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酒,其实是宫廷珍贵的佳酿,虽然芳香,却不可多喝,寻常人只能喝一杯,浅尝即可,而他是因为经常品尝的关系,所以可以喝三杯......
殿门外,阿九看着皇上抱着皇上娘娘走出来,恭敬的唤了一声:“皇上,娘娘她?”
“她醉了,朕抱她去寝宫休息,你们在殿门外守着吧。”
“是,皇上,”阿九和莫愁她们哪个敢说话,立刻寒颤若噤的出声。
一行人跟着皇上往正殿寝宫行来,等到皇上抱着娘娘走进寝宫之中,一干人皆在殿门外守着,看来今夜又是一个花好月圆夜。
寝宫。
皇上把那柔软可爱的女人放到床榻上,只见她脸红如虾,长长的睫毛像小扇一样遮盖住她慧诘的眼眸,那醉人的姿态撩拨着人心。
自从那一晚轻尝过男女情事,他一直想念着她,高大的身子俯下来,轻轻印上那如花的唇瓣。
睡梦中的人,哪里知道这一切的别有用心,双手一伸,搂着皇上的脖子,本能的应和起他来。
寝宫之内,热流四溢。
夜漫长无边,而寝宫中是那样的活色生香......
缠绵了一整夜,直累得沉沉睡去,临睡前还不忘亲了亲她温漉漉的小脸蛋,那种只想困住她一生的念头,似乎不仅仅是因为她的智慧,还有别的充斥在心间。
天吐青丝白,他起身,像上次一样,严严密密的盖好她的一切。
她是他的,所以任何一丁点美好都不想和别人分享,即便阿九是个太监也不行。
在他心目中,太监也是个男人,他可做不来,那些昏庸无能的君皇,可以面不改色的在太监面前做着苟此的事。
他认为是他的,就是他一个人的,别人休想多看一眼。
慕容流尊收拾好一切,满意的笑,最后眸光移转开,便是一抹凌烈沉在眸底,冷声唤。
“进来。”
“是,皇上,”阿九领着两个太监走进来。
见皇上身着一件白色的亵衣,周身的凌乱,狂放至极,不用说也知道怎么回事。
眼睛瞄了一下床榻,只见到一抹墨黑如云的发披散在锦枕间,还没等到收回视线,便听到头顶上方传来冷喝。
“瞄什么瞄,当心那眼珠子。”
阿九赶紧收回视线,皇上的霸占心理可真重啊,抿唇偷笑了一声:“小的该死。”
“朕要沐浴一下,然后去上早朝,”慕容流尊冷沉的一挥手,阿九赶紧伸出手扶着皇上朝外走,另外吩咐身后的小太监:“快把皇上的衣服拿上,去沐浴。”
“是,皇上,”两个小太监的眼睛一下都不敢多瞄,每人捡了一点衣服,赶紧跟上前面的身影。
寝宫门外,莫愁和梅心等到皇上离去,不由得相视一眼,最后露出一抹笑,说不出是啥滋味,皇上可真阴险狡诈,这分明是乘主子喝醉了,来了个一夜缠绵啊。
日上三竿,太阳当空照的时候,沐青瑶总算醒过来了,头疼外加身子酸疼,好像被马车辗过一样,一时搞不清楚自已发生了啥状况。
坐了好半天才感觉出自已昨儿晚上醉了,皇上似乎又留下来过夜了,这样想来,昨儿个晚上,皇上特意找她喝酒,那小心思是不言而喻了。
这男人可真是为了目的不择手段啊,眼神幽暗。
“莫愁,皇上什么时候走了?”
两个小丫头本来正在寝宫的窗棂下逗弄小狐狸,阳空照射在毛雪球的身上,那毛像雪一样刺眼。
“娘娘醒了,”莫愁惊呼,立马放开小狐狸奔了过来,梅心紧随其后,就连毛雪球也不甘落后,从窗棂下的椅子上一跃而起,直落到大床上,往沐青瑶的怀中钻。
“皇上早就走了。”
沐青瑶眼神淡然,并没有说什么,其实她知道皇上是害怕她不留在他身边,他的所作所为,她是理解的,也知道他心里有她的位置,可是有时候理解并不代表认同,算了,不想这些了。
“我要沐浴,然后好好吃一顿,好饿。”
“好,”两个小丫头看主子的心情不错,立马全都开心了,伸出手来扶着娘娘起身,诺大的寝宫里,立刻笼罩上暖流。
楚浅翼虽然逃了,楚家被尽数下入了大牢。
审了北津王,北津王什么都不说,因此拖过一日一日。
眨眼三日便过,皇上的耐心也失去,命令刑部立刻把北津王的案子定罪,以免夜长梦多。
至于楚家,等到收拾了北津王,再收拾他们,就算没有北津王的指认,楚家也不会轻易逃脱的。
这一日,临安城大街小巷人手一口流传着谣言,事关于北津王的事。
谣言,当今的弦帝不能容忍自已的胞弟,设计陷害自已的弟弟,使得北津王鎯铛入狱,含冤莫白。
皇上还乘机把劳苦功高的楚家抓入大牢,准备一并收拾了这些重臣。
谣言,皇上野心勃勃,不但整治北津王和楚家,连带的要动到朝中一大部分的官员。
谣言一起,整个临安城,甚至朝中的官员,人心惶惶,酒楼茶肆中,宾客爆满,连雅间都早早被人预订下了。
那些官员不敢在府邸相聚,三个一群,五个一/党,齐聚在一起商议进退之路。
这消息很快送到宫中,皇上大怒,不用想,也知道这谣言是什么人传出来的。
一定是楚浅翼那个家伙,他派暗卫在京城秘密搜索,他不但可以瞒天过海,而且还能散发出如此强大的消息,说明他的实力是强大的。
而这实力并不仅仅来源于楚家,楚家现已被下入大牢,那兵权也收了回来,朝中的官员谁还敢和他们联系,因此这个人才是不简单的。
“立刻传南安王和丞相,还有御史大夫进宫。”
皇帝阴骜冷硬的吩咐,阿九立刻领命走出去吩咐小太监宣大臣,自已走进来,安抚皇上。
“皇上,你别着急,等丞相他们来了,一定有办法可以阻止这件事继续漫延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