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湛笙的这句话胜过无数的甜言蜜语,沈婉婉知道男人的用意,此刻在面对着眼前的男人时,她的心里面也是带着些许的愧疚。
“容湛笙,我知道现在为止的确是我自己太过了。”
她这会儿知道了愧疚,因此也没必要在继续讨论下去:“你跟我说的这些话,我也是能够理解的。”
沈婉婉这个时候倒是没有过多的拒绝,她也知道自己现在为止是不能够那么快的死撑,这会儿在看着眼前的容湛笙,她笑了一声道:“我不会在继续胡闹下去了,我先休息了。”
她的话说出口后,自己倒是乖乖的躺在了床上,闭上了眼睛休息。
容湛笙面对着婉清清这会儿总算是愿意好好休息的模样心中也是稍微的松了口气,此刻在看着婉清清时,他的心中也是夹杂着些许的情绪:“婉清清,我只希望你可以好好的休息。”
他守在女人身边,在看着她这会儿已经彻底睡了过去之后,心中也算是松了口气。
“爹地,妈咪人呢?”
肉肉坐在餐厅里,看着眼前的容湛笙朝着自己这边走了过来时,好奇的朝着他那边看了过去。
“你妈咪在楼上休息呢,肉肉,你带着妹妹不要去吵你妈咪。”
“我知道了。”
肉肉点了点头,在听到容湛笙说出这些话之后也并没有过多询问下去。
另外一边,同样是晚饭,王丽整个人却是吃的心不在焉。
“妈,你还是多多少少吃点吧,可不要等爸出来了,你自己却是垮了。”
婉青溪有些担心的朝着自己母亲那边看了过去,王丽却是满脸哀愁的朝着自己儿子看了过去:“你说说看,这些事情你让我怎么放心?”
她的话说出口,婉青溪朝着眼前的王丽看了几眼,他也知道自己说的这些话好像是有那么一点点的蠢了。
“妈,你现在用不着这么担心,爸那边已经有了律师,自然是能够平安回来的。”
“你说的这些话我也都知道,就是有些不放心罢了。”
想到之前婉国栋回来了一次又被警察给带了回去,她看上眼前儿子这幅没心没肺的样子,忍不住的说道:“青溪,那个律师究竟是谁安排的?”
她在把话说出口后,婉青溪朝着自己妈那边看了一眼,神情莫名有些闪躲了起来。
“那个律师肯定不是你自己请的吧。”
王丽说着话,目光紧紧地盯着自己儿子道:“是不是你表姐干预了?”
“妈,你既然都知道,又何必一直在我面前说出这些话来?”
他头疼的朝着母亲看了过去又道:“婉清清的确已经安排好了所有的事情,所以现在为止你压根儿就没必要在担心下去了!”
“算了,我吃饱了。”
婉青溪这个时候干脆把碗直接往桌子上一推,视线里也夹杂着些许的厌烦:“我去休息去了。”
王丽也是没想到自己儿子会闹出这些事情来,她坐在椅子上呆愣的朝着自己儿子身影看了几眼,没想到自己会被他这么对待。
她总觉得自己现在为止,自己对儿子的教育方面应该是出了很严重的问题。
王丽忍不住的想着这些事情,心情却也是差到了极点。
隔天清晨,婉青溪还没睡醒,就听到门口传来的声音,他不耐烦的朝着门外走了出去,这会儿视线面对着自己母亲时,有些厌烦:“妈,你这大清早的干什么呢,我都还没睡醒。”
“你赶紧收拾一下,跟着我去看看你父亲。”
她朝着自己儿子那边看了几眼催促道:“赶紧的!”
婉青溪此刻烦躁的揉了一把头发,面对眼前的女人看了过去道:“行了,我知道了。”
他把话说出口后用力地关上了门,王丽站在门口,心比昨天晚上还要冷。
“好了,走吧。”
一个小时后,随着自己儿子总算是走了出来,王丽头也不回的朝着屋外走了出去。
“妈,我不是都跟你说了吗?爸这边没什么事情,你何必这么着急?”
他有些无奈地朝着母亲那边看了过去,这才又是说道:“咱们这大清早的来这里到底是要干什么呢?”
“你爸被关着这么久了,我当然是想要来看看他了。”
她说出口之后,又是说道:“行了,你别废话。”
婉青溪也是没办法,俩个人一步步走进了警局却被告知不能够见面时,王丽心中有些诧异的同时,还有些说不出来的迷茫。
“儿子,你自己好好的说说看,我们接下去究竟要怎么办才好。”
“我看你也别说什么怎么办了,就按照我跟你说的去做,这件事情准没错!”
他伸手握住了自己母亲的手,视线中也是夹杂着些许的认真:“妈,走吧。”
王丽看着婉青溪却是不乐意离开,这会儿握着儿子的手下意识的说道:“你给你姐姐打个电话,让她看看能不能够搞一下关系见一面你父亲!”
“我不打,要打你自己去打吧。”
婉青溪面对着母亲要自己联系婉清清的时候,他的心里倒是十分的抗拒:“妈,这件事情我可不会按照你说的去做,你自己也知道我跟婉清清天生就不合拍!”
王丽抿唇,没想到自己儿子会说出这些话来,此刻在看着婉青溪抗拒的模样,她冷笑着道:“行,你既然自己不愿意联系,那我就自己去联系。”
王丽说完话就拨通了婉清清的电话,此刻在面对着眼前的儿子站在一旁吊儿郎当的样子,她的心中也是难过的不行:“婉青溪,你这样子的性格,你说说以后我们可以依靠你什么?”
她一边唠叨一边等着电话,婉青溪在听到自己母亲看不起自己的样子时,心中也是十分的不服气:“您真要是觉得我这么做不对,那您自己就去好好的找婉清清帮你解决问题吧!”
他本来气了个大早心情不爽,这个时候听到自己母亲说出这些话,也是干脆直接了当的转身离开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