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家知道贺斯年逃走后,必定会满城追捕。
但他现在又昏迷,把他安置在哪里成了问题。
“不能送去酒店,酒店人多眼杂,贺家人肯定会找到他的!”
时宁巴巴地望着薄忌,“你就不能暂时收留收留他吗?”
薄忌无情拒绝,“想都别想,再提这种要求,我现在就把他丢下车。”
贺斯年现在已经接任贺家,成了贺家总裁,但却并没有完全掌权,从贺夫人能把他软禁,贺家乃至公司都没有起任何动荡就可以看出。
贺斯年醒后,处境想必也不会太好。
他暂时的落脚地,应该会住一段时间,条件必须得私/密性好、安全、关系干净。
通过他人身份临时租的房子,会相对安全些。
确定方案,时宁立即联系中介选房。
价钱给的高,即便是大半夜,中介也麻利的从被窝里爬起来,分分钟推荐了好几十套房。
且今晚就能入住。
时宁选中一套,地段、装修各方面相对条件都最好的。
“你这有点像包养小白脸啊?”
薄忌目光幽幽,“是不是还要等薄老太太的事情解决后,搬过去和他同居?”
时宁翻白眼,“别把人想的那么龌龊。”
薄忌冷嗤,“你清高,怎么不一碗水端平,给我也租个房子?”
时宁被口水噎住了,瞧着薄忌那理直气壮、横眉冷眼的模样,气的想笑。
“行!”
她给中介发消息:这房子,我租两套!
薄忌:……
房子租在一个高档小区,一梯两户,正好时宁租的两套房子都在这一层,面对面。
时宁左右看了看,微笑着道:“薄爷,您看您喜欢哪套呢?你先选,想住哪边住哪边。”
薄忌哪边都没看,两指张开分别落在时宁上扬的嘴角,硬生生的给她压下去。
“想冤我住这里,好方便你天天来看贺斯年?想得美。”
他随便推开右边的房门,命令扶着贺斯年的保镖,“把他丢床上。”
得了薄忌的命令,保镖心领神会,动作粗鲁的拖着贺斯年就往卧室走。
贺斯年本来就虚弱,身上有伤,被这么折腾一下就更虚弱了。
时宁无语,连忙追上去,“轻点轻点!”
薄忌姿势慵懒的坐在沙发上,“我受伤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这么心疼?”
房门也就那么点大,时宁没追上保镖,眼睁睁的看着保镖像货物似的把贺斯年丢在床上。
他仍在昏迷,但昏迷中都疼得皱了眉。
简直……
时宁懊恼的瞪向罪魁祸首,“你们能一样吗?在山上的时候,我怎么没把你丢草丛里多滚几圈!”
让他也知道知道,被人这样摔有多疼。
医生紧随其后。
医生利索的开始给贺斯年处理伤口。
时宁本以为贺斯年只有手腕上自残的伤,却没想到,他连身上也有!
但那不是自残的伤,而是被人用指甲抓出的一条条深壑血痕!
新旧都有,最新的甚至都还没有结痂,鲜血淋淋。
贺斯年皮肤冷白,这些血痕遍布在身体上,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时宁顿觉心口胀痛。
同时,男人宽大的手掌捂住她眼睛。
“要身材没身材,腹肌没腹肌,瘦的跟猴似的,有什么可看的?”
时宁:?
这时候重点是腹肌么?
她:“那么大的八块腹肌你看不见,瞎吗?”
“大,有我的大么?”
薄忌拉着她的手,按在自己腰腹上。
肌肉起伏的手感那样明显。
时宁顿时僵住。
薄忌却还拉着她的手往下,“还有倒三角,要不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