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听悠:“……”
她低头捏捏小汤圆软乎乎的脸颊:“妈妈把你和哥哥养这么大,教会你们叫他爸爸,就是妈妈送给他的最珍贵的礼物了!”
小汤圆想了想,点点小脑袋:“好吧,也有道理啦!妈妈辛苦了,爸爸应该多爱妈妈一些!
不过,妈妈,夫妻之间也需要情 趣哒,你要是能再送给爸爸一些其他的礼物,爸爸肯定会很高兴很高兴哒!”
叶听悠揉他的小脑袋:“小孩子就不要总替大人操心了,你多半天没见到你哥哥和五舅舅了,你不想他们吗?”
“想——”小家伙儿拉着长声说了声“想”,嗖嗖往外跑,“我要去找哥哥和五舅舅。”
“嗯,”叶听悠跟着他往外走,“找到哥哥,你们该午睡了。”
她陪着小汤圆找到小元宵,陪两个孩子回去午睡。
两个孩子睡着之后,她离开如意归庄园,返回城内。
她手上还有需要今天治疗的病人,不能耽误。
等她忙完,再返回如意归庄园,天已经黑了。
她的车行驶到如意归庄园的门口,忽然冲出一个人挡在她车前。
幸好开车的夏盟反应快,用最快的速度踩下刹车才没撞到那个人。
夏端木打开门,从副驾驶下车,怒声喝斥:“找死吗?想死回家去死,不要连累别人!”
“这是叶听悠的车对不对?”拦在汽车前面的女人大喊,“我叫童雨珊,楚韵雅是我阿姨,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告诉叶听悠!”
叶听悠挑了挑眉。
童雨珊?
她记得,童正青的女儿叫童雨然。
童雨珊、童雨然……名字这么相似,应该不是巧合。
童正青有个弟弟,他弟弟家一儿一女。
这个童雨珊和童雨然的名字如此相似,应该就是童正青弟弟的女儿了。
至于楚韵雅……靳北行的养母。
她已经有段时间没听过这个名字了。
童正青的侄女自称是楚韵雅的外甥女。
这个世界真小啊!
她饶有兴致的勾起嘴角,开门下车,走到童雨珊面前。
童雨珊打量叶听悠几眼,眼中闪过嫉妒:“你就是叶听悠?”
如果是,那么,情况有些不妙。
她雅姨说叶听悠是个狐狸精。
她想过了,既然是狐狸精,肯定很漂亮。
可是,亲眼见到本人,叶听悠漂亮的程度仍旧超过了她的想象。
她从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孩子,清灵脱俗又风情万种,只是静静站着,就如同一颗耀眼的明珠,让人忍不住将目光凝在她身上,舍不得挪开。
男人都喜欢漂亮的女孩子。
如果她眼前这个女人就是叶听悠,叶听悠这么漂亮,她争得过叶听悠吗?
“对,我是叶听悠,”叶听悠兴致盎然的看着她问,“你说,楚韵雅是你阿姨?我不记得楚家有姓童的亲戚。”
“雅姨是北行哥哥的母亲,你怎么能直呼雅姨的名字?”童雨珊愤愤不平说,“你太没教养了!”
“楚韵雅根本不配为人,更不配做靳北行的母亲,”叶听悠轻笑了一声:“幸好你没当着靳北行的面说这样的话,不然,他肯定让人大耳刮子削你。”
“你胡说!”童雨珊睫毛颤动了下,眼中流露出羞涩的神色,“北行哥哥是好人、是君子,才不会让人打女孩子。
而且,北行哥哥对我最好、最温柔,他才会让人打我!”
叶听悠挑眉看她:“一口一个北行哥哥,叫的这么亲昵,难道你和靳北行的关系很亲近?”
“当然亲近!”童雨珊昂起下巴,骄傲的看着叶听悠说,“我妈妈和雅姨是同学,雅姨喜欢我,把我当亲生女儿一样疼爱。
我和北行哥哥是青梅竹马,从小就认识,雅姨说了,她最喜欢我,她想让我嫁给北行哥哥,让我做她的儿媳妇。”
“是吗?”叶听悠饶有兴致的看着她问,“那靳北行呢?靳北行是什么意思?他喜欢你吗?想娶你吗?”
童雨珊:“……”
靳北行当然不喜欢她,不想娶她,不然,她早就嫁给靳北行,就轮不到叶听悠做靳家的少夫人了。
“你怎么不说话?”叶听悠目光明亮,兴味盎然,“不说话的意思,就是靳北行不喜欢你,不想娶你对吧?
如果是这样,我就不明白了,既然靳北行不喜欢你、不想娶你,你在骄傲什么?”
“北行哥哥喜欢你、想娶你,又怎样?”童雨珊又羞又气,涨红了脸,“雅姨还不是不喜欢你!
你没看到直到现在,靳家都没宣布你的身份,连婚礼都没有举办!
不被父母祝福的婚姻是不是幸福的,雅姨不喜欢你,你和北行哥哥不会幸福!
雅姨说了,你就是个狐狸精,北行哥哥只是被你一时迷住了,才会和你在一起。
可是,北行哥哥是聪明人,他早晚有一天会从他对你的迷恋中醒过来。
等他从他对你的迷恋中清醒过来,他就会甩掉你!”
叶听悠好笑的摇了摇头:“你真可怜。”
听童雨珊的话,分明就没弄懂靳家现在是什么状况。
她怕是连靳北行已经和楚韵雅决裂了都不知道,还以为楚韵雅是靳北行的母亲。
也对。
像靳家这样的家族,最注重家族隐私。
对靳老爷子来说,靳明城和楚韵雅的所作所为,就是靳家的丑闻。
靳老爷子肯定会封闭消息,不对外宣扬。
以靳老爷子的身份和手段,靳家不想让人知道的消息,外人就无从得知。
很显然,楚韵雅就是利用这一点,让童雨珊误以为她仍旧是靳北行的母亲。
只是,有一点她很好奇。
她饶有兴致的问童雨珊:“你忽然跑过来,是你有事找我,还是来替楚韵雅传话来了?”
“是我有事找你,雅姨才没话和你说,”童雨珊看了叶听悠身后的夏端木一眼,“我有个秘密要告诉你,一个不方便让别人听到的秘密,你让他走开,我再告诉你。”
叶听悠扭头看了夏端木一眼,扭回头施施然说:“他是我的助理兼保镖,保护我是他的职责,他不会离开,你想说就说,不想说,请让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