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珊娜手持地图带着我们在骊山村附近的山脉兜兜转转,最后停在了一座低矮的山峰前。
山峰上的树木集中长在山顶,其余部位全是陡峭的岩壁,想要上去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我们带的东西都会成为我们爬山的累赘,在没有任何安全防卫措施下,我们毅然卸下了身上的包裹。口渴的,趁现在多喝点水,肚子饿的,啃俩生玉米。
我搓了搓手攀上了岩壁,顺着石头缝,每挪动一步,我都感觉像是过了一个世纪。
我是第一个攀上岩壁的,我的一举一动可能会影响我后面的人。山固然大,可以爬的地方只有一面,我们也想分散开来,这样的话谁都不会拖谁的后腿。
顺利抵达山顶,映入眼帘的是另外一座山。
此山高耸入云,看得叫人胆战心惊。我们身处的山峰背面,有一汪潭水,这个时候,下山最快的办法便是跳进潭水。
四年间我学会了游泳,队伍中也不存在不会游泳之人。
潭水深浅尚可知,总要有人第一个跳下去试深浅。众人互相推辞,我以为东郭青会一马当先,谁知道这小子竟然推了我一把,我从十几米高的山峰掉进了潭水。
身体被冰凉的潭水浸透,突如其来的凉爽让我不由得松了一口气。我冲着山顶上的队友招手,叫他们下来,潭水很安全,也很深。
队友们接二连三的往下跳,我怕他们砸到我,所以我游到了一个较为安全的角落。
待所有人集合完毕,我们游上了岸。
第二座山,有一条石阶,刚才在第一座山的山顶没有看清楚。石阶通往山的至高点,依据石阶上的花纹,初步判断石阶足有百年历史。
我们停留在第二座山的山脚下歇息,东郭青说潭水里有鱼,他噗通一声跳进潭水,在水底待了好一阵儿,他捕到了一只大草鱼,有二十来斤重。
“有鱼吃,太好了。”
保镖们砸了砸嘴,两天没开荤腥,肠子都快变青了。众人拾柴火焰高,我们各自分工,到不同的地方寻找干柴。
说来也巧,第一座山跟第二座山只隔了一个水潭,如此一来,省了很多事儿。
我在拾柴的同时,发现了一撮儿野香葱,正好拿回去烤鱼。
捡好干柴,保镖们已经将草鱼开膛破肚了。没有工具刮鱼鳞,保镖们只好就着鱼鳞烤。
将野香葱撕成段撒在鱼肚子里,可以起到去腥增香的效果。
保镖们喜滋滋的用树枝转动草鱼,让火焰充分烤到草鱼身体的各个部位,由于草鱼块头大,一个人还无法操控,毕竟条件有限。
等到口水直咽,保镖们取下烤得金黄的草鱼,用木棍分成了七份。鱼尾巴跟鱼头没人吃,因为这两个地方的鱼肉少,尤其是鱼尾巴肉少刺儿多还扎嘴。
我分了一块鱼肚子上的肉,外面吃起来味道不错,鱼鳞烤焦了,吃在嘴里倍儿香。里面的鱼肉嫩白丝滑,少了些咸味儿,吃到一半我有点想吐。
我把未吃完的鱼肉给了东郭青,这小子饿极了,也不在乎。
众人吃完鱼肉后,保镖们细心的将柴火熄灭。时间不早了,我们要尽快越过第二座山。
沿途边走边聊天,顶着三分饱的肚子爬石阶是一件很惬意的事情,石阶左右两侧的树木种类繁多,让我目不接暇。
走到脚趾酸痛,幽长的石阶望不到头,我提议停下来休息一会儿。转身之际,我发现魏珊娜不见了。
龙泽说铁定是魏珊娜贪生怕死,中途逃跑了。这个回答实在牵强,魏珊娜来这儿可没人逼她,纯粹是自愿的。
或许是她出了什么事情?我朝着石阶往下走,龙泽也跟了过来。我让其他人不要等我们,如果找不到魏珊娜,我和龙泽会想办法跟他们汇合。
龙泽骂了一路,他说魏珊娜是一个心机颇重的女人。凌晨的时候,他有感觉到那个不知死活的女人脱掉了他的裤衩,他一直在忍魏珊娜,没想到她居然浪荡到投怀送抱的程度。
我劝龙泽别介意,要不是我去他家赴晚宴,他跟魏珊娜也不会离婚。魏珊娜前不久还是龙泽的妻子,离婚是龙泽提出来的,而魏珊娜仍然对龙泽抱有情愫。
只是那会儿有我这个外人在,魏珊娜故意装成一副泼妇的样子。
龙泽欲言又止,一抹黑色的身影瘫倒在前方的石阶上。我惊叫了一声,是魏珊娜,她果然出事了。
龙泽飞速冲到魏珊娜的身前,这速度,还敢说他对魏珊娜没有感情。
魏珊娜面色惨白的躺在龙泽的怀里,龙泽说魏珊娜在发高烧,体温烫得像火炭。
我注意到魏珊娜的胸口上有斑斑血迹,我不方便检查,叫龙泽代劳。龙泽说没关系,女人跟男人的区别就是女人的大,男人的小,看一下,摸一下又不会死。
难得龙泽看得这么透彻,我褪去魏珊娜的黑色外套。她那雪白的馒头上汇聚了大量的脓水,这一切皆由魏珊娜胸上的伤口引起。
魏珊娜是伤口感染诱发的感冒症状,她需要到医院就医,拖得时间越长,对魏珊娜越不利。
龙泽说不能因为她一个人,害得大家前功尽弃。比起自己的亲生女儿,如果非要让他选的话,他会毫不犹豫的抛弃魏珊娜。
龙泽起身走了几步,又折了回来:“算我怕你了,女人,你赢了。”
龙泽深吸了一口气,趴在魏珊娜的胸上,用嘴巴狂吸伤口上的脓水。我恶心的退到一边,龙泽把吸出来的橙黄脓水吐在石阶上,像极了蛋黄。
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好奇心,向龙泽问了一个我这辈子最后悔的问题。
“额...脓水的味道如何?”
我看向忙碌的龙泽,他停下动作,说我可以尝一尝。紧跟着,他把魏珊娜受伤的胸扯得老长,还说不会打我的小报告,我吸魏珊娜胸的事情天知地知,他知我知,绝对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醉了,我是那种吸别人胸的人吗?况且那胸都流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