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贡和楚昌辉在船上面坐镇,当然不会下海。
楚昌辉眼神带着一丝紧张的看着苏玉瑶下海。
周贡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忍不住开口调侃道:“咱们的楚大司长也有吃亏的时候,真的是罕见啊!”
楚昌辉就像是没有听见一样,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周贡也不介意,继续开口说道:“哎呀呀,不知道某人有没有后悔让他上船了!”
“我看,苏同志和谭同志还挺有默契的,也是郎才女貌啊!”
这下,楚昌辉终于忍不住了,低声呵斥:“你不说话没有人把你当哑巴。”
周贡看了他一眼,知道某人是恼羞成怒了。
也不好在招惹。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陆续有人上来了。
这个位置没有人有收获,大家都做好了心里准备。
苏玉瑶也不想要太冒头,于是老老实实的在所在范围内找了找。
这一天下来都没有收获。
天很快亮了起来。
楚昌辉站出来开口:“好了,今天白天就不弄了。咱们开着一搜小船去岸上,有想要去的报名。”
毕竟不是自己国家的船,所以大船是不靠岸的,好像要去缅甸,需要乘坐小船。
这个船已经报备,这样的安排也符合大家的需要。
算得上是双赢了。
昨天就已经问了,缅甸公盘在5天后,现在不过是一些预热。
苏玉瑶还是比较感兴趣的,踊跃举手。
“加我一个。”
吃了饭大家休息了一会儿,下午,就坐着船离开了。
下半年,缅甸的人也穿得不厚,他们国家处于热带,一年四季温度都很高,所以,几乎所有人的皮肤都很黑。
苏玉瑶一行人走在其中感觉特别的显眼。
这次同行的队伍里面只有2个人会说缅甸语,但是让人惊喜的是,谭谨也会缅甸语,而且还不差。
看着他自然的和当地人说着话,接过了他递过来的一杯饮料。
苏玉瑶有些恍惚的说道:“你怎么连缅甸语都会?”
其他人也纷纷好奇:“你是和谁学的,我们队伍里面都很少有人会,这两个人还是我们处长从别的地方借过来的人呢!”
楚昌辉也看向了谭谨,眼神带着一丝好奇。
谭谨简单的解释:“我老师会八国语言,他来我们村住了几年,我就是和他学的。”
楚昌辉突然开口:“那你胆子还挺大的。”
谭谨笑了笑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苏玉瑶也是第一次知道这个,一下子就想明白了,一脸佩服的看着谭谨。
那几年,外地人来这些地方就是被下放了,好多都是住在牛棚里面,大家都不敢接近。
好多人都因此而废了,谭谨居然敢接近,真的是胆子大。
但是,苏玉瑶反而很佩服这种人,她上一辈子的曾祖父就是这样英年早逝,奶奶每一次提到都很伤心。
想到这里,苏玉瑶不由得想起了前世的家人。
外婆会在家乡的位置吗?
等有时间一定要去看看。
年轻时候的外婆是什么样子的呢?
缅甸最有名的是什么?
当然是——赌石。
很快,大家到了一条街,还没有走进去,就听到了里面喧闹的声音。
“唉,可惜了。”
“就是,本来出绿的时候可以卖5万,现在500都没有人要了。”
“这个谁夜想不到啊!开始那个面相多好啊,玻璃种,谁知道下面都是裂痕呢!”
“这就是赌石,一刀生一刀死。”
“……”
走近一看,原来那里正在切赌石。
赌石师父手上拿着工具,他下面的赌石被分成了三块,里面翡翠的颜色是透明的浅绿色,很好看,不过可惜的是另外一面全部都是裂痕。
“赌石这个东西风险太大了,一刀穷一刀富,你们这些小子可不能痴迷,知道不?”
周贡看着赌石,教育着手下的这些大兵。
队员们眼底都泛着兴奋,但是还是没有失去理智,听到副处长的话,还是乖乖的点头。
“周处,你就放心吧,我们不会的。”
“就是。”
“我们看那个买主都要崩溃了,也不敢啊!”
“……”
听到他们的话,苏玉瑶的眼神从赌石本身上移开,看向了站在赌石旁边的那个男人。
男人气压十分低,脸色阴沉,眼眶充血。
这边,赌石师父开话:“你还要继续切不?”
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没有管赌石,直接挤开了人群离开。
大家分分唏嘘。
没有热闹可以看了,大家准备散场,突然背后传来了一个撕心裂肺的哭喊:“老天,我的钱!”
大家纷纷转过头,就看到刚才离去的那个男人以头抢地。
……
大家继续在赌石街闲逛。
因为刚才那个男人的惨状,大家的气氛都有些低沉。
这是,楚昌辉拔高了声音,“好了,大家只要控制住自己,不想着靠赌石发财,赌石也不是什么大事儿。”
“好了,都去玩玩儿吧,好不容易来了这个地方。”
听到他的话,大家的表情都轻松了一些。
是啊!
自己只是玩玩儿,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于是,那些队员们很快分成了两队,各自拉了一个翻译离开了。
最后,只剩下楚昌辉、周贡和苏玉瑶两个人了。
周贡看见气氛有些凝结,于是笑呵呵的建议:“我们四个人一起呗。正好有谭同志给我们翻译。”
苏玉瑶跃跃欲试:“行,走。”
她刚才就想要买赌石了,只是看见大家都没有动,不好擅自做主罢了。
她和其他人不一样,不是说她不喜欢以小博大发财,而是她也没有金手指可以看透这些赌石啊!
所以,知道后世的翡翠价格的她,打着的就是坐等她涨价的目的。
其实,这个和她买了很多房子是一样的目的。
最后,他们选了一家装修得豪华,有4个铺面这么宽的店铺。
走进去,一个黑瘦的男子立刻迎了上来。
谭谨立刻和他交谈起来。
苏玉瑶三人听不懂,就乖乖的站在一旁。
过了一会儿,谭谨转身问道:“他们这里的毛料分为好几种,你们有什么想法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