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之后,骆欢和景裕也就回到了别墅内。
两人本来打算去看看夜景的,但是想着景裕还有工作,就没有继续在外面浪费时间。
骆欢洗完澡,看着景裕正在忙着工作,不知道怎么的,她心里没有产生负面的情绪,反而觉得景裕这样还挺有魅力的。
可能就是恋爱中的女人,智商都不行了吧。
骆欢就这么看着景裕,忙碌中的景裕好似也注意到了骆欢如火一般的目光,回头看了她一眼,对着她笑了一下。
对上景裕的笑眼,骆欢不争气的撇过了脸,好似被人抓包了一样。
瞧着骆欢害羞的小举动,景裕眼神柔和了许多,回过头继续忙着自己的工作。
恋爱的日子,总是充满了甜甜蜜蜜的,也不记得其他烦心的事情了。
忙完了之后,骆欢原本是想要等着景裕的,却在不知不觉的时候被袭来的困意战胜,已经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景裕看着床上睡的正香的小女人,蹑手蹑脚的掀开了被子,然后躺在床上,小心翼翼的将人抱在怀中。
看着怀中小女人甘甜的睡颜,景裕低头吻在了骆欢的额头上。
如果不是还得经过家人的同意,他还真想要明天一大早就拉着骆欢去领证。
反正都走到这一步了,将来结婚也是迟早的事情。
只是景家的人现在十分反感骆欢,即便是看清了徐娇娇的真面目,也只是觉得徐娇娇不适合做景家的儿媳妇,仅此而已,并没有因此对骆欢改观。
想要让他们接纳骆欢,可能就是一项浩大工程了。
次日一大早,骆欢是在景裕的怀中醒来的。
她睁开眼,看见的就是景裕的脸。
换做是以前,一定会吓了一跳,而且一定会挣扎出他的怀抱的。
可是现在,骆欢只想要好好地待一会儿。
看了看时间,才七点钟,还早,继续躺个十分钟好了。
原本打算的眯一会儿,却一下子就睡了一个多钟头。
等到醒来的时候,已经快要到九点钟了。
再看看身边的人,早就没了影子了。
骆欢伸了个懒腰,起身梳洗打扮,准备去花店了。
楼上楼下都没看见景裕,想着应该是去上班了,也就没多在意。
赶到花店的时候,新店员已经打开门了。
早上虽然顾客少,但是他们可是元气满满,一点都没有怠慢。
“早啊。”
“早。”
两人打过招呼,也就在各自的岗位上忙着。
没一会儿,景盈走了进来,打量着这家花店,脸上写满了嫌弃,“这就是我哥给你开的花店啊,太小了,都还没我的卧室大呢,装修也不行,花卉的种类也很少,看来我哥不怎么在乎你呢。”
骆欢本来算了算账,听见门外的动静,还想着让人去招呼一下,没想到是仅有两面之缘的景盈。
要不是对方才刚成年,而且还是景家的人,骆欢真的想要出于人道主义,好好的让景盈知道一下社会的险恶。
“是啊,请问你哥有多么在乎你呢?”骆欢反问道。
景盈冷哼了声:“我是我哥唯一的妹妹,他当然很在乎我了。更何况我们是一家人,你算什么?”
“我啊,是你哥的女朋友啊,对哦,我好像从来都没有从你哥口中听见你的名字,你说你对你哥十分重要,可是现在看来,也就一般般嘛。”
互相嘲讽,谁不会啊。
一听见这话,景盈面容有些狰狞,“那是因为你不重要,所以我哥才没有在你跟前说起我什么。”
“是吗是吗?谁知道呢,反正你哥总是在我跟前说多么爱我,会一辈子对我好,会一直一直照顾我的。”骆欢一幅毫不在乎的口气,气得景盈直跺脚。
这种小姑娘啊,最好对付了。
骆欢其实也没怎么把景盈放在心上,一个刚成年的小姑娘,能有多么凶狠的。
像她这个年纪,可能就是想的最多的年纪了。
“你少得意忘形了,反正你很快就会是过去式的,你这种货色,一辈子也不可能进我家的大门!”景盈有些愤怒的咆哮着。
骆欢看着景盈这么生气,还以为是她抢了她的男朋友呢。
这小姑娘,不会有恋兄情节吧。
说起来,她的亲哥不是景森吗?难道是因为景森实在是太胡作非为了,所以景盈对他没有什么期望,反而将希望都聚集在了景裕的身上?
这么说起来的话,倒是有这么一个可能。
万恶的景森啊,居然这么对待自己的妹妹。
“我能不能进你们家的大门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是你哥的女朋友,好啦,作为你的准嫂嫂,我可以自掏腰包送给你一束花。”骆欢并没有被景盈激怒,反而还去抱了一束菊。花塞进了景盈的怀中。
景盈看着怀中的菊。花,额头青筋暴起:“你这个变态,你怎么能送我这种花呢?”
说着,将花摔在了地上。
骆欢叹了口气,“菊。花怎么就变态了,你这小姑娘想得很多啊。菊。花淡泊明志,还能清热解毒,这是好花啊,我看你火气这么大,特意送你一束菊。花,让你消消火的。”
这可是真的,没有什么嘲讽对方的心思。
小姑娘年纪轻轻,搞得一肚子的火气,这可是会长青春痘的。
“不听,变态,变态,变态,你就是个变态!”景盈一遍一遍的喊着,喊得门外的路人都听见了。
看着路人诡异的目光,骆欢笑了笑,忽然间,在门外看见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她高高兴兴的迎了上去,“景裕,你怎么来了?最近工作不忙吗?”
一听见景裕的大名,景盈娇躯一震,身体僵硬了起来,糟糕了,大白天的,他怎么会有时间过来呢?
完了完了,没能算好时间,也不知道景裕居然会在工作时间跑到这里来看望骆欢。
难道这个女人,真的有这么强悍的魅力吗?
从小到大,景裕可一直都是她的榜样,在她眼中,景裕也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强者,不可能有人能走到他身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