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刚开完董事会的霍景深西装革履,回公司来。
但嘈杂的声音此起彼伏。
姐姐脸色苍白,眼中泛起泪光。我轻轻扶住她的站在豪华商务车旁,居高临下地冷眼旁观,让人不寒而栗。
再肩,在她耳边低语:
“别慌,按计划来。”
再能蹦跶的儿子在他强势的老爸面前,也只能变成乖乖仔。
霍砚想逃,却被他爸眼疾手快地拎住后领,天旋地转间法了。”
隔着厚重的隔音墙,我们依稀能听到霍景深的怒吼:
“长本被扔进了车里,摔得不轻。
我和姐姐站在通往电梯的走廊上,听事了是吧?”
啪的一声。
“随随便便就敢往公司带女人。”
又是一声。
每一声责骂都伴随着沉闷的撞击声,想必霍砚此刻已经痛得说不出话来。
......
姐姐站到秘书来报:
“少爷被带去公司禁闭室了。”
不一会又有人来报:“董事长请家法了。”
姐姐站在走廊尽头,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她身上,我看不清她的表情。
我心里一紧,走近她:“你还想继续吗?”
我知道姐姐心软,看到霍景深这样维护她,可能会动摇。而且霍砚挨了这顿打,估计也会老实一阵子。
姐姐迟疑了一下,问我:“你是怎么想的?”
我嫁进霍家,很大程度是为了给她撑腰。离开时自然也要以她为准:“你说了算,想走就一起走。”
出乎我意料,她坚决地说:“那我决定离婚。”
不错。在我的影响下,姐姐也变成了行动派。
她转身就走,背影决绝。
我一把拉住她的手腕:“慢着。”
姐姐疑惑地回过头。
我接着说:
“外面什么都要花钱,不比在家里。能带走的东西先带走,免得到时候手头紧。”
“现在情况和我们计划的不一样,霍砚还在公司被禁闭呢,别错过这个机会。”
我领着她回到别墅。
书房里的保险箱,装满现金和股票,价值连城,必须带走。
主卧的定制king size大床,睡习惯了,叫搬家公司来拆。
...
值钱的东西全部搜刮干净,连墙上的名画都被我取下来裹好。
姐姐:“?”
我背着几个Louis Vuitton的旅行袋,问姐姐:“你的东西都收拾好了吗?”
姐姐想了想。
随即利落地走进厨房,那里有米其林三星大厨退休后当的私人厨师,一手松露鹅肝堪称一绝。
打包带走。
...
我们的“搬家”行动进行得异常顺利。霍景深正忙着在公司禁闭室里教训儿子,根本没注意到我和姐姐在别墅里的动静。
等他终于停下来喘口气的时候,一切早已尘埃落定。
霍景深离开禁闭室,眯起凌厉的眼睛,环视四周,发现霍家别墅被我和姐姐搬空得只剩下承重墙和两封放在床头柜上的离婚协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