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师?老朽沉迷画道多年,对你的素描术虽然心动,但还是动摇不了老夫的爱国之心!”
华晓了面不改色,但心中懊悔万分!
都怪该死的谢玉,就是因为他认谢玉为孙子,才错过了观摩素描的机会。
要是习得素描之术,他在丹青一途走得更远。
“华大师都败了吗?第三局不能再输了!”
汤雅芙开始有些慌了,五局三胜仁国已经拿下两局,剩下三局但凡她再输一局,离国就要割让河西县,承认河东县的归属,等于一下子损失了两座城池!
这些人不是各个领域的翘楚吗?怎么会输?还是说仁国太子太惊艳了?
汤雅芙脸上阴晴不定,第三局无论如何都要赢!而且仁国太子如此惊艳,谁知道他在领兵和从政上有没有心得?
这样的人,活着就是诸国的心腹大患,看来第三局,得下杀手了!
使臣团中,有位孔武有力失去右眼的男子,似乎感受到汤雅芙的想法,用审视猎物的目光,审视着王元贞。
仁国以文立国,武将战力太弱了!
王元贞心中一寒,像是感受到一股强烈的生死危机般,打了个寒蝉,他顺着令他不安的方向看去,发现那个独眼男子正咧嘴对他笑着。
王元贞对着独眼男子竖起中指,他喃喃自语道:“武道高手?最好别逼本宫出手,本宫出手,你必死无疑!”
武道高手似乎读懂了王元贞的唇语,再次露出笑容,这笑容令人如坠冰窖。
此人绝对是身经百战,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
王元贞眼神一凝,这种气息他只在仁国老将身上感受过,陈义身上也有,但没有这么浓!
很快他收回目光,重新看向华晓了,他上次就将离国的脸打肿了,这次轮到燕国了!
“如果本宫说,本宫手中不止掌握素描呢?油画、速写、漆画等,都是此世未现的绘画技术,你可愿拜师?”王元贞再次诱惑道。
“你能创出素描,就已经惊世骇俗了,老朽不信你还能创造其他类型的丹青种类!”
华晓了轻哼一声表示不信,但心中又是无比期待。
若是仁国太子真能创造出其他种类的画道,老朽是拜师还是不拜师呢?
要是拜师,老朽表面上代表离国,但是实际上是代表燕国啊,这不是打燕国的脸吗?
“这是速写、这是油画,条件有限,为师只能先拿出这两款了,你要是入门,为师就先教你个沙雕技术,你有几十年的功底,做个沙雕大师一定很合适!”
王元贞从身上掏出两张画作,示意手下,向全场展示。
他来这个世界近一个月了,日日美女相伴太无趣了些,所以他就动手画了些作品,毕竟他是绘画爱好者。
“徒儿,不对,老朽…”华晓了很心动,差点当场跪下拜师。
仁国太子自创一道,但是画功不够,他虽佩服,但不心服,但现在不一样了!
仁国太子开创了这么多类型的画作,还有那个什么沙雕,听得他相当心动,这已经不能用画圣来比如仁国太子了,该用画道鼻祖来形容才算贴切!
拜画道鼻祖为师,他将继承画道鼻祖传下的几种崭新类型,他将是这些类型的先驱者,他也能名垂千古!
咳咳——
华晓了想明白后,他轻咳几声道:
“其实爱国什么的与拜师不沾边,画道无国界不是吗?今日老朽华晓了当着天下人的面拜绝世诗仙、画道鼻祖王元贞为师,天下共鉴,此生若背离师门,人人得而诛之!”
华晓了跪在地上恭恭敬敬地给王元贞磕了三个响头,随后目视王元贞。
“起来吧,你就先当本宫的记名弟子,成功变成沙雕大师后,再学其他样画技。”
王元贞扶起华晓了后,面向文乐公主,道:
“公主殿下你定下的五局三胜,我仁国侥幸领先,等仁国获胜后,还希望公主履行诺言,但本宫的暖床小妾。”
“哼!舞文弄墨终究不是强国的依仗,接下来本宫不会再让你们赢一场,三日后再见!”
汤雅芙冷哼一声,带着使臣团没 入人群中。
“跑得真快,本宫还想体验一下手感呢。”
王元贞看着香气残留的手,有些意犹未尽,那天他光顾着搂腰,早知道就拍一下秦若初了,这样可以将二者做个比较。
不过,秦若初那边好说,他随时可以去串门,但是汤雅芙这边得抓紧了,两国大比一输,汤雅芙就得回国了。
“太子殿下,你这幅画能不能送给我?”秦若初含情脉脉地看着王元贞,她指了指那张素描。
“当然,这本就是为你画的,回去后你再选一首诗写上去,落款就写我们两个人的名字,就算我们不在,也会有后人一直纪念我们的感情。”
王元贞将画递了过去。
“嗯。”秦若初秋波微漾,美艳无双的俏脸上,竟泛起一抹嫣 红,如晚霞弥漫天际。
“你可还记得我们的赌约?就是本宫赢了第二场比试后,你该干什么?”王元贞笑眯眯地问道。
他给秦若初写了那么多诗,又画了幅举世无双的素描,秦若初应该不会拒绝吧?
“我,我愿赌服输,晚上去我府上吧。”
秦若初面露羞涩,然后快步离开。
“太子爷,陛下请你去御书房一叙。”
这时,桂公公从不远处走来。
“老头子上次说不想再见到本宫,本宫岂是他挥之则来,呼之则去的?不去,本宫不去!”
王元贞迈步就要离开,桂公公更快,提前挡在王元贞身前。
“太子爷,你不要为难老奴,老奴只是奉命行事,太子爷要是不从,老奴只有得罪了!”
锵——
龙胆剑出鞘,王元贞剑指桂公公,昂首道:
“本宫龙胆剑在手,上可清君侧,下可斩奸臣,你敢拦本宫?”
“抱歉了太子爷,当初你从御书房走出,老奴就防着你这一手,特地找陛下要了‘缚龙索’。”
桂公公不换不忙地从身上拿出一幅绳索。
“你吓唬谁呢?就这一捆破麻绳还‘缚龙索’?”
王元贞看着桂公公手中的麻绳,显得有些无语,桂公公太不敬业了,好歹也得找捆黄色的麻绳啊!
“殿下到了御前就知道这是不是御赐的缚龙索了!”
桂公公也不废话,拿着麻绳一步步逼近王元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