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微微一笑,“我在寒冰炼狱拜了不少师父,什么都会一点。”
这时,那些打手相互搀扶,把晕迷不醒的光头架起,一溜烟地逃离现场。
跑出门外,他们才敢冲张凡叫嚣。
“小子,这事没完,你给我们等着!”
闻言,苏琴忧心忡忡道:“这可怎么办?”
“他们都是黄家派来的。”
“等会肯定有更多人过来报复,我们还是收拾东西跑路吧。”
张凡点点头。
“确实要收拾东西。”
“你可是堂堂苏家大小姐,怎么能住这种鬼地方。”
“我们今晚就搬家!”
苏琴一怔,“大晚上的,我们搬去哪?”
“呵呵!”张凡轻笑两声,“当然是搬回你和我师父之前住的豪宅!”
苏琴睁大美眸,“你是说北城豪景花园的十号别墅?”
“那地方现在被黄家霸占,我们进不去的!”
张凡微笑不语,只是催着苏琴收拾行李。
不一会,苏琴就拎着一个小皮箱,跟着张凡走出破旧民宅。
门外停着一辆银色奔驰。
招呼苏琴上车后,张凡驱车直奔豪景花园。
见状,苏琴直接吓坏了。
“张凡,你疯了!”
“黄家现在就住在这里,说不定现在他们正召集人手来找我们,这不是自投罗网吗?”
张凡拍拍苏琴的小手。
“放心吧,有我在,没人能伤害你。”
“区区黄家而已,我一只手就能收拾。”
咕噜!
苏琴惊恐不安地咽了口唾沫,心中半信半疑。
与此同时。
别墅门口,苏醒过来的光头,正委屈巴巴地向黄家大少黄傲告状。
“他娘的!”
表情阴鸷的黄傲,嘴里叼着雪茄,“连我黄家的人都敢动,那小子活腻了!”
“把所有弟兄叫上,我倒要看看,那小白脸能一个打几个!”
光头大喜过望,“是,黄少!”
很快,黄家旗下的三十多个精锐护卫,在门口集合。
个个膀大腰圆,龙精虎猛。
“出发!”
黄傲意气风发地大手一挥。
众多手下轰然应诺,准备上车赶往苏琴之前所在的城中村。
轰!
就在这时。
一辆银色奔驰抵达现场。
“啧啧!”
一个高大俊朗的年轻人,走下车来,似笑非笑地打量现场。
“这里好多人啊!”
“你们这是要跳广场舞吗?”
光头看到张凡后,分外眼红。
“黄少,就是这小子之前打的我们!”
黄傲勃然大怒,杀气腾腾地瞪着张凡。
“好小子!”
“我们还没找你,你还敢上门挑衅!”
话音刚落,手下那三十多个精锐护卫,迅速上前,将张凡和银色奔驰彻底包围,虎视眈眈地盯着他。
苏琴在副驾驶吓得瑟瑟发抖,面无血色。
“这下死定了!”
“我爸收的到底是什么奇葩徒弟啊,实在太不靠谱了!”
这时。
张凡扫视全场,满脸不屑地撇了撇嘴。
“你们黄家就只有这些歪瓜裂枣吗?”
“这些人还不够我热身的!”
黄傲面露鄙夷,嗤笑道:“呵!”
“你小子死到临头,还敢嘴硬。”
“别说我没给你机会,只要你现在乖乖跪下认错……”
话还没说完,张凡身影一闪,瞬间消失在了原地。
“沃特了法克!?”
黄傲瞪大双眼,一脸懵逼。
我是谁?
我在哪?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黄傲还没回过神来。
只见一道黑影突然出现,如同旋风一般,势不可挡地冲进人堆里。
所到之处,鸡飞狗跳,惨叫哀嚎声此起彼伏。
黄家三十多个精锐护卫,竟无一人是张凡的一合之敌。
被他犹如秋风扫落叶一般。
短短三分钟,便横扫全场,将所有人干翻在地。
黄傲当场傻眼,使劲揉搓着双眼,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觉。
下一秒!
张凡面容冷峻地站在黄傲面前,眼眸中杀意凛然。
“跪下!”
扑通!
黄傲这种纨绔子弟,被张凡身上那冲天而起的杀气,还有冷冽如刀的呵斥声,吓得双膝发软,直接跪倒在地。
“好汉,饶命!”
张凡居高临下地凝视着黄傲,冷声道:“这幢十号别墅,是你们黄家从苏家手里抢来的?”
“呃,是的!”黄傲额头上冷汗直冒。
张凡指着奔驰副驾驶上的苏琴,“把这里的房产证还给苏大小姐,另外再让你父亲带十亿过来赔礼道歉。”
“要不然,你活不过今晚!”
黄傲慌忙点头,“好的,我这就打电话,一定让好汉满意!”
当苏琴在张凡的陪同下,走进阔别许久的十号别墅时。
眼眶微红,一脸恍惚。
震惊,欣喜,惶恐,委屈,悲愤……种种情绪,全都萦绕在心头,让她百感交集,恍若隔世。
“琴姐!”
张凡笑眯眯道:“有我在,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现在你该相信我了吧?”
苏琴扑进张凡怀里,泪如雨下,嚎啕大哭,仿佛要把这些年的委屈一次性发泄出来。
……
另外一边。
北城郊外的黄家庄园。
头发灰白的黄仁,接到独生子黄傲打来的电话后,脸上阴云密布。
“岂有此理!”
“是谁如此狗胆包天,居然敢绑架我黄某人的儿子!”
在他看来,黄家没欺负别人就不错了。
现在竟然被人打上门,连儿子黄傲也落入敌手,堪称奇耻大辱。
左边脸蛋红肿不堪的光头,深深低头。
“老爷,那人应该是苏琴那丫头找来的帮手。”
“这人身手高超,十分邪门!”
“只花了几分钟,就单枪匹马地将我们三十多个弟兄干倒在地。”
闻言,黄仁瞳孔微缩,倒吸一口凉气。
“那些护卫,个个都是身经百战的高手,他有这么厉害?”
光头一脸惊恐地点点头,“要不是他故意喊我回来报信,连我都逃不了。”
黄仁双眼微眯,面色凝重地拿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
“张大师!”
“我们黄家出大事了,请你立刻过来一趟。”
一刻钟后。
张大师出现在黄仁面前。
他约莫四十多岁,身穿黄色道袍,看起来仙风道骨,飘逸出尘。
“黄老,出什么事了?”
了解完情况后。
张大师摆了摆手,不以为意道:“黄先生勿躁,不出意外那人应该懂点把式的莽夫罢了。”
黄仁大喜,立即带着张大师赶往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