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能挣钱让我干什么都行。”
孙大富唯恐陈志祥不让他挣钱赶紧表态。
陈志祥现在缺的最多的就是人才,孙大富这个人,人品虽说不怎么样,但是在这个特殊时候,稍微培养一下,再找个人看着他,或许还能将就着用一下。
“做生意并不像你想的那么简单,只是坐着收钱就好了,里面还有很多门路,这两天你跟着学一下吧!”
孙大富自然是愿意的,只要能挣钱,让自己学什么都行,不就是算账吗?大不了从一加一开始来。
“大家伙都挺忙的,你让我跟谁学?要不我上其他摊位帮别的摊主先试着卖一卖?”
上辈子干销售的是老三,他有这方面的天分,陈志祥这辈子想提前挖掘一下,于是就把许三勇叫了过来。
“咱们这边有几个铺位,我想准备留着卖山药,要不你先试着干一下,看能不能行?”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这里比老家的发展机会要大得多,许三勇现在心里也是汹涌澎湃。
这样好的机会这样的场地,他真的不想错过。
“这也是我想的,但是不存在试营业,要干就干一把大的,我觉得在这摊位卖东西肯定比老家挣钱的多。我这次就先不回家了,先在这里打前锋。”
许家这几个兄弟真不愧是自己的心腹,有些话不用自己说明白,他们就先挑明了。
“等的就是你这句话,咱们现在有六个摊位,只留下两个卖山药的,其他的我准备租出去。你在这些摊位里面选一下,看相中哪一个了,咱们就用哪个摊位。”
这条件可比在家摆摊卖山药要好得多了,风吹不着,雨淋不着,累了还能坐坐,甚至有藤椅躺一下,小日子滋润的不行。
“就路口这个吧,客户进出菜场门口总要从这边过,在这里卖东西占据地理优势。”
什么是会做生意,什么是天才,这就叫天才!不用自己刻意手把手的去教,人家脑子里自己就有衡量的办法。
“脑子转的挺快的,这地方我就先交给你了,但是你得帮我带个徒弟。孙大富你能看得住吗?”
许三勇回头看了看,孙大富这个时候正在帮忙从卡车上往下卸山药呢,和初见时的情景大不相同,他现在看起来也像个人了,最起码少了一些游手好闲的品质,能够弯下自己的身子去做一些简单的工作了。
“交给我吧,我保证能看得住他。”
谁家几个兄弟都是说到做到的人,既然许三勇能这样保证,那就一定能完成任务。
“孙大富,你过来。”
看着陈志祥满脸的喜气洋洋,孙大富知道自己的事成了,然后舔着脸巴结许三勇。
“三哥以后我肯定跟着你好好干,有哪里做的不对的地方随你打骂,我绝对不还口不还手。”
听到孙大富这油嘴滑舌的语话,许三勇笑了笑。
“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肯定揍的你哭爹喊娘的。还是干活吧,门口那个铺子是咱们的,你去把卫生扫一下,等一会咱们就开干。”
接到任务,孙大富屁颠屁颠的就赶了过去。
“看来这小子还算识相,挺听你话的,这我也就放心了,对了,咱们的山药,我在这个铺子里面放了三千斤,和巩哥的是分开的,无论他卖多少价钱,和咱们都没多大关系。到时候你随着生意的好坏自行调节价格就行了。”
许三勇听了之后点了点头。
“尽量不和他们差的太多,不然影响他的批发生意,要是把两家的关系闹生分了,就有些得不偿失了,以后毕竟咱们还要仰仗着他呢。”
老三考虑事情也是很周全的,有些人天生就是做生意的料,每件事情就要做到极致的好,从不凑合。
摊位的事情安排好之后,陈志祥放心了一大半,接下来就要去寻找大米了。
上次那个商家是赊给自己的,这次先还他一笔钱,然后继续赊账进货。
上辈子陈志祥的生意就是这样起来的,有些机遇你得到的时候没有本钱,但是等你攒够本钱再做的时候,已经失去先机了。
最好的办法就是去贷一笔钱,把这个事情做下来,赚钱了,再把大的款还回去,然后利用这一个产业继续贷款做下一个项目。
上辈子就是因为这样的运作,自己没少被人骂。
可是比起没钱的日子,被人骂两句又能怎么样呢?
已经当了一辈子生意场上老油条的陈志祥,这辈子打算继续复制上一辈子成功的道路。
有捷径不走的全部都是傻子。
巩哥自然还愿意当这一个中间人,陈志祥让自己赚钱,自己也要适当帮他回报一些东西。
钱现在手里没多少,但是人情一抓一大把,而且他做的是双赢的事情,帮助了菜市场的商户销售大米,又给陈志祥找到了货源,两家都要感谢自己,这样的工作让他每天处理一百件,他也不嫌麻烦。
“没想到平市的大米在你们那县城这么吃香,竟然一下子就卖完了,但是对那老板可不能这样说,还是要适当诉一下苦的,不然我怕他抬你价钱。”
这些都是陈志祥玩剩下的,但是既然巩哥愿意以一个过来人的身份教自己,自己也充当一个后辈,虚心听一下就算了。
总要给他一个面子的,不然自己就成了目中无人的代表了。
“巩哥不愧是做大生意的,这些小道理真是让我受益匪浅呀!”
适时的拍马屁对拉近两个人之间的关系非常有用。
果然,巩哥在听到陈志祥的夸赞之后,忍不住得意了起来,将陈志祥拉到一旁,偷偷的说。
“把你当亲兄弟才这样告诉你的,不然这样的关窍,我是不愿意让旁人知道的。你是我亲兄弟,咱们就不见外了,以后好好合作发财的地方多着呢。”
对方释放的好意,陈志祥立马就接住了,然后哥俩好的就去了米行。
迷行老板,一看到陈志祥和巩哥关系这么近,心里自然也有了一杆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