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玉阙看着哭的梨花带雪的纪雪,没有丝毫的怜惜,讥讽道:“纪小姐,你谋害我妈在前,现在竟然还想让我帮你?”
“不是这样的,玉阙哥哥,我是被冤枉的,我根本就没有下过毒。”纪雪连连摇头。
“没有下毒?”
“是,红酒是我花重金定的,我如果真想下毒,还不至于傻到拿自己的东西,让人这么容易就拆穿了,肯定是夏尚妍陷害我的!”
温玉阙听了纪雪的话,微微皱眉,面色深沉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良久之后温玉阙才缓缓开口,“等你找到证据,再来和我说话吧。”
说完温玉阙对身边的秘书吩咐道:“把纪小姐送出去。”
“纪小姐,请。”
纪雪跺跺脚,咬唇不甘心的丢下了一句,“玉阙哥哥,你等着,我一定会找到证据的!”
让秘书送走纪雪之后,温玉阙给夏花妍打了个电话,把这件事和夏花妍说了一番。
夏花妍这才察觉到有些不对劲,纪雪想要勾引温玉阙,又和温母无仇无怨的,她自己家世也好,不缺钱,实在是没有什么给温母下毒的理由。
看来这件事恐怕和夏尚妍有关,她可要好好查一查了。
夏花妍挂了温玉阙的电话之后,拨通了一个熟悉的号码。
她和这个人可是已经有过很多次的合作了,之前调查孙曼丽的事情,这个人可也是出了不少功劳的。
电话一接通,夏花妍便直接开口说道:“是我,我想请你帮我盯着夏尚妍,查查夏尚妍最近做的事情,三天后我去找你。”
电话那边的人,也没有犹豫,干脆利落的答应了下来,“好。”
三天后,夏花妍如约去了侦探事务所。
看着对面依然带着鸭舌帽的男子,夏花妍询问道:“这次有查到什么吗?”
男子摇了摇头,“没有,这些天我始终都有派人跟着夏尚妍,但是什么都没发现,她只是正常的去公司上班,也没有和什么特殊的人接触。”
夏花妍沉默了片刻,这才回道:“我知道了,辛苦你了,酬劳稍后就会打给你。”
夏花妍倒还真没想到侦探竟然什么都没查到,还真是让她意外。
其实倒也不是因为夏尚妍神通广大,避过了侦探,只不过是因为夏尚妍这几天一味地讨好温母,想取代夏花妍在温母心中的地位。
她现在有些想要反悔,只要能取得温母的信任,哪还用得着和温南淮合作。
夏尚妍放弃了害温母,所以夏花妍这才什么都没查到。
纪雪那天被温玉阙从办公室“送”走之后,也派人去查了夏尚妍,结果也是一样,什么都没查到。
但是纪雪却没有死心,她不相信夏尚妍真的一点马脚都不露,继续盯着夏尚妍。
纪雪从小到大从来没受过委屈,这次在夏尚妍手里栽了这么大的跟头,她怎么都不会放过夏尚妍。
不过纪雪始终都没想明白夏尚妍为什么栽赃自己,这样对她到底有什么好处。
纪雪搞了一辆不起眼的轿车,停在温家别墅外面的停车坪上,主驾驶正对着温家的大门,她打算等夏尚妍出门之后带人堵住她,好好逼问出事情的缘由。
纪雪苦苦蹲守了好几天,终于等到夏尚妍出门了,夏尚妍开着自己的红色跑车一路向南出发,纪雪的车也悄悄跟在后面。
夏尚妍此时心情并不是很好,温南淮刚刚打电话约她出去,而且在电话里对她办事的效率十分不满。
夏尚妍还在想着该怎么糊弄温南淮,所以一直都没有注意到自己被跟踪了。
“这个贱人到底是要去哪!在这绕了这么多个弯子了!”
夏尚妍的车在郊区绕来绕去,也不知道到底是在干什么,搞得纪雪很不耐烦。
又过了十分钟,夏尚妍终于将车停在了一个公园门口,纪雪连忙命令自己聘请的打手将车停在路边,小心的打量着夏尚妍的动向。
夏尚妍下了车,十分谨慎的左右看了看,然后带上墨镜,将头上的帽檐压低,脚步匆匆的进了公园。
餐厅这种地方人多眼杂,纪雪不可能冲进去抓人,她有不能混进去,万一被夏尚妍发现了,那可就打草惊蛇了。
纪雪一筹莫展只能叫打手留在车里,自己带上口罩悄悄的跟了进去,纪雪在夏尚妍身后小心跟了一路,看见夏尚妍和一个带着墨镜的男人坐在了一个四面通透的凉亭里,虽然这个男人带着墨镜,但是纪雪却隐约感觉有些眼熟。
带着墨镜的男人自然是温南淮,他一见到夏尚妍来了,立刻厉声质问道:
“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交代你的事情这么久了都没办好!”
夏尚妍脸色一寒,毫不客气的怼了回去,“你以为这事很好办吗!夏花妍处处都在防着我!我能有什么办法!”
温南淮眼神阴翳,直接戳破了夏尚妍的谎话。
“你在这混弄三岁小孩呢?我看你是有了别的心思才对吧!前些天温家发生了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
夏尚妍被温南淮戳穿,索性直接和他撕破脸皮,两人不欢而散。
躲在远处的纪雪虽然没有听清两个人说了什么,但是看架势总觉得两个人有问题,而且这么鬼鬼祟祟的见面,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等到夏尚妍和温南淮都离开了,纪雪才从藏身的地方走出来,点开了手机将两人见面的视频小心保存。
虽然纪雪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隐隐约约的觉得自己好像是陷入了什么阴谋之中。
纪雪不清楚手里的视频算不算得上有用,便打定主意先拿去给温玉阙看一看,说不定温玉阙能看出什么端倪来。
温氏集团总公司。
夏花妍罕见的出现在温玉阙的办公室里,夏花妍侧坐在温玉阙的腿上,两人好像是在商量着什么。
“老公,我总觉得前几天的事情不对劲,但是又想不通夏尚妍到底是在打什么主意。”
夏花妍的话让温玉阙微微皱眉,对于这件事他也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奇怪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