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月颤抖着身子想要说话,可嘴被捏住,已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有焦急的眼泪不断流下来。
“不说话是吧,来人,丢去地下室关起来,让她想想,我到底有没有用。”
说完,何兆的两个手下一拥而上,拖起应月就往外走。
暗黑没有天日的地下室内,应月被丢进去,哐的一声后,房门被关上。
而她一边哭,爬起来扑在门上继续求饶,“饶了我,我错了,别把我关在这里。”
可无论她怎么嘶哑的嚎叫,依然得不得回应,空荡的地下室内回荡着她的哭声,还有敲打房门的声音。
“老板,要把这女人关几天?”听到地下室传来的声音,何兆身边的手下请示道。
“关到我满意为止。”何兆一双眼睛眯起来,头也没转一下,冷淡道。
而此刻,一家五星级酒店的包间内,觥筹交错中,贺斯年已然脸上染上一团红晕,眼底含着些醉意。
“这次货物的事情,还要感谢各位为我贺氏费心了……”不多时,贺斯年站起来,端起一杯酒跟前面的几人道。
闻声,对面一人客气回应,“这都是李姐交代的,我们也不好驳她面子,贺总不必客气。”
但另一人闻声,依然是一脸冷漠,看了贺斯年一眼,叮嘱起来。
“这次的事情也就作罢,但是贺总可不要忘了,下次注意,这次可以解决,可不代表下次可以。”
贺斯年自然是明白这期间的意思,也就是说,这一次他们可以帮忙,但是下一次不行。
听完这,贺斯年依然是微笑着点头,即便心底很不满被人摆了一道,可还是只能如此应承。
又是一个小时过去,贺斯年送走了所有人,自己瘫坐在椅子上,伸手按住疼得炸裂的脑袋,叹了一口气。
“贺总,我们现在回去,还是给你开个房间直接在这里休息?”
江田上前一步,看着此刻按着脑袋难受得紧的贺斯年问道。
闻声,贺斯年半天没有开口,好一阵子才站了起来。
“走吧,送我回家。”
贺家别墅,贺斯年晃晃悠悠回到房间内,看着空荡荡又冰冷的房间,脸上出现一丝哀愁。
往日应酬完毕,佟染的醒酒汤早已经递到了嘴边,可是这一次,即便他头疼到无助,也等不到那碗醒酒汤了。
想到此,贺斯年沉默半分钟,转身拿起手机,拨通了一段时间没有打通过的电话。
正画设计图的佟染听到手机铃声,下意识侧目。
“大晚上的,又有什么事?”
佟染呢喃着,顺手将手机关上,不理会他。
可关掉之后,电话是不停地响,佟染看着那不停歇的手机,头疼不已。
“有事吗?贺总。”终究她还是妥协,接起电话,没好气地问道。
“染染,我头疼,过来给我煮个醒酒汤。”贺斯年已经快要丧失理智,但还是撑着最后一丝清醒请求道。
听到手机里面传过来明显醉意的声音,佟染无奈又气愤。
“你又喝酒了?”
“贺斯年,你能不能把你身体当回事,怎么总是个醉鬼?”
听到佟染的无可奈何,贺斯年瞬间清醒了不少,只觉得希望就在前方,撑起身子跟佟染诉苦。
“被人摆了一道,这个酒必须要喝,你来帮我煮个醒酒汤好不好,染染!”
已经被打乱思绪的佟染,听到这男人的哀求,脑海中浮现他往日醉酒后的画面。
想到他经常醉酒后人事不省的样子,她却是没法不动容。
但贺斯带给她的伤害也是实质性存在的,这一点,佟染压根没法忘记。
“贺斯年,我不想过来,你自己记一下做法自己做吧,你不能总想着依靠我做这些,我们早已经形同陌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