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嘉岑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等他回过神来之际,他的那个名义上的父亲已经把他交给了隔壁的一位老奶奶照顾,他在老奶奶家一直待到天黑也没有人来接他回去,好在他并不怕生,和老奶奶相处的融洽,当晚在老奶奶那儿住了一个晚上。
-
“霍言崇,我找了你整整两个月。”
桑琼的话音刚一落下,面前高大的身影便彻底挡住了她面前的光影。
“桑琼,你逃不掉了。”
耳边是霍言崇沙哑粗重的喘息声,桑琼连嗓子都喊哑了,不论她如何求饶,霍言崇始终都没有放过她。
他就像一只被囚禁了多年的狼王,如今一朝被放出牢笼,他终于抓到了那只觊觎多年的,一只躲着他的兔子。
他将兔子叼进自己的窝里,看到兔子因为害怕而瑟瑟发抖的弱小可怜模样,狼王冲她张口,就在兔子险些被吓晕的那一刹,狼王突然将她全身的毛发都舔了一遍。
兔子终于不再那么害怕,她小心翼翼的睁开一双通红的眼睛,看到狼王朝自己伸出爪子,又下意识的闭上了眼。
狼王依旧没有对她动手,只是此刻的她全身上下已经没有一块干净的毛皮,狼王像是要宣誓自己的主权一般,在她身上留下了一道又一道霸道的气息。
兔子受不住这样的刺激,眼看着就要昏过去,狼王又将她叼到洞口,威胁兔子如果敢昏过去,他就在洞口欺负她,直到她的哭声吸引来其他动物,他都不会放过她。
兔子一听顿时不敢再晕过去,努力保持脑海清醒,狼王一遍遍在她身上留下属于他的气息,直到最后兔子双腿发软,可怜的几乎一碰耳朵就受不住的浑身轻颤,狼王这才把她叼回自己的窝里。
-
桑琼再次睁开双眸天色已经大亮,因为公寓所在的楼层高,这会儿只能隐约听到窗外传来的汽笛声,除此之外,便是卧室门外传来的饭菜香气。
浑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饿,桑琼掀开被子想要下床,可当她想要从床上坐起之时,腰间的酸软让她顿时又摔回到了床上。
“唔!”
极其细微的闷哼声让桑琼红了整张脸,昨天晚上她和霍言崇谁都没有喝酒,却谁都醉了。
整间公寓里皆是他们到过的地方,一夜的疯狂导致的结果就是第二天连床都下不了。
正当桑琼羞恼之际,只留了一条缝的卧室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她扭过头去,就见霍言崇手里端着餐盘走了进来。
早已经饿的前胸贴后背的桑琼此刻的注意力却完全叫其他东西吸引了。
她看着霍言崇搬来床上折叠桌,又把餐盘放置在上边,末了又在她身边坐下,一双光着的手臂就要朝她伸过来。
“霍言崇!”
桑琼甫一开口,听到自己的嗓子哑的几乎发不出声来之际,让本就发烫的小脸这会儿变得越发通红。
她看着眼前霍言崇的穿着,下意识咽了口口水。
桑琼,“你……能不能穿好衣服?”
霍言崇闻言低下头看了眼自己的穿着,并未发现问题后抬头看到她红的几乎要滴血的耳垂,心中顿时了然。
霍言崇,“小琼不喜欢我这身穿着?”
桑琼见他凑近,羞的抓起手边的被角就要去遮挡自己的眼睛。
之间此刻的霍言崇全身上下只套了件做饭用的围裙,他的身形高大,185加的身高衬的围裙更加短小,尤其是他在床边坐下的那一刹,桑琼几乎都要以为自己眼花了看错了东西。
且霍言崇身上还留有昨晚两人疯狂之后留下的证据,桑琼看到他身上的痕迹,便能想到那道痕迹是如何形成的。
昨晚发生的画面再次走马观花般从脑海中闪过,桑琼用被子捂着脸,躲在被子里疯狂吞咽口水。
霍言崇见状没忍住轻笑出声,他试图伸出手去拽她手中的被角,可他刚轻轻拉了下,她便更加用力用被子捂住脸。
生怕她被闷坏了,霍言崇没再逗弄她,笑着将准备好的食物端上床后,他冲她开口道,“你先把东西吃了,我去接小岑回来。”
霍言崇一提起桑嘉岑,桑琼猛然想起自己还有个儿子。
一想到昨天儿子被无情带走,桑琼猛地掀开盖在脸上的被子,小脸板起,道,“记得穿衣服。”
霍言崇起身的动作顿了下,旋即笑着转过头,冲她笑道,“放心吧,我的一切都是你的,谁也不能觊觎,更不能拿走。”
桑琼听到他这番话的时候一开始并不能明白,后来回了京城才知道,他说的是指之前他给自己的那份文件。
回京城帮忙打理霍氏的霍言崇并没有重新拿回霍氏,非但如此,他对外宣布自己只是给桑琼打工的,至于别的身份,除了是桑琼的先生,孩子的父亲外,再没有别的。
当然这都是后话,如今的霍言崇神态自若的在卧室里换了身衣物,桑琼本以为他背后和手臂上的痕迹已经十分夸张,却没想到他胸前的痕迹更吓人。
似乎是感受到了她羞愤的眼神,霍言崇转过身来,当着她的面一边扣衬衫衣扣,一边沉声开口道,“怎么了?”
性感的撩死人了!
桑琼抱着被子重新挡住自己的视线,再没有多说一句话,直到霍言崇出门去接孩子,她这才慢吞吞坐起,看到折叠床上摆放着的食物都是五年前她喜爱的,桑琼心下软的一塌糊涂。
一家三口在广市住了几天,期间裴烟、骆羿川还有骆迎烟三人不断打来电话催促他们赶紧回京。
用骆迎烟的话来说,裴烟和骆羿川累的病倒了,若是霍言崇他们再不回京,将来骆迎烟就是那个没人疼没人爱的小孩了。
已经改了姓的霍嘉岑心疼骆迎烟,一个劲的催促桑琼赶紧回京,生怕裴烟和骆羿川真的病倒了,骆迎烟成了那个没人要的小孩。
等到一家三口上了飞机,霍嘉岑看着窗外的白色云朵,脑海中忽然生出了一个奇怪的念头。
如果将来夏夏真的没人疼爱,他愿意用一辈子来疼爱她。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