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镇母亲不可置信:“什么?”
龚镇父亲同样不能接受,“你骗人,这不可能。”
苏玉瑶笑出了声:“这为什么不可能呢?等一下警察就来了,你们也能够知道真相是什么,我有什么理由骗你们呢?好玩吗?”
这个解释的确是中肯的。
苏玉瑶没有必要撒这么明显的谎。
龚镇母亲顿时牙咬切齿道:“这个该死的陈凤,原来是她把我儿子害得这么惨,还骗我们两口子,我要杀了她,啊啊……”
龚镇父亲也同样脸色难看。
但是,他比媳妇要冷静一点儿,脸上带着意思喜意道:“这么说来,我家儿子什么都没有做咯?”
闻言,对着他炯炯有神的目光,苏玉瑶点了点头:“你这么说也对。”
他脸上的笑意顿时变大了:“那就好。”
苏玉瑶看着他的样子,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立刻,恶趣味的提醒道:“哦,忘了告诉你们了。龚镇虽然什么都没有做,但是顶罪这个事情,是他自己主动承认的。你们要是想要做些什么,要先搞定你们的宝贝儿子才行哇。”
听到这个消息。
所有人都惊呆了。
龚镇母亲反应过来,疯狂大叫道:“你说什么?我儿子是主动自愿的。”
苏玉瑶点头:“对啊!要是不信,等一下可以问警察。”
闻言,龚镇母亲瘫坐在了地上。
然后,在众人的眼光下,狠狠地砸着地板。
“龚镇这个不孝子,老娘把他养这么大,就是让他来戳我的心窝子的。”
龚镇父亲的脸色也同样十分难看。
最后,他挤出了一个笑,对着苏玉瑶哀求道:“苏老板,这次的事情是我们冲动了,希望你看在我们也是受害人的份上,原谅了我们。”
看着龚镇父亲老泪纵横的模样,苏玉瑶挑了挑眉。
看来,挺有理智的。
这是能屈能伸啊!
而且,对于他的目的,苏玉瑶也有了几分猜测。
面上,她丝毫没有动容。
但是,她还是注意到了,阮棉他们都有些动容了。
也不难理解。
实在是他们的遭遇听起来太惨了。
而且,龚镇也的确没有做出对不起苏玉瑶的事情。
不过,苏玉瑶并不打算这么心软。
要是这一次饶了,下一次又有人来找麻烦,还是有难言之隐,那她岂不是又要原谅?
这个口子可是不能开的。
而且,她难道就没有受到委屈吗?
怎么就不能记仇了。
以德报怨,何以报德?
苏玉瑶可不是什么好人。
这边,龚镇父亲也看出来了苏玉瑶的不为所动。
他狠狠地皱了皱眉。
最后,咬牙道:“苏老板,这几天给你店里造成的损失,我们都会赔偿。而且,等下警察来了,应该我们接受的惩罚,我们也绝对不会乱来。”
闻言,苏玉瑶大幅度的挑了挑眉。
“还真的是没有想到啊!”
她心里暗道。
这个龚镇父亲还有一点儿魄力嘛!
要是这样的话,也不是不能给他一个面子。
毕竟,留着这么一个人去对付陈凤,还是不错的。
于是,她笑了笑:“咱们早该这样冷静了。”
龚镇父亲闻言,知道苏玉瑶是软了下来了。
他顿时送了一口气。
然后,等着警察来,了解了情况。
龚镇的母亲搞不懂情况,还想要乱来。
但是,龚镇父亲压制住了她。
最后,他们乖乖的承认了错误,跟着警察离开了。
走之前,龚镇父亲对着苏玉瑶道:“苏老板,我们会劝服儿子,那个时候,希望你帮我们作证。”
苏玉瑶也没有拒绝。
“行,我等着你。”
看着龚镇两口子被带走,围观群众都很好奇。
不过,没有人解释,也没有什么热闹可以看了,大家纷纷散了。
苏玉瑶关上店门,和大家仔仔细细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大家心情都很复杂。
最后,阮棉带着几分怒意:“你这个孩子,知道你是不想让我担心,但是,以后不许再瞒着我了,知道不?”
苏玉瑶摸着自己被捏红的耳朵,小心翼翼的点头:“好,我再也不敢了。”
阮棉这才放过了。
接下来,苏玉瑶从警察那里拿到了赔偿费。
趁机问了他们问题,得知两口子每天去监狱探望儿子。
后面也没有再关心了。
店里面的事情没有怎么被影响到。
苏玉瑶的店里面出事也不是第一次了,很多人都完全信任她。
苏玉瑶也很赶紧大家的信任。
于是,为了弥补最近不在,这些天都十分的卖力。
烧烤和海鲜都是亲自下厨。
这样,安抚住了熟客们的吐槽。
这天,苏玉瑶一早起来,刚吃完早午饭。
阮棉带着外婆和苏小弟去外面玩儿了。
她一个人不想动,就呆在家里面睡懒觉。
这时,吴育书上门了。
苏玉瑶有些好奇。
上次见到吴育书,还是他们才回来的时候。
不知道从那里得到消息,吴育书亲自给苏玉瑶五个人道了歉。
苏玉瑶等人倒是没有怪他。
老实说,这是谁也想不到的事情啊!
吴育书已经很称职了。
这次,他又上门来干什么呢?
苏玉瑶算是发现了,吴叔每次上门都是有事情。
果然,听明白他的话,苏玉瑶有种尘埃落定的感觉。
还好,这次不是什么为难的事情。
她确认道:“就是有一个海洋学家要来咱们村子做一些研究,时间不长,我带他们去逛逛就可以了?”
吴育书点头:“对,就是这么一个。专家做的实验也是和鱼有关系的,我想着你运气一向很好,而且技术也不差,所以,就想要请你帮一个忙。”
苏玉瑶爽快答应,没有一丝的扭捏。
“行,这个事情我答应了。什么时候啊?我好规划好时间。”
吴育书脸上带着笑容。
“就这几天,等人到了,我再通知你嘛!”
苏玉瑶点头:“好,那你通知我吧!”
这天,很快就到了。
看着吴育书身后一老一少两个人,她顿时明白了。
她热情道:“吴叔,不知道哪一位是您说的那个海洋学家呢?”
其实,她大概已经猜到了。
应该是那个年纪大的。
但是,她不想有一丝被打脸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