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塞！劲爆！】
【绝了绝了！】
【不敢想象，要是牛属官知道真相，能不受得住。】
【七个儿子，没一个是他的种，唯一的女儿还被人换走了。】
【惨，大写的惨。】
牛欣铎：？？？
什？什么？
姑奶奶你再说一遍？
牛欣铎已经站不住。
好在，朱高昌马文石一左一右，把他搀了起来。
慢了一步的杨浩淼朝牛欣铎投去一个同情的眼神。
听听，这人看似风光，实则家里七个孩子都不是自己的种。
真是让人……忍不住想笑。
朱高昌偷偷撇过眼，努力压下嘴角的弧度。
他真不是故意要笑的！
是真忍不住！
马文石接过牛欣铎刚才的话，继续跟太子商量明日出发去梧桐村的事。
朱高昌缓过笑，也重新加入谈话，只是上扬的嘴角更难压了。
杨浩淼一本正经，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在桑叶看来，几人依旧在严肃地商量正事。
桑叶托着腮，打量牛欣铎。
【身材不错，看起来至少一米八，身姿板板正正的，说不定还有腹肌。】
【身上挂的粉色荷包，针脚歪歪扭扭，嘿！是他夫人亲手绣的，两人关系还不错嘛。】
裴玄扶额，差点忘了，怂包每见一个男人，总要打量一番对方的长相。
牛欣铎原本还沉浸在失去爱女、爱子的悲愤中。
听桑叶语气渐渐不对劲，蓦地绷直了后背。
姑奶奶，太子还在呢，您就当着太子的面夸我。
还肖想我的腹肌。
至于身上的粉色荷包……
牛欣铎伸手摸了摸荷包，眉眼柔和。
心声姑奶奶说得没错，他跟夫人的感情确实好。
【看着是挺恩爱的，却跟妾室生了七个孩子，呸！渣男！】
桑叶话锋一转。
刚才还被夸的牛欣铎：“……”
他好好的，怎么就成渣男了？
桑叶：【活该七个孩子都不是他的种。】
牛欣铎：“……”
刚才还可怜他，转头就骂他活该了是吧……
女人心，海底针。
桑叶继续翻系统：【唔，原来是弱精症，难怪了。】
【原来牛欣铎早就知道自己有弱精症，生不出孩子，不过……他不信……】
【嗯？】
桑叶发出灵魂拷问：【他不信？】
【他不信？难道他以为自己比大夫厉害吗？】
牛欣铎尴尬一笑。
为何不信，还不是因为那时妾室刚好怀孕，当场打了大夫的脸。
牛欣铎忽然想起，大夫在妾室身上诊出有孕时，复杂难辨的神情。
那时他心里只想着孩子，哪里顾得上那么多。
大夫私下找他，暗示他这个孩子不可留，他还以为大夫是在咒他，遂把大夫轰出府门。
往事一幕幕，清晰在牛欣铎眼中浮现。
大夫复杂中带着一些同情的眼神，现在想起，很是刺眼。
桑叶：【所以，这就是他生了七个孩子，个个都不是自己的种的原因吧。】
【该！】
【大夫的话都不信，过于自负。】
牛欣铎满脸羞愧。
朱高昌眼神揶揄又得意。
马文石眼中满是同情。
杨浩淼想笑又忍着不笑的脸十分扭曲。
就连一直淡定说事，不为桑叶心声打乱的裴玄，都看了一眼牛欣铎。
那眼神，同情中带着些许不赞同，一看，就是跟桑叶同样的想法。
牛欣铎：“……”
这书房他是一刻都待不下去了，能不能长出翅膀飞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