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失修让邓明珠先去找儿子,他想挪个地方小解。邓明珠纳闷儿,这男人好生奇怪,都老夫老妻了,撒个尿,还这么见外。
邓明珠见四下无人,走到密林深处正在脱裤子的午失修身旁,她用布满老茧的手拍了一下午失修的屁股,午失修不慎将尿液淋在了手上。
“当家的,人家想要要...”。
邓明珠故作娇嗔的背对着午失修搔首弄姿,午失修心中一阵厌恶,但他还是遂了邓明珠的愿,因为这是最后一次。
“死鬼...轻一点,跟打了鸡血似的”。
邓明珠躺在一块平滑的岩石上,午失修脱掉了鞋子让邓明珠用舌头拨弄他的臭脚。这是夫妻俩多年来养成的习惯,也可以说邓明珠是一个十足的恋足癖。看男人,从来不分高瘦胖矮老挫丑,只要他的脚够臭,够大,都能让邓明珠爽翻天。
午失修把留有长指甲的食指,捅进了邓明珠的私处,邓明珠惊叫一声,说午失修把她弄痛了。
午失修退出手指,将沾满鲜血的指甲放在嘴里砸了砸:“哼...你不是喜欢偷汉子吗?他们的脚好吃还是你家男人的脚好吃?”
午失修快速掐住邓明珠的脖子,并把被邓明珠用舌头刮得湿漉漉的五根脚趾塞进了邓明珠的嘴巴里,午失修疯狂的蠕动大脚,邓明珠口吐鲜血,她的喉咙让午失修的脚趾甲划破了,加上呼吸困难,邓明珠很快便合上了眼。
午失修杀死邓明珠后,把她的尸体无情的抛到了水潭里。他恨邓明珠的背叛,或许他的一双儿女都是别人的种。他之所以会中午冰冰的招,跟邓明珠私藏的迷情药有莫大的关系。
有其母必有其女,午失修未曾想到,年仅十二岁的女儿会把迷情药用在自己的父亲身上。
午失修一时间成了孤家寡人,心中压藏了多年的怨气顿消。当他转身要走之际,一名赤条条,脏得只能看到两只眼睛的男人,搬起了一块大石头,猛然砸向午失修的脑袋。
“大..大傻子....”。
午失修脑浆迸裂,脑袋让大傻子砸掉了一半,午失修到死都保持着震惊的表情。
“还我裤衩,我是卯日星君,嘿嘿。”
大傻子脱掉了午失修的内裤,虽然是条蓝色的三角裤头,上面沾了不少屎痂子,但总比什么都没有要强。
大傻子乐呵呵的把三角裤头套在了脑袋上,他的身形没入了密林,每走一步身上便会掉下一只绿线虫。
到了枯水季,小溪里的绿线虫渴死在河岸上,它们的身体开出了一朵朵白色的小花。蜜蜂、蝴蝶争先抢着来采花粉儿,可惜了小虫儿的触角,一旦沾上黄泉之花的花蕾,就再也逃不掉了。
每逢夜深人静的时刻,大傻子的歌声总能响彻整个骊山村。来这儿探险的人始终络绎不绝,他们都抱着一个伟大的发财梦。殊不知,来了骊山村,便要永远的留下。
我睁开酸痛的眼睛,身体犹如大汽车碾压过一般松软无力。昨夜,白曦来了,四年没见一句话不说,立即把我扑倒。它要了我十几次,要完后,拍拍屁股撂下一句照看好咱俩的儿子,有空再来,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还真把我杨峥当青楼男子了?下次再来,老子绝壁不伺候你。
“爸比,我上学要迟到了,快点起来啦!”
杨乐蹭蹭蹭的跑进我的房间,稚嫩的小脸面露急色。我看了眼床头柜上的时钟,九点半...卧槽,这他妈第一节课都过去半个小时了好不好?
我穿上衣服,脚步虚软的给杨乐做早餐,反正已经晚了,不如老爸送你上最后一节课。
杨乐越来越挑食了,不管我做什么,他都说难吃。倒是那泡面,他百吃不厌,经常趁我不在家偷偷的让东郭青给他泡。
为了儿子的健康,我已经有一个月没有买零食了。冰箱里放的全都是鸡鸭鱼肉以及各种蔬菜瓜果,杨乐食量小不比东郭青顿顿饭都要料重、多油。
“杨乐,去洗手准备吃早餐了,顺便把东郭青叫醒。”。
我关上气灶朝着客厅喊了一嗓子,杨乐看动画片看得入迷,半天没理我。
小孩子玩心重,要循序渐进的去引导他。记得有次我吼了杨乐一句,他竟然离家出走,吓得我出动所有关系,到处去寻他。结果这小子藏在龙芊芊的家里,还叮嘱龙泽千万不要告诉我。
有了上一次血的教训,我默默端着一碗菠菜鸡蛋面走到了客厅。
“大象..大象,你的鼻子为什么那么长...”。
电视里放的是蜡笔小新,一个充满童年记忆的动画片,从我还是一个北鼻时候,蜡笔小新就已经在热播了。播到我牙牙学语,播到我高中毕业,播到我家破人亡..其实,我不怎么喜欢小新,他的惰性很大,我怕杨乐被小新带坏。
“别看了,赶紧把饭吃了。”
我把面条放在茶几上,扭身去了卫生间开始洗漱。看着镜子里,长满胡茬的我,邋里邋遢的样子,谁人可知,奶爸不是好当的。我成了这副鬼样子,杨乐算是功臣了。
我剃完胡子,听到客厅传来了吃面条的吧唧声。天哪!这又是跟谁学的,蜡笔小新吗?
我无奈的走出卫生间,一股子老坛酸菜的味道迎面而来。杨乐面前的青翠面条变成了红色儿,这...往面条里搁泡面调料,还不如吃泡面了,简直是在消耗我的耐心。
我泡了一杯菊花茶给杨乐奉上,命他吃完面条无论如何也要把菊花茶喝了。省得拉不出便便,叫喊着菊花疼。
龙湾市只有春夏两季,这样的季节,吃辣椒最容易上火。
杨乐上火的显著特征,一烂嘴,二便秘,三哭闹,四离家出走...我多么希望他是一个乖巧的孩子。
“爸比,我突然想起来,今天是周末,我不用上学”。
杨乐吃完饭,十分欠揍的跑到我的身边。用他那油乎乎的手,在我的白衬衣上摸来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