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贤也快步跟在她的后边。
来到咖啡厅。
只见那个男人还在收银台前面,指着收银员吼声臭骂。
收银员已经被他给吼哭了。
“出什么事了!”李欣怡拉着一张脸,走了过去。
那男人扭过头来,目光落到李欣怡的身上,一副不屑的样子。
“怎么回事?”李欣怡没有给那男子好脸色看,而是拉着一张脸,问收银员。
“老板,这位贵宾,说我们店里的咖啡太难喝了,他不给钱。”银收员一脸委屈地说道。
“哼!咖啡做得像狗尿一样,还想要钱?大耳刮子要不要?”
男人怒吼一声,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冲李欣怡叫道。
李欣怡脸色迅速黑了下来,这男人也太嚣张了,他以为他是谁呀!
“没有请你到我们店里来喝咖啡,但是你喝了就得给钱。”李欣怡没好气地说道。
“给钱?你知道老子是谁吗?”男人用拇指戳了戳自己的胸口,瞪着一双像铜钱一样的眼睛看着李欣怡。
“我管你是谁,就算是天王老子,只要是吃了我这店里的东西,那就得给钱!”李欣怡瞪着眼睛说道。
“哼!你这个小娘们儿,你信不信,我把你的店给砸了!”男人怒瞪着她,威胁道。
“那你就砸一个看看!”李欣怡也怒瞪着他。
“你他妈……”男人愤怒地抓住李欣怡的衣领,想要对她动手。
“住手!”庄贤大吼一声,然后,一把抓住男人的胳膊,一耳光抽在男人脸上。
嗯?竟敢抽我耳光?男人怒不可遏,大吼一声:“你找死!”
男人愤怒地一脚朝庄贤踢了过来。
庄贤也同时伸手一踢。
刚好踢在那人踢过来的脚上。
那人顿时感觉自己的脚传来一阵疼。
与此同时,他的身子向后倒飞了出去。
整个人飞出门外,重重地砸在门口。
背着地,背上也传来一阵巨痛,差一点骨头都散架了。
“你……”男人指着庄贤,刚想开口,可胸口的疼痛,让他说不出一句话来,只感觉胸口闷疼得厉害。
“果哥,果哥,你怎么样了!”那个女人急忙跑了过去抚他。
好不容易,女人才将男人从地上抚了起来。
男人一边揉着胸口,一边怒火冲天地瞪着庄贤,一幅狠不得要将他给毁灭的样子。
“小子,你胆子还挺大呀,竟敢跟我动手!”男人咬牙切齿地道:“我明确地告诉你,你惹祸了,而且是惹了大祸!惹到我吴果,这家店会保不住,你也保不住!”
“唉哟,好怕怕哟!”庄贤嘲讽地对那男人做了一个鬼脸。
“小子,你给我等着!”吴果用怨毒的目光瞪了他们一眼,然后由身边的女人抚着他,步履维艰地走了。
等他们走了之后,李欣怡低头沉思,嘴里嘀咕了一句。
“吴果,这个名字,怎么有点耳熟啊!”
这时,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客人,走过来,对他们说道。
“你们啊,这一次真是惹祸了!你们知道那吴果是谁吗?”
“我听着有些耳熟,但不知道他是谁。”李欣怡摇了摇头。
“你们年纪小,不知道他是谁,可是,只要是年纪大一点的人,都知道他是谁。”
“这个吴果,就是当年西城的霸王,十几年前,这个吴果在西城,可是没人敢惹得起的,他干过的坏事,数也数不清,后来,惹得民怒太深,状告他的人实在是太多了,所以,迫于社会压力,上头不得不命令把他抓了。”
说到这里,那位中年客人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
“说来也奇怪啊,这个吴果当初不是判了死刑的吗?怎么,他没死,而且还在逍遥自在。”
“唉,不用说也知道,一定是有人把他从监狱里捞出来了,恐怕这西城往后,又不太平喽!”
中年客人说着,失望地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然后迅速买了单,离开了。
“听他这么一说,我到是想起来了,没错,我曾经听我爸讲起过,这个吴果十几年前,是西城的黑老大,无恶不作,让人闻风丧胆,不过后来,被抓了,还说枪毙了,但是又没有枪毙,由死刑改成了死缓,再由死缓改成了无期徒刑,可是,没想到十几年的时间,他就被放出来了,一定是跟他家里有关。”李欣怡沉思道。
“你是说,吴果的家庭背景很强大?”庄贤问道。
“没错,我听说,他爹是警察厅的副厅长,权利关系很硬,总之,这个吴果后台很强大。”李欣怡说。
“这么说,咱们还真是惹错人了?”庄贤摸着下巴冷笑道。
听庄贤这么一说,李欣怡心里有点慌。
虽然,她是一个千金大小姐,后台也不弱,可吴果的父亲毕竟是警察厅的副厅长,人家是当官的,后台肯定是与商人的后台不同。
说不定,真会给自己带来灾难,甚至会影响到天龙集团。
越想,李欣怡心里越慌。
“怎么办?咱们好像真的惹错人了。”李欣怡脸色苍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