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回尊者的降生
爱与不爱的 80HH2025-09-01 08:471,736

  我叫黄明明,1984年生在广西玉林一个地图上都快找不到名字的小镇。我爹说,我出生那天,天阴沉沉的,像是要下雨,可我娘却说,我一落地就不哭不闹,瞪着个大眼睛,骨碌碌地转,好像在打量这穷得叮当响的家。

  穷是真的穷。土坯房,泥巴墙,一下雨就漏风漏雨,冬天冻得像冰窖,夏天热得像蒸笼。但这都不算啥,我这辈子,最不缺的就是磨难,或者说,老天爷好像就爱跟我开玩笑,专门挑些狠的来捏我。

  童年?在我记忆里,就是黄土地、水牛、还有数不清的“为什么”和“怎么办”。我是个闲不住的性子,跟泥鳅似的,精力旺盛得没处使。夏天,村头那条小溪是我的战场,我能光着膀子在里面泡一整天,就为了摸几条滑溜溜的泥鳅,或者用破渔网罩住几条小鱼。这更是家常便饭。我娘总在树下叉着腰骂:“黄明明!你个小兔崽子,再不下来,看我打断你的腿!” 我才不怕,她的腿?还没我爬树的速度快。

  可老天不会一直让你这么顺顺当当玩下去。我五岁那年,发生了一件差点让我直接“上线”的事。那天下午,大人们都在村里的碾米房忙活,巨大的石碾子在吱呀作响,旁边那个老旧的传送带,是带动碾米机运转的关键。我呢,跟几个半大孩子在旁边玩“官兵抓强盗”,追着跑着,我一头就钻进了碾米机旁边那个狭窄的操作口。

  现在想想都后怕,那玩意儿跟个怪兽似的,轰鸣着,我就像被什么东西猛地拽了一下,手腕一疼,然后就是天旋地转,温热的液体顺着额头往下淌,糊住了我的眼睛。我听见有人尖叫,是我娘,她那撕心裂肺的哭喊,这辈子我都忘不了。后来我才知道,我胳膊上的皮带轮有个松动的螺丝,正好划破了我的额角,血止不住地流。是我爹背着我,一路狂奔,把我送到十几里外镇上的卫生院。医生说,再晚来一步,就去见阎王了。

  额头缝了好几针,留下一道浅浅的疤。这疤后来随着我长大,变得更淡了,几乎看不见。但我左手手腕内侧,有一块淡红色的胎记,巴掌大小,像个模糊的烙印。小时候我不懂,有一次好奇让我娘给我看,她指着那胎记,欲言又止,最后才说:“明明,这是个记号,以后别弄丢了。” 当时我问是什么记号,她只是摇头,含糊地说:“是第九世。”

  第九世?那是什么?我一个五岁的孩子,哪懂这些,只觉得好玩,以为是某种能带来好运的符咒。后来我长大了,才慢慢把这三个字从记忆的角落翻出来,可问谁都没人知道,只当我娘是骗我的,哄小孩的。

  我从小就不是个省油的灯,闯祸精。但奇怪的是,我脑子好像跟别人不太一样,尤其是数学。小学老师总说我是个天才,尤其是数学,那叫一个溜。什么加减乘除,很快就能理解,应用题更是一眼看穿门道。四年级参加县里的数学奥林匹克竞赛,满分!这个消息传回村里,轰动了。以前都说我调皮捣蛋,打架斗殴,现在一下子成了“天才”,反差大得让人不敢相信。

  可天才又怎么样?我该打架还是打架。那时候镇上中学有几个恶霸,总欺负低年级的学生,我看不惯,加上我这人护短,谁要是被他们欺负了,我知道了,就得上去。那肯定打不过啊,他们人多,我一个小不点,就只能逞匹夫之勇,拳打脚踢,咬人的时候都有。每次打完,我身上添几道伤是常事,鼻青脸肿也是家常便饭。

  我娘气得拿扫帚追着我打,一边打一边哭:“你个死仔!人家欺负你你不躲就算了,还去打!打不过怎么办?你不要命了吗?” 我爹就蹲在门槛上,吧嗒吧嗒地抽烟,眉头紧锁,一句话不说。但第二天,要是我因为怕疼没去跟人“算账”,他就会默默塞给我几块钱,让我去买两斤肉,说是“给你补补,下次打架才有劲儿”。

  我知道他不是真的让我去打架,是怕我被人看不起,怕我这“天才”的脑子,以后用不到正途上,被这股子野劲毁了。那时候,我不懂什么是正途,只知道,谁要是敢惹我家里人,敢在村里作威作福,我就跟他干到底。全村人都知道,老黄家的那个黄明明,聪明得要命,但也是个混不吝的主,打起架来是真不怕死,所以没人敢轻易招惹。

  那块手腕上的“第九世”胎记,依旧模糊不清,像一个未解之谜刻在我身上。我依然会在放学路上,跟人因为一句话不合就动手,也依然会在数学题海里找到乐趣。那道额角的疤,像勋章一样,时刻提醒着我,从鬼门关爬回来的滋味。我总觉得,我这“第九世”的身份,肯定不简单。老天爷让我死过一次,又把我扔回这贫瘠的小镇,给我一副聪明的脑袋瓜,还赐了这么个怪胎胎记,绝不可能只是让我平安长大,娶个媳妇生娃,守着这几亩薄田过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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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回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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