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信是绝对不会允许这件事情发生的,他肯定是要想一个更加好的方法来解决这个问题。
“这件事情你恐怕还得给我一天时间好好想一想,但是这一天时间里,这里的所有人都不能动,所以,只能委屈你们在这里将就一下了。”
陈信也没敢给他们安排房间,因为担心消失在自己视线范围之后,他还能不能看管住他们,他也不希望有任何的闪失出现。
陈信的警惕让青玄冷汗连连,他现如今自然是能够逃脱的,但是陈信实在是看得太紧了,根本没有逃脱的余地,他只能够坐在这里,就这么干坐着。
干等的花,自然是要等上个十天八天,才能够完全侵蚀的,但是他根本就等不了这么久。
不等个十天八天,陈信估计都能找到解决的办法了。
所以今天晚上,他必须要冒险离开这个鬼地方才行。
他尝试了一下,用了自己毕生所学的功夫,让自己隐身离开了这个鬼地方,还是趁着陈信跟十七这两个看起来更加厉害一些的人睡着之后。
因为他的离开很快会引起大家的注意,特别是付世勇和付世聪。
付世勇看见青玄离开的时候,正要叫嚣他白眼狼,就被付世聪给捂住了嘴巴。
“你是不是有病,你不让他离开,你怎么离开?你就坐在这里,跟他们瞎耗到底,然后你死,他们活。”
他之前觉得付世勇是个很聪明的男人,而且浑身上下都是本事,说话做事井井有条,谁知道失了心智之后,居然也是这样的,跟自己一个性格的。
果然是一个妈生的,简直是一个模子立刻出来的一样。
青玄离开这里之后就直接奔向了施展阵法的地方,并且利用自己的元气加强了整个阵法。
阵法看起来是相当的离谱,而且阵法的内容以及方向都相当的厉害,一套口诀念下来,直接让青玄口吐三口鲜血。
最后因为失血过多,而晕了过去。
青玄的离开,在陈信眼里看来是十分警惕的。
他直接揪着付世聪的领子质问:“他就在这里?我都看不见,你睁眼说瞎话,好歹是有个限度,别让我知道他是偷偷跑了出去,否则,我定然要弄死你,要你好看。”
陈信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随后吐了口唾沫,在旁边将整个阵法给放大了开来,仔细的搜罗了起来。
在这个阵法之中,根本没有看见青玄的身影。
“他果然是在我的眼皮子底下逃跑了,不愧是个道行高的,简直是抓不住,真是要了命了。”
陈信低声喃喃了两句之后,就将付世聪给丢了回去,将他给关了起来,然后才跟十七一同去找青玄。
“这青玄估计现在就在阵眼处,我们若是过去了,恐怕根本不等他醒来,我们先自投罗网了。”
今天的眩晕感是要比昨日要更加严重一些的,陈信自然是知道不能够再拖了,他叹了口气,随后将手中的东西全部都给拿了出来。
“我这里有两张符纸,能够在十分钟内短暂的屏蔽掉这里所有的攻击,而且不会对人 体造成伤害,倘若十分钟内带不出来,人也必须要出来。”
陈信将符纸给了十七,两人很快往里面走,谁知道进来后,就只能够看见一个空荡荡的房间。
符纸不仅将所有的招数都给回绝了过去,而且还将所有的招数都给屏蔽掉了,他们根本连这个阵眼是什么样的,都没有看见。
而且,他们也没有看见青玄。
一个活生生的人,倘若他真的在,是的确能够看见的,这足以说明,他根本不在这里。
“不在这里,会在哪里?”
通往阵眼的道路只有一条,莫非是他们过去的时候,青玄已经回去了?
陈信想到这里的时候,整个人气血都涌上了心头。
“不好,我们快回去。”
等到两人回去的时候,才发现,里面的场景是一如既往的平常,像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
就连符纸失效之后,都没能感知到有任何事情发生。
陈信只觉得太奇怪了,但是周围的人可不是这么觉得的。
他们都是异能,有任何的情况都会在自己的脑海中放大千百倍,现如今他们却都没觉得有什么了。
一切就像是做了个梦一样。
而青玄自从现身之后就一直盘腿坐着修炼,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串珠子,格外耀眼。
陈信看了眼,便收回了神。
一串普通的珠子罢了,之前他也见过的,只是不多在意罢了。
阵眼,绝对不会是那样小巧的东西,而且无法移动。
陈信将目标放大了来找,几乎是将整个异能研究所都给翻起来找了一遍,都没能找出来有任何破绽的地方,让他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别担心,他越是跟你作对,就越是想让你难堪,你这时候若是真要让他难堪了,恐怕未来还会有更多这样的次数。”
苏简优坐在他的身边认真的安慰,就是想让他减轻一些心理负担,他却是十分无奈的叹了口气,认真的说道:“我是真不知道,他居然这么能玩,之前是我遇到的对手档次都太低了,这会儿连个阵眼都找不到。”
也不知道宇宙判官看了,又或是创世主看见了,会不会笑话他,并且怪罪于他。
陈信为此陷入了短时间的自责之中,让他更加在意的是,他没有办法跟苏简优一样,不做怨天尤人的事情,而是专心过好自己的生活。
“做不好的事情放两天在做,或许会更加快速的完成,这一点你是知道的,不要因为心急而乱了自己的所有计划,你根本不需要为了这些东西而乱了自己的所有打算,镇定一点,答案自己会找上门来。”
苏简优也不知道能说什么好,只是搂着他轻声的安慰。
青玄是重点关注对象,十七跟苏简优轮流看管着他,但是他最近这两天的确是没再作妖,只是,所有的异能,神志似乎都没有那么的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