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我为什么押着你来医院打胎!”
白朗理直气壮地说着。
女人很不甘心,说:“都已经五个月,你这是杀人!”
“那又怎样?为了挽回我老婆的心,杀人又算得了什么!”
白朗说:“要不是你耍心机在套上扎了洞,我又怎么可能让你怀孕!心机女,活该被我送进医院打掉孽种!”
“白总!”
女人委屈得眼泪流下来。
医院里的其他人也都闻着八卦的味道围拢过来,大概了解情况后,竟是不约而同地批评叶千宠。
“你这个女人也是真够狠毒,管不住丈夫也就罢了,如今还要你丈夫带外面的女人打胎!五个月!杀人啊!”
“我是女人,我理解你不甘心老公外面有人!可是对方都有五个月的身孕,你怎么能狠得下心!”
“太狠毒了!难怪你老公要在外面找人!要我有这么狠毒的老婆,我肯定早就找人了!”
“可不是!”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长得文静秀气,骨子里这么狠毒!”
……
众人一起责骂叶千宠,仿佛所有的一切都是因她而生。
零星有人骂白朗和女人的,但也都是无关痛痒的几句“你怎么可以对不起你老婆”、“你这女人竟然抢有妇之夫真不要脸”,更多的人都觉得白朗是被叶千宠逼着来医院让外面的女人打胎,叶千宠是个毒辣的泼妇。
叶千宠无语地听着众人对她的指指点点,心里是从未有过的平静。
许久——
她对白朗说:“这就是你想看到的结果?全世界都怪我是个不知分寸的女人,觉得你是个好男人?”
“我可没有付钱给他们让他们帮我辩解,这些全都是——”
“好了!”
叶千宠不耐烦地打断白朗,说:“我一定会和你离婚的!”
“那我宁可让你坐牢也不会和你离婚!”
白朗也烙下狠话。
他依旧喜欢这叶千宠,而且他至今没有得到叶千宠,因此格外无法接受女人的离开和背叛。
“是吗?坐牢吗?”
叶千宠一声冷笑,说:“在我被你送去坐牢前,你肯定已经因为伪造文件栽赃陷害先我一步站在审判台上。”
“叶千宠!”
白朗磨牙:“别以为你是女人我就不敢打你!”
“你连把老婆送给别人这么乌龟的事情都做得出来,当众打女人自然是随手就能做到。”
叶千宠无情地揶揄着白朗,并在马律师闻讯赶来为她解围前,似笑非笑地告诫白朗:“我母亲确实是个风水大师,她说的话全都是真的。六年的约定马上到期,希望你们白家以后依旧顺顺利利。”
“你——”
白朗一时心虚,说不出话,
马律师走来,对气得脸颊发红的叶千宠说:“检查都做好了?那我们走吧。”
“好。”
叶千宠转身,骄傲地离开。
白朗目瞪口呆,直到很久以后才回过神:叶千宠身边的那个光头男人是著名的诉讼律师!
难怪叶千宠这女人如今有恃无恐!
原来是抱上了粗大腿!
可恶!
……
……
和马律师一起走出医院的叶千宠,心情依旧久久不能平静。
她觉得她严重低估了白朗的卑鄙无耻,更没想到这个男人已经自私自利到这个地步。
“我真的错了,”她说,“我以为他就算很渣但也起码是个人,没想到他——”
“他就是让你进监狱的那个家伙?”
马律师面色一变。
叶千宠诧异,问马律师:“你认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