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心想自己要找的人便是熊纬,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既然自己的雇主居然是二刃,那接近一刃夺取“双刀流”不是没有可能,但是熊纬怎么可能会亲自送上“双刀流”了,以他的功力是没有可能会战胜熊纬,更别说逼问出:“双刀流”绝学了,唯一的办法就是窥见熊纬使出“双刀流”,或许以他自己的聪慧能偷学到“双刀流”其中的精髓。而现在的问题就是如何逼熊纬使出“双刀流”,小七又陷入了一筹莫展当中。
屋内!
熊纬:“二弟,确实现在江湖之上,很少有人敢于我们异能局作对,杀我十弟,九弟,这公然就是挑衅我们异能局,现在敢有这个胆子的只有李霸了。”
朱大常:“李霸,带兵灭了他就是。”
熊纬:“不可,以现在咱们异能局的实力,最多只能占一点点上风,再说这打仗是需要钱的,你收购上式集团的进展怎么样了,若收购成功,那你在商业上地位必然是第一大佬,打仗的那点钱就不算什么了。”
朱大常说:“上官那老头倔的很,今天约了他在帝豪酒店谈了此事,他丝毫不给我面子,不过大哥你放心,不出半年,上官那老头必然会来求我,到时收购上式集团就是手到擒来的事,他现在就是死鸭子嘴硬。”
熊纬突然起身,转过身背对着朱大常,语气低沉的说道:“二弟啊,今天几乎近半的警力你都调走了,去抓捕一个异能人,什么异能人会劳你出动如此多警力。”
朱大常心里是一惊,这是要调查自己啊,朱大常搪塞道:“我今天和上官老头在酒店谈完事情后,谁知我遇到我那不争气的儿子和某一个长发的男子发生纠纷,我一看次男子不简单,不是一般人,功力不凡,我便试着和他交手,不料他却使出异能,跑了,我便派出异能警封锁全城追捕此人,结果还是给他跑了。”
熊纬:“能在二弟的手里能跑的掉的人,那肯定是不简单的人,这功力不一定比你要差的,他使用的是什么样的异能?”
朱大常说:“蓝色的火焰。”
熊纬眉头一皱:“嗯,蓝色火焰,很少见的异能啊,看来江湖上,备有人才出啊,看来我们是老了。”
熊纬心里清楚这人十有八九就是李一刀,看样子朱大常是不知道此人就是李一刀,李一刀绝崖一战从此名声大噪,但人们很少对他了解甚少,甚至都不知道李一刀是个异能人,江湖都是以讹传讹,几乎把他给神化了。目睹李一刀真容的人几乎没几个人,这个朱大常除了有点经商头脑之外,热衷经商之外,对江湖之事几乎从来不过问,自然对李一刀的事情不清楚也就不奇怪了。
朱大常说道:“大哥,您是宝刀未老。”
熊纬摆摆手说:“罢了。上式集团的事你得多费点心,加快点进度,现在这随时可能就是起冲突,说不定哪天就打起来了,我们必须加快做军事备战,所以这上式集团一定给我拿下。”
朱大常说:“大哥,你放心!不出半年一准给您拿下。”
熊纬:“我先回去了。”
朱大常:“我送送您!”
熊纬:“不必了。”
这熊纬走了后,朱大常总算是松了口气,辛亏自己是命自己几个心腹带着人去追捕那个白头发的女孩,不然此事必然会给熊纬知道,那还不让他知道自己有私心,那他以后还不处处提防着自己。
·······
坐在车里的熊纬,断定今天朱大常所说的那个异能人,是李一刀没的错了。他和李一刀有着说不清的渊源,说不定这李一刀可能为报灭门之仇,归于李霸麾下,那自己可能就是处于被动的位置了。
从李一刀入气宗派为止,师傅对李一刀是疼爱有加,反而身为大弟子的他,从此仿佛被打入了冷宫,师傅频繁的派他去执行任务,一直迟迟不肯将“双刀流”的心法传授与他,最终他背叛师门,独创门派:晓。这便是“十刃组”的前身。
今天熊纬接到三弟的电话,电话里三弟跟他说:李霸最近动作很大,频繁出入白外人自治区,很有可能就是在白外人那买军火,李霸自己本人又和李杜多次见面,至于在谈什么,对方的保密工作做的非常到位,没能获取到李霸和李杜两人的谈话的内容,即使熊纬没能力窃取他们两人的谈话内容,熊纬也能猜个大概。
在异能局没有成立之前,李杜是嘎德国总警司令,拥有着整个嘎德国的警力,此人忠心不二,对前任总统格林是鞍前马后,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即道琼斯上台以后,不满道琼斯所作所为,便割据边城以南区域,控制着绝大多数的麦田,现在就是军商一体的土霸王,名义上虽说听从道琼斯这个总统,其实完全不把道琼斯这总统放在眼里,道琼斯也拿他李杜没有办法,为了抵制李杜嚣张的气焰,道琼斯便邀“晓”加入异能局,这便有了“十刃组”。
各个势力都在摩拳擦掌,随时都可能就是大鱼吃小鱼,而贫民区的三霸之一“黑风”现在是个“小鱼”,可能连个“小鱼”都不算,就是个“虾米”,随时可能会被其他势力吞并。
而此刻,林凡和许兰正在前往贫民区,而要去的地方正是三霸之一“黑风”的地盘。
而黑风为了在夹缝中求生,他想到了一个人,此人便是前任总统格林。
而格林自退任以后便了无音讯,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不过最近黑风得道一可靠的消息,格林的消失与“恒生集团”可能有着密切的关系。
恒生集团与异能局之间的那种微妙的关系,在江湖之上就是不争得事实,而异能局又是道琼斯一手创立的,那格林的失踪,那极有可能和道琼斯有关联,这也许就是道琼斯为清除政敌,而使出的阴谋手段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