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从脑子里甩了出去,骆欢勉勉强强的恢复正常了。
只不过,只有她自己知道,只要稍微走神,她都能想起这段时间的事情。
说是要结束了,难免会有些心情低落吧。
到了晚上八点的时候,景裕准时到达了景家大宅。
大宅内,还多了几个人,他们并不是姓景,而是徐家的人。
见他们在这里,景裕只是冷漠的看了一眼,然后径直走了进来。
徐娇娇见到景裕来了,满心欢喜的迎了上去,“景裕,你回来了。今天伯母让我们来景家做做客,我们也就过来了。”
景裕冷淡的说道:“做客?我不记得我们有什么亲戚关系。”
他们两家虽然有来往,但是一家子来做客的还真是少见。
徐娇娇看着景裕的眼神,熠熠生辉,“可能是阿姨有什么事情想要交代吧。”
景裕看都不看徐娇娇一眼,只是往里走去,然后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一见到景裕对徐娇娇的态度这么冷漠,徐爸爸脸上就写满了不满,“景裕啊,将来你们结婚,你可不能这么对娇娇冷脸。娇娇是我唯一的女儿,我是把她从小疼到大的,生怕哪里对她不够好的。我希望你以后,也能像我一样对她好。”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景裕就忍不住开口了:“我现在还年轻,不想生女儿,更何况,我也不喜欢这么骄里娇气的女儿。”
徐爸爸一听,老脸当场就黑了下来,“你说什么呢?!我们家不是非要上赶着往你家塞我女儿的,要不是你强迫了娇娇,再加上娇娇也喜欢你,我们没什么其他的办法,否则至于这么贴着你们家吗?”
“我们徐家虽然不如你们景家,但是我们也是有骨气的。平时对你是客客气气的,但是我也是有底线的,我的底线就是我的女儿!”
徐娇娇听了这番话,心中感动的暖暖的。
可景裕听了,却不是这样,反而还冷笑了一声。
景川见两人一点就燃,当场就开口缓和气氛:“景裕年轻气盛,徐先生也就别生气了。今天我们两家聚在一起,也不就是为了商量这两个小辈之间的婚事吗?”
听了这话,徐爸爸的怒气勉强平息了下来。
可景裕偏在这个时候又说话了:“婚事?谁要跟谁结婚?”
“当然是你和娇娇了。”景川知道景裕接下来要做些什么,他率先给了一个警告的眼神,示意让他不要乱来。
景裕无视了景川的眼神,继续追问道:“我为什么要娶她?”
知道景裕不喜欢徐娇娇,景母心中也叹着气,柔声细语的劝说着:“你啊,和人家住酒店的消息都被人拍了,你怎么就还能做出坐视不理的态度呢?我们景家的男人,可都是有担当的。”
徐娇娇心中忽然紧绷了起来,生怕景裕要解释那天的事情。
景裕一脸了然,“就为了这个,那是媒体造谣,难道媒体造谣就能左右我的婚事吗?不说徐家的人怎么这么糊涂,爸,你怎么也跟着他们一起糊涂?”
“媒体造谣?你也有脸说媒体造谣,我女儿脸皮薄,不好当众说出你那天的兽性,可是你别以为我们徐家真的任人宰割!”徐爸爸脾气不好,如今又觉得自己占理,一下子就被点燃了。
今天,那可是不成功就成仁。
将婚事拖下去,对徐娇娇只有坏处,并无好处。
徐娇娇知道那天晚上的事情迟早会被拎出来说,于是急忙在景裕开口解释之前说道:“爸妈,我说了,那天晚上是个误会,景裕没有强迫我的意思,那天只是一场意外。”
这种巧妙的说法,好似是在劝说和解释,可实际上什么也没说清。
其他不知情的人,当然觉得徐娇娇懂事,知道维护景裕的名声,帮着景裕说话。
而景裕呢,他也会当做是解释他们两个之间真的没有什么。
不过可惜,景裕和景川是久经商场的商人,一下子就听出来了徐娇娇这巧妙的劝说。
景川虽然疑惑,但是他乐于推波助澜。
娶个徐家的女儿,或者是娶个许家的,景川都觉得可以。
许家当然好,不过上次弄得两家不是很愉快,再者许筱好似对景裕也没什么兴趣。
两家虽然有意,但是后面还是放弃了。
都是这个不争气的儿子!
景川看着景裕的眼神中,多了一些恨铁不成钢。
景裕丝毫不留情面的拆穿了徐娇娇,“既然要解释,那么就需要解释个清楚。当天晚上,我和徐娇娇什么都没有发生。至于徐娇娇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房间内,我早就跟她解释过了,相信她已经很清楚了。那天晚上如果真的要我说我跟谁发生了关系,这恐怕是我的私事,跟在座的各位都没有关系。”
徐家父母听见这番话,下意识的认为景裕这是在颠倒黑白,就是为了推卸责任。
当下就气得面红耳赤,“你好歹是景家的人,你怎么能这么无耻呢?!我们家的娇娇洁身自好,连恋爱都没谈过,你怎么能把她当做外面的那些女人玩弄呢?!”
“玩弄?不好意思,徐伯伯,有些话我只说一遍,我对你们家的娇娇不感兴趣,更不会玩弄她,希望你不要信口雌黄,污蔑别人。”景裕面色严肃的说着,好似并没有狡辩和开玩笑,只是在说一件十分正经的事情。
但凡聪明的,都能察觉到景裕生气了。
景母对眼前的徐家父母,也不是很满意,再看看徐娇娇,难免觉得有几分小家子气。
徐爸爸愤怒的说道:“景裕,你不能这么对我们的娇娇,你会后悔的!”
“好了,徐先生,你先别生气,这件事情听上去有些蹊跷,我们不如慢慢说。”景川抛了个眼神给景裕:“还不快赶紧给你徐伯伯道歉?”
景裕面色冷漠,就差在脸上写四个大字:生人勿近。
“我不会为我没有做过的事情道歉,我和徐娇娇是清白的。如果你们非要让我为那天晚上和我发生关系的女人负责,不用摆出这种阵仗来逼迫我,我很乐意。”
此话一出,客厅的气氛瞬间凝固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