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子啊!
混子就好对付了,有的是办法对付他!
到了王历的家,敲了敲门,很快,门就被打开了。
一个中年妇女疑惑的看着他们:“你们是?”
苏玉瑶直奔主题:“王历现在在家吗?”
中年婶子自我脑补,立马笑着道:“哦,你们是王历新认识的朋友吧?赶紧进来,他就在家里面。”
说着,把门大打开,邀请谭谨和苏玉瑶进来。
同时,扯着嗓门,对着屋内喊道:“儿子,你朋友来找你了,赶紧出来!”
王历正躺在床上想事情。
最近一段时间,周君变得十分阔绰,经常请他们兄弟喝酒吃饭。
他一直疑惑是什么原因?
而且,他知道周君欠着赌债,见他这么大手大脚的花钱,劝着他赶紧把钱还了,老老实实的过日子。
结果,周君一脸得意的说:“唉,君子,你就别婆婆妈妈的了。哥我以后可是不缺钱的人,跟着哥混,以后让你吃香的喝辣的!”
这话也没有故意压低声量,其他人也听见了。
顿时纷纷起哄道:“周哥,你也别忘了我们啊!大家都是好兄弟。”
“就是啊!周哥,你最大方了,我们以后都跟着周哥混。”
“……”
周君被捧得舒服极了,毫不犹豫的点头:“行,大家都跟着我混。”
他心里还是担忧,但是,周君丝毫不在意,也不想听他的劝说。
最后,他也就放弃了。
何必给自己找不自在呢?
每天跟着周君胡吃海喝,虽然心里总觉得不踏实,但是依然没有拒绝过。
反正,不管发生什么事,都和他没有关系,不是吗?
但是,今天周君被抓走了。
不会是和他最近变有钱了有关系吧?
他越想心里越慌,然后,就听到外面老妈的声音。
“朋友?谁来找我了?”
出门一看,顿时脸色大变。
这两个人不是刚刚把周君抓走的那一伙人里面的吗?
怎么会突然来自己家里面?
这一边,王母还啥都不知道,看着自己儿子发呆,假装不高兴道:“你这个倒霉孩子,难得有朋友都来找你玩,你还在那发什么呆?”
王历回神,脸色难看极了。
但是,他又不敢让母亲担心。
谭谨给了一些面子:“婶子,我们有一些私事要说,要不……”
王母了然,立刻点点头:“好好好,你们说,我不打扰了。”
说着,笑呵呵的离开了。
谭谨和苏玉瑶直接走进王历的房间,王历也回过神,脸色慌忙的跟在他们后面,把门给关了。
他慌张的否认道:“你们突然来找我干什么?我绝对不知道周君干了什么?”
谭谨和苏玉瑶听到他的话,不由得对视了一眼。
接着,苏玉瑶笑着开口:“你都还不知道我们为什么来找你?就这么肯定的说了,还说不是心里有鬼?”
王历一脸惊恐,摇头摇出残影:“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我真的啥都不知道!”
苏玉瑶和谭瑾本来就没有怀疑他。
现在见到他这样,更是没有疑问了。
不过,把他吓成这样,或许更好呢。
苏玉瑶一脸严肃:“你知道些什么?赶紧给我们说出来,要不然,也把你抓进去!”
王历心理素质真的没有,语无伦次的开口:“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你们不要来找我,周军欠了一屁股烂账,一定是收了人家钱,才被人弄来陷害你的!”
谭谨:“欠钱?”
苏玉瑶:“欠了一屁股烂账?”
两个人同时开口问道。
不过,王君现在沉浸在自己害怕的世界里,已经接收不到外界的信息,迟迟没有给反应。
苏玉瑶最后无奈道:“喂,醒醒,我们不把你怎么样,你赶紧把知道的都说给我们听。”
谭谨也在后面补充道:“说。”
王历被接二连三的催促,知道今天肯定跑不掉了,刚才已经说漏嘴,也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地方不应该说,于是,清了清嗓子,开口解释。
“周君喜欢在县里面的地下赌场赌博,就我知道的,他都已经欠了八九千块钱了,每天都很暴躁。但是,最近他突然变得十分阔绰,每天都请兄弟几个吃饭,而且,对赌博更加痴迷了。”
说完上面的一段,已经彻底的冷静下来,继续道:“我知道他的家庭情况,还有他每个月的工资大概是多少,不可能有这么多钱请我们吃饭还有赌博,今天又碰巧看到了周君被抓走,我这才猜了猜。”
……
得到了想要知道的消息,两个人立刻离开了青渔村。
路上,苏玉瑶一脸兴奋:“周君的钱肯定是陈凤给他的,咱们找赌场的人和周君对峙,再查一查陈凤和龚镇那边是不是有资金的流出?金额对不对得上?就可以找到真正的凶手了!”
谭谨也是这么想的。
“那咱们赶紧去找吧!免得夜长梦多。”
苏玉瑶立刻点头。
秦屿县,陈凤离开片场,回到了家里面。
整个房间一片狼藉,她一边气喘吁吁,一边对着旁边的大汉吼道:“赶紧给我想办法,把龚镇给我救出来,不能让他出事!”
大汉立刻点头:“小姐,我马上就去想办法。”
陈凤不容拒绝的说道:“今天,今天之内必须给我解决掉,让周君承认全部是他自己做的,知不知道?”
大汉有些为难。
陈凤立刻狠狠地瞪着他:“怎么,做不到吗?咱们有钱,这个周君最爱的就是钱,他还欠赌场这么多钱,你跟他说,他只需要在牢里面呆几年,等出来之后,我给他一万块,同时,帮着他把债给还。要不然,她不仅还是要坐这么久的牢,并且,出来之后,我一定会让他生不如死。”
闻言,大汉立刻点点头:“是的,小姐。”
陈凤再一次催促道:“还不快去!”
大汉这次终于离开了,手底下的三个手下也一起离开。
只剩下陈凤一个人呆在房间里。
她直愣愣地看着脚边破碎的碗,突然暴躁的扯着自己的头发,然后,双手捂住了脸,接着,又哭又笑的声音从指间溢出来。
“苏玉瑶,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就这么幸运?不公平……”
“谭谨,谭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