中残留了一丝血腥味。
张楚拿出纸,擦了擦手,给林青鸢打了个电话,“老婆,你在家吗?”
“张楚,你能不能别说废话?我在不在家与你何干?”林青鸢皱眉道。
“你身边有人在吗?”张楚的眼神逐渐变得寒冷。
林青鸢的声音,这才小了几分,呢喃道,“不在……对了,你,你快回来吧,刚才苏无限来电话,说要到家里来谈生意,我总觉得有点不对劲。”
虽然林青鸢始终觉得张楚是个废物,但她的心里,还是把张楚当做自己的丈夫,只是嘴上不饶人。向张楚提出要求的时候,又有些骄傲,支支吾吾的说着。
“等着我。”张楚的眸子中浮现出杀意,挂断了电话。
……
而另一头,一个男人也敲开了林青鸢的家门。
门开,当林青鸢看到头缠白布的苏无限的时候,惊讶之色一闪而过。
“苏总?”
“怎么,不欢迎我?”苏无限用力一推门,挤入房中。
说这句话的时候,苏无限勾起了嘴角,邪恶的目光在林青鸢的双。峰上打转。
在家休息的林青鸢,穿着一身很是诱。惑的青纱睡衣,虽然披上了一件披肩,但还是把身材展现得淋漓尽致。
见到苏无限贪婪的神色,林青鸢面上闪过一丝愠色,赶忙拿起放在客厅沙发上的衣服,套在身上。
可即便如此,也是难掩林青鸢出尘的美貌。
在苏无限的眼里,林青鸢就是一个尤。物,特别是此刻,就他们两人,触手可及。
“青鸢,我们本就是很好的朋友,你有喜欢的东西,我怎么会不给呢……就像你有喜欢的艺人,只要向我开口,我绝不会横刀夺爱!”
林青鸢自然知道苏无限指的是什么,俏脸一白,冷声道,“林总如果还是这副说词,就不必进来了。”
“别啊,我真是来找你商量的嘛?也不是非要和你抢人,或许只是钱的问题呢?”苏无限突然话锋一转,调笑道。
说话的间隙,苏无限偷偷摸摸的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药丸,笑道,“林总,我就不和你藏着掖着了,宁允儿我可以让给你,但前提是,你必须陪我一次……”
林青鸢听到这里,脸上巨变,没想到苏无限这么下。流无耻。
“禽。兽不如,你给我滚!”
林青鸢说着便把苏无限往门外推,可一个女人,怎么可能是苏无限的对手。
“你这B子,三番五次的忤逆我,当我好欺负是是吧!”
苏无限突然暴起,吓了林青鸢一跳。
而他也伸出了手,准备拽住林青鸢,将药喂下去。
等药效发作,别管林青鸢是什么高冷圣女,都将乖乖的听他摆布!!
“贱。货,把我当成张楚那个废物了?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谈条件??”苏无限狰狞的将药丸塞进了林青鸢嘴里。
“咳咳!!”林青鸢剧烈的咳嗽了两声,美眸中闪烁着痛苦,“你给我喂了什么?”
“呵呵,等下你就知道了……搔表子!”见大局已定,苏无限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只是有些可惜,他没亲眼看见张楚被打死,否则会更开心吧?
正当苏无限把手放在皮带上的那一刻,“嘭”一声,房门打开。
张楚出现在门口,用一种难以形容的眼神注视着苏无限。苏无限被吓了一跳,更重要的是,他察觉到了张楚眼中,若有若无的杀意!
“陈,张楚?你怎么回来了??”苏无限支支吾吾的说道,头上包扎的伤口,又隐隐作痛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