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广平一挑眉,收了手中的项链,打趣的说道。
“梁少这是做什么,不过是一条不值钱的项链,本就跟您的身份不相配,如果梁老爷子知道了,强留也留不住几日吧。”
他把梁老爷子搬出来了,这可是王牌,只有这样,才能看出陈醉在梁宴时心中的地位。
若是梁宴时为了她,连梁老爷子都不顾及了,那梁家可真是要上演一出好戏了。
他到时候一定要提前买好票,看看不可一世的祖孙二人是如何争个你死我活的。
梁宴时突然冷笑一声,坐直了身子,淡然的开口说道。
“自然,不过是一条不值钱的项链罢了,早晚也是丢了。”
门外,陈醉被保镖压着站在靠墙的位置,是魏广平故意让她过来的,目的是想让她亲眼看着梁宴时移情别恋,这并未得逞。
然而正当陈醉要离开的时候,却听到了梁宴时的那句“不过是一条不值钱的项链罢了,早晚也是丢了。”
她明明不在意的,也知道是这样,可为什么心里会一颤,鼻尖一阵酸意,眼眶里的泪水止不住的流下来,却面无表情,毫无悲伤之态。
抬手擦了一把眼泪,快步逃走,身后两个保镖寸步不离的跟着她,生怕她跑了。
“只是什么时候扔也得我说了算,就算是老爷子,也无权干涉。”
客厅里的梁宴时,说完便站了起来,往院外走,神色异常冷峻,垂在一旁的大手紧紧的攥着,手背上青筋暴起,像是大树的藤曼,一直延申进袖子深处。
后面这句话,陈醉并没有听到,她老实的回了旁边的木屋里,又重新被人捆了双手双脚,嘴巴粘上胶带。
看到墙壁上方半掩着的窗户,若有所思,垂眸间,星眸微微转动。
她不能坐以待毙了,若是梁宴时真跟外面的男人起了什么争执,那男人一定第一个开枪杀了她,而梁宴时到时候只会袖手旁观,冷眼相看。
一条不值钱的项链罢了,哪儿值得他豁出命去救。
又抬头看了一眼,目测若是站到旁边的床上,应该勉强能够到窗户。
她刚才在外头留意了一下,这个窗户外是一片杂草地,还是个坡,就算跳下去也不会摔死。
可问题来了,看守着她的两个保镖可是雇佣军,这帮人精力旺盛的很,晚上都不需要睡着,感官都十分灵敏,她从前听妈妈说过,这些人都不是正常人,经过无数种残忍的训练才成为高价的雇佣兵。
她的一举一动都被他们收入眼底,更不用想着爬上床从窗户上跳下去。
此刻蜷缩在角落里,背倚靠在墙边,稍微扭 动一下身子,外头的雇佣兵都要进来视察一番。
如何想个法子,才能让他们短暂的离开这个木屋呢。
天渐渐的黑了,陈醉假寐,脑袋微微靠在墙上,果不其然,没一会儿,便听到外头的两人开始窃窃私语。
“凭什么其他雇佣兵都在别墅里吃香的喝辣的,就咱俩在这守着个女人,还不让碰,真他娘的倒霉。”
“甭管,咱拿钱办事,干完这茬去城里好好快活一番,我听说妈咪那又来了一批新姑娘,个个如花似玉。”
说着,男人擦了一把嘴,光想着就直流口水。
另一个男人似乎并不满意,嘟囔的说道。
“呸,等咱干完这茬,早就被人抢了先了。”
“我瞧着屋里头那女人就不错,把她绑来的路上我差点没忍住,看着她晕倒在那,我就忍不住。”
“不如......”
尾音拉长,邪恶的看向旁边的男人,他知道,同为男人,都忍不住。
同伴有些犹豫,心里还记着这一行的规矩,雇主说了不能碰那个女人,他们若是碰了就算违背雇主的意思,以后在雇佣兵的圈子里没法混的。
一旁的男人不耐烦的劝说。
“瞧你这没出息的样,不会是裤裆里的东西不行吧,反正屋里头那娘们不是第一次,咱们偷摸把她睡了,她也不敢往外说,没人会知道的。”
果然旁边的男人眼睛一亮,觉得他说的在理,两人不谋而合,猥琐的松了松腰带,往屋里去。
陈醉早就听到他们的谈话了,心里盘算着该如何应对,可她如今手脚都被绑着,怎么也动弹不了。
只能等这两人将她松绑,才能找机会逃走。
一个男人走上前,见她还睡着,欲 火早就压不住了,抬手直接扇了她一巴掌。
“骚娘们,赶紧爬起来伺候爷。”
陈醉故作迷 离,张开眼睛,一惊,眼睛瞪大,往后退,嘴里发出不情愿的呜呜声音。
男人一把抓上她的肩膀,按住她不让她动,另一个男人手忙脚乱的给她解开身上的绳子,连嘴上的胶带也一并撕了。
原本以为这女人会大喊求救,她却一声不出,倒是让面前的两个男人有些意外。
男人见状松开了按着她肩膀的手,笑着说道。
“哟,小美人儿白天还一副忠洁烈女的模样,怎么晚上就这般楚楚可怜惹人疼惜了?”
另一个男人也高兴的不得了,以为陈醉不反抗他们,那往后可有的玩了,激动的搓揉着双手说道。
“小美人一定是知道魏广平那个老东西不行,才白天拼死了拒绝,到了咱哥俩这,她就从了。”
脸上有光的不得了,体现着男人独有的尊严。
陈醉从地上站起来,轻轻扭 动身子,抬手间媚眼如丝,指尖碰到面前的男人的胸膛又立刻收了回去。
美人欲拒还迎,面前的两个男人怎受的了,这比子弹还要致命。
男人发疯了似的抓上她的手腕,脸凑上前,就想跟她再亲近些。
陈醉突然推开两人,眼角挤出两滴泪水。
二人见她如此,一头雾水,又觉得刚才差点就吃到美人儿了,不想硬上,便哄着问。
“这是怎么了,有什么难处跟哥哥说,过了今晚,哥哥罩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