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小凡清晰地看见，当服务员看见中年男子时，那苍白的脸色。
只见他小心翼翼地走上前去。
开口解释道：“就是这个疯子，没钱装有钱，最后被揭穿，发了火，把我们店的空调砸了。”
中年男人听了眉头紧锁，看到被绑着双手的男人。
“我看他怪怪的，这里看着不太正常啊！边说边拿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是…是，看着像犯病了！”服务员心虚地解释道。
“怎么回事，这么说，这个不需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了？那我店里的损失怎么办？”
中年男人看到满地的空调碎片，毛估损失得有个小十万。
“全是他砸的，我们报警，让他赔！”
“赔个屁，你想的简单，看看他的样子，还不知道从哪个疯人院里跑出来的！”
“赔？你让他拿命赔？”
中年男人一脸气愤，目光狠狠锁在服务员身上。
“今天的事，总部肯定要有个说法，人事你带着的，你没及时发现他的不正常，今天发生的一切，你要付全责！”
“你就准备好被开除吧！”
中年男人留下这一句后，走到一旁打电话去了，看样子是去处理事情了。
“诶呦，这台空调很不错，怎么样，来两台！”
真当服务员一脸落寞站在一旁的时候。
吴小凡非常阔气地拿出一张卡，询问一旁的周桃。
周桃见状立马反应过来，知道小凡记仇了呢，还往人家伤口上撒盐。
她立马配合道：“好呢，亲爱的。”
“那就麻烦小哥哥，帮我们送到这个地址喽！”
青涩的服务员，没想到第一天上班就开张了，开心极了，赶紧跑去收银台结账了。
离开前，吴小凡慢悠悠地从那个服务员面前走过。
“所以说啊，恶人肯定有恶报，刚刚还看不起人呢，现在估计心里后悔死了吧！”
“小凡，你不会一早就看出来了吧？”
走远了之后，周桃突然想到吴小凡之前说过的那句意有所指的话。
“你是说那个精神有问题的男的？”
吴小凡凡问道。
“是啊，你不会料到了事情会变得这样吧？”
“当然啊！”
吴小凡答得毫无遮掩，坦坦荡荡。
“小凡，你…你真的好腹黑啊！”周桃撒娇似得给了男人一锤。
接着又补充道：“不过我喜欢！”
“诶，这不是往出口走的路啊，东西都买完了，我们还要去哪？”
周桃发现吴小凡竟然牵着他往商场的更深处走去。
“好不容易带你来一趟，给你买点护肤品回去！”
吴小凡自然而然地说道，却引得周桃微愣。
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应该是这位钢铁直男，第一次想到要给他买东西吧？
“不用…不用的…花那钱干什么！”
周桃从小到大就没用过护肤品，一来么是没有闲钱，二来是她天生丽质，就算不抹这些东西，也比一般人的皮肤好。
所以直接想要拒绝。
不过显然吴小凡是铁了心的，牢牢把他的手拽在自己手里。
“昨天晚上，你脸上的粉都飘起来了，我看不过去，一定要给你买个补水的才行！”
周桃最终还是妥协了，被吴小凡拉近一家名叫雪肌的化妆品店。
“这么多，要买哪个好啊！”
周桃不知道护肤品还有这么多名堂，一时之间有点挑花眼的感觉。
“这…”吴小凡看着这些瓶瓶罐罐，面上也露出了难色，他也是第一次挑，挑不来这些东西。
“还是问服务员吧！”
“哎，服务员，麻烦过来下！”
吴小凡招了招手，一个服务员走了过来。
不过这人脸上的表情这么凶狠是为什么？
“服务员，麻烦您看下她的皮肤，给她挑一款适合她的护肤品！”
“先生，挑水乳的事情不着急，麻烦你们先把拿走的东西交出来！”
“东西？什么东西？”
吴小凡一脸奇怪，不明白服务员怎么了。
还暗自觉得自己倒霉，怎么今天遇到的服务员都不正常。
“先生又何必要明知故问呢？”
“我说你到底什么意思，有话能不能直说，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
吴小凡被搞得不耐烦起来，语气也变得有点冲。
周桃今天变得相当含蓄，就像现在碰到如此奇怪的服务员。
她还耐心地劝起吴小凡来，“你有话好好说呗！”
然后又对服务员小姐，说道：“小姐，你有话也直说吧，我们不喜欢猜！”
“呵！”女服务员听了这话，不仅没觉得自己的态度有任何问题，反而很不屑地冷哼了一声。
吴小凡见状，一股冲/动就上来了，只想上去给她一巴掌。
女服务员往后躲了躲，道：“偷东西的贼，还要动手打人了？”
“你/妈/的说谁偷东西呢？”
“你骂谁呢，我说的就是你，怎么敢做不敢承认啊！”
“屁，我没做的事，我凭什么要承认？”
吴小凡竟然从服务生的脸上看出了不相信，娘的，这个女的凭什么这么说？
“证据呢？拿出来啊？”
“不要以为你们故意挑个没监控的角落，我就没办法，你们两个给我站着，我要搜身！”
“丫的，老子不发飙，你当我软柿子，想捏就捏是吧？”
“我堂堂一个大老爷们，凭什么让你搜身！”
吴小凡觉得搜身是一件对自己极具侮辱的事，不可能会答应。
但听在服务员的耳朵里，却变成了心虚。
“就是心里有鬼，东西就在你们两个的身上吧？”
“不想让事情搞大，就自己交出来，不然丢脸的可是你们！”
“这位小姐，你倒是说说，这个店里这么多人，凭什么就怀疑我们俩！”
“呵！”女服务员不屑地上下打量了两个人一遍。
“穿的这么土，不知道的还以为非洲逃难过来的，这些东西买不起，就只有偷了喽！”
“不错不错，听你的分析我也信了！狗眼看人低的东西！”
“赶紧给我让开，我们两个没偷任何东西，护肤品我们不买了！”
吴小凡牵着周桃就想离开。
“不能走，除非从我的身上他过去！”
服务员也是个固执的主，见人要走，张开手臂，进行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