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大师正朝林家庄园飞速前进,距离只有五百米的时候。
突然发现一道金光朝自己猛然杀来,不禁大吃一惊。
“这里怎么会有修行者?”
那道金光接近海大师后,突然停在郁郁葱葱的密.林中,眼神警惕地盯着他。
“你是何人?跑来这里意欲何为?”
海大师打量那人,失声道:“张凡?”
“原来是你小子!”
“竟然敢主动跑来送死!”
张凡见海大师一生黑袍,长得尖嘴猴腮,皱眉道:“我们认识吗?”
“你为何要杀我?”
海大师冷笑数声是,“你惹怒了宝爷,他老人家出高价,找我买你项上人头。”
“呵!”张凡嗤笑道,“这个宝爷还不死心?”
“之前派来的人,接二连三地栽在我手里,给我不断送钱送东西,现在又派你过来送死!”
海大师冷哼一声,“你小小年纪,就如此嚣张跋扈,目中无人,怪不得会触怒宝爷,让他千方百计地想要干掉你!”
说到这里,海大师傲然挺胸。
“小子,你可知我是谁?”
张凡掏掏耳朵,懒洋洋道:“我怎么知道你是谁?要不你回去问问你妈?看你到底是她和哪个野男人生的。”
“你找死!”海大师勃然大怒。
他大手一挥,几米外桃树上的几根枯枝,应声而断,朝张凡极速飞去。
“嗯?”张凡目光一凝,“隔空御物?”
那几根树枝来势汹汹,凌厉迅猛,径直朝他身体要害而来。
如果命中,张凡肯定会被这些树枝当场洞穿,横尸当场。
砰!
张凡气沉丹田,一掌拍出。
一道闷响过后,那些树枝被他的真气全部震为碎片。
现场木屑纷飞,气氛紧绷。
“林家庄园的傀儡术,是你搞的鬼?”
张凡眼眸中寒光一闪,厉声喝问。
“没错!”海大师阴恻恻道,“要不是你小子坏了老子的好事,现在林家早已破产,将所有钱财产业,转到宝爷和我手里!”
张凡沉声道:“你这混蛋,有术无道,就知道助纣为虐,祸害他人。”
“今天我就拿你开刀,替天行道!”
海大师满脸不屑,“你小子毛都没长齐,才刚刚摸到修行者的门槛,就敢对我这种真人撂狠话,是谁给你的勇气?”
“我现在就送你一程!”
话音刚落,海大师手中银光爆闪,连续打出五个银色光团,朝张凡直奔而去。
“就这?”
张凡撇撇嘴,一团耀眼金光从手中飞出。
“这……这怎么可能?”
海大师两眼发直,骇然失色。
“你……怎么可能是金丹修为?”
在他难以置信的目光下,那团金光将那五个银色光团一一碾压击碎,随即重重撞在海大师胸口。
噗!
海大师犹如被飞驰高铁一头撞飞,嘴里喷血,身子瞬间倒飞十几米,在地上硬生生犁出一道半米深的沟壑,一路撞翻好几棵苍天大树。
这时。
黑虎三人正好赶到现场。
他们看到这一幕,个个惊得目瞪口呆。
“这就是修行者的世界吗?”
“至尊竟然恐怖如斯!”
“此人也是倒霉,招惹谁不好,偏要和我们至尊作对!”
要知道,金丹打真人,真人打散人,就如同拳王打幼童。
修行者每一级之间,都相差巨大。
海大师跟张凡的实力差距,如同天堑鸿沟。
“宝爷,你他娘的把老子害惨了!”
海大师勉强挣扎起身,从怀里摸出一个黑色圆球,重重砸在身前几米处。
砰!
圆球轰然炸开。
海大师跟张凡中间,瞬间多了一团黑色烟雾。
虽然张凡明知这个海大师想借此黑烟,金蝉脱壳,逃离现场。
但之前他在九天峰掌门欧阳刚那吃了个大亏,现在不想随便冒险,任由对方离去。
“至尊,要不要我们追过去,把那家伙抓回来?”
黑虎立即上前请示。
“不用了!”
张凡摆摆手,“那厮已经被我重伤,正所谓,穷寇莫追。”
“他好歹也是个真人,你们要是把人逼急了,临死前搞不好会被他拉去垫背。”
黑虎心中一凛,不敢多言。
虽然他们在武道上堪称高手,但对上修行者,还是犹如蝼蚁般弱小不堪。
今天要不是有张凡在,黑虎三人遇到海大师,只有被虐杀的份。
另外一边。
海大师咬紧牙关,拼尽全力,逃回西城郊外的豪华庄园。
当宝爷和陶浩然,看到面如金纸,嘴角流血的海大师时,吃惊不已。
“海大师,出什么事了?”
“是谁把你伤成这样!”
噗!
海大师再次喷出一口殷红淤血,面色痛苦地吐出两个字,“张凡!”
下一秒,他便支撑不住,直接晕了过去。
“张凡?”陶浩然脸色一白,满脸的不可思议。
“这小子有这么厉害吗?”
“连海大师这种达到真人修为的高手,都被他打成这样?”
头发灰白的宝爷,面沉如水,依然保持冷静。
“来人,把海大师扶到客房,找名医问诊治疗。”
等人走后,陶浩然心有余悸道:“义父,连海大师都不是那个张凡的对手,他如果要对付我们,后果不堪设想。”
“我们得赶紧找人除掉这小子才是。”
宝爷沉吟片刻,淡淡道:“找人通知海大师的宗门,说张凡这小子将他打成重伤,还对他的师尊出言不逊,骄横猖狂。”
“这招祸水东引真是妙啊!”陶浩然眼前一亮,拍手叫好,“还是义父英明!”
“等海大师背后宗门知道这事,肯定会派出高手来收拾这小子。”
说完,陶浩然匆匆离开书房,找人去传话。
宝爷则拿出手机,打给了省府商会会长。
……
与此同时,九天峰山门后院。
“你说什么?”欧阳刚瞪大双眼,恶狠狠地瞪着前来报信的手下,“我离开后,张凡那小子活蹦乱跳地走出西城虎门大厦,已经平安无事地回到北城?”
“是的,掌门!”手下硬着头皮道,“我在虎门大厦蹲守良久,亲眼看到他面色如常,脚步沉稳地上车离开。”
“完全不像是中了剧毒,马上要嗝屁的样子。”
砰!
欧阳刚怒目圆睁,重重拍了下茶几,“岂有此理!”
“嘶……”
他正要发飙,胳膊和大腿上的伤口,突然剧痛难忍。
疼得欧阳刚嘴里咝咝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