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甲,你能不能有点担当啊,你还是个男人吗?”龙少游一听陈文甲的话不乐意了,问道。
如果陈文甲把这个女人推给自己,自己怎么办,再说了,现在龙少佳去了俄罗斯了,要是这个女人也跟着陈文甲去俄罗斯,那不就热闹了吗,也好让龙少佳看看陈文甲到底是个什么货色。
“你给我闭嘴……”
“姑娘,你还是跟着他去俄罗斯吧,你也看出来了,他能保护你,我虽然不知道你们是什么关系,但是毫无疑问,你跟着他比跟着我安全多了,你说呢?”龙少游问道。
陈文甲恨的牙根痒痒,山木文秀看向陈文甲,问道:“文甲君,那个戒指是我最大的财富,但是我都能相信你,把它委托给你了,你想想,你还有什么不相信我的呢,对吗,再说了,我跟着你对你是有好处的,你不是要去俄罗斯吗,我可以帮你处理一些西方的艺术品,我以前跟着我父亲炒作西方油画,我对西方的艺术是有研究的,这一点请你相信我,我不是一个吃白饭的废物”。
陈文甲真是有些无语了,人家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自己还能说什么呢,于是带她回了苍文墨的家里,但是把龙少游赶走了,他这辆车在这里太扎眼了,车头撞得乱七八糟,能开回来就不错了。
“怎么了这是……”苍文墨一看陈文甲带着一个女人回来了,立刻问道。
“别提了,狗皮膏药粘上我了”。陈文甲说道。
“你才是狗皮膏药,大伯好”。山木文秀对陈文甲的这个介绍非常不满。
陈文甲懒得搭理她,撞车的善后事宜还得找邢辉才行。
“这真是一个麻烦啊,你最好是快点走吧,别在国内待着了,你要是在国内,他们一定还会找你的麻烦,对了,有个结果告诉你一下,你打死的那三个人身上都有命案,一个长期在中国到处混,另外两个都是国外的亡命之徒,他们是拿了钱办事的,所以,你得小心点,你面对的可不是一般的小毛贼”。邢辉说道。
“我知道了,今晚就走,还能走得了吗?”陈文甲问道。
挂了电话,四个人坐在餐厅里的桌子旁,李玉兰刚刚来到这里,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这个女孩是谁,还以为是陈文甲的新欢呢,但是在没弄清楚咋回事之前,没敢发表意见。
“我们要走了吗?”山木文秀问道。
“走,晚上就走,警方传来的消息,山中绘本找来的那些人,都是拿了钱办事的亡命徒,我们现在是惹不起,所以还是走吧”。陈文甲说道。
“那,我们的事怎么办?”苍文墨问道。
“电话联系吧,臧启生这个人靠得住吗,邢辉的事,墨叔你帮着催催,邢辉这个人是目前在国内我比较能靠的上的人了,再找其他能说话管用的不好找”。陈文甲对苍文墨说道。
吃完了饭,李玉兰负责把这两人送到了机场,即便是转机,也得先离境再说,目前来说在国内待着比在国外待着还危险,尤其是在损失了三个人之后,被陈文甲撞得那个人现在不知道死活,但是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要不是有邢辉在背后为他擦屁股,估计这些事都能把他调查的死死的 。
“我们现在算是安全了吗?”飞机起飞之后,一旁的山木文秀问陈文甲道。
“唉,我感觉带着你,我的危险才刚刚开始呢?”陈文甲说道。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价值,文甲君,我保证,你带着我,肯定会物超所值,我在中国也待了不少年了,对你们的风土人情也是知道一些的,所以我们的交流没有障碍,剩下的就是怎么合作的事情,我说了,我对西方艺术品还算是熟悉,你可以交给我打理,我保证会做得很好”。山木文秀说道。
陈文甲闻言,没说话,只是长长叹了口气,然后就闭上眼睛睡着了。
山木文秀看着一旁熟睡的陈文甲,心里复杂的很,不管怎么样,这个男人虽然不喜欢自己,可是他也救了自己两次,而且还还给了自己戒指,没有要独吞的意思,从这些方面来说,这个男人应该不是坏人,自己一定要紧紧的抱住他的大腿,让自己变的强大起来,至少也得让山中绘本付出代价才行。
只要是山中绘本一日不死,自己就不能离开陈文甲,目前来说也只有他能保护自己了,他总不能看着自己被山中绘本弄死吧?
“她是谁?”库科娃来接陈文甲回自己的庄园,问道。
“走,上车再说”。陈文甲说道。
因为山木文秀不懂俄语,所以上了车之后,库科娃开车,两人就开始用俄语交流,总算是向库科娃解释清楚了。
“龙少佳在哪里?”陈文甲问道。
“我邀请她来家里住,但是她不同意,她现在白天去博物馆闲逛,晚上回酒店住,白天的时候一般都是我陪着她的,你放心吧,没问题,对了,我有件事要告诉你,我姑姑突然移民美国了,这让我很意外,她之前都没说过这事”。库科娃说道。
“现在去美国了吗?”
“还没有,不过现在是在英国,在剑桥大学做访问学者,她是研究敦煌学的,所以先在剑桥大学做讲座,昨天还给我发了视频,邀请我去英国呢”。库科娃兴奋的说道。
陈文甲知道,这是甘十九在兑现自己的承诺,这也让陈文甲松了一口气,这件事处理完了也好,否则一直都觉得像是欠了债一样,最关键的是,现在伊莲娜走了,即便是有人发现那本甘木经是假的,也没办法追究这事了,当然了,那本甘木经陈文甲有信心不会被任何人看出破绽来。
“那你想去吗,你要是想去的话,我可以陪你去?”陈文甲说道。
“真的吗,但是我父亲那些东西耽搁的时间太长了,我还是觉得处理好了那些东西,我再出去也不迟,那些东西现在成了我的心头病了”。库科娃可怜兮兮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