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辈能发生什么事情呢?
其实他们也不知道以前发生过什么事情,但是又有多少是真正会告知后代的呢?
他们只能靠猜想,但要说真正了解的话,他们又说不上话来了。
毕竟,那会儿发生的事情对于现在而言简直是太荒谬了,也没有一个以往的人能够站出来解释解释发生了什么事情,到底是会让他们都感觉到非常无措的。
陈信叹了口气,随后才说道:“你们先查一下以往的资料,我想想办法去。”
陈信说完就先行离开,剩下几个人面面相觑,谁也没有说话。
他们知道,若不是今日发生了那些事情,他们也不会这样认为,反而是会跟他们解释清楚,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的。
苏简优见他也是一脸没什么办法的样子,只能是安抚大家说道:“他既然也要想办法的话,大家就先回去吧,毕竟都依靠他也不太好,你们说是吧?”
毕竟本来就不是陈信的事情,他只是来帮忙而已,如果大家都将所有的办法都寄托在一个外人的身上,这看上去未免也太过荒谬了一些。
安之声看了许久,终究是什么话都没说。
今天发生的事情的确是足够引人深思了,他们毕竟是刚刚接触过这件事情的,并不太清楚这其中的缘由究竟是为何。
但安之声在离开之前可是了解过,似乎是有一段尘封的记忆在她的脑海中,她想召唤出来,但是却如何都回想不起来了。
她叹了口气,随后才说道:“走吧,我们也先回去吧。”
安之乐见她也要走,自然是跟上去一起离开了,安之恒看着苏简优,抿着唇,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苏简优看了他一眼,随后说道:“自己的事情应该要自己解决了,倘若让他人知道你作为异能管理局的掌权人,却无法管住这些人,说出去岂不是要让人笑话了。”
陈信虽然愿意来帮忙,是因为朋友的原因,但毕竟这件事情跟陈信可以说是毫无关系,若是让他出面完全解决,到外人嘴里肯定会落了把柄的。
陈信自然是不关心这些,但未来若是异能管理局出现了什么事端,若是找上陈信的麻烦,便是不好,若是没找,倒是会认为是当初陈信帮忙后想索取任何,但是异能管理局没有给,导致双方僵持不下,才让陈信有机可乘,伺机攻击异能管理局。
这样的下场苏简优自然是有所考虑,而她跟前的安之恒也自然是想到了这一点。
“你放心,我会想办法的。”
安之恒读懂了她的话,表明衷心说道。
“能想办法是最好,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他会不顾一切,但是现在他已经成家了,不能够再向以往那样莽撞,我得为他多多考虑,也希望你能够理解。”
苏简优只是微微一笑,但是并没有过多的解释,这件事情就算过去了。
陈信离开前忘了拿东西,于是又翻回来看了眼,听见苏简优所说的话后,他也只是会心一笑。
她从来都是为人着想的,就算是自己忘记了什么,她都会帮忙善后,他又怎么可能会怪罪她呢?
匆忙回去拿了东西之后,他就往回走了。
一天的调查下来,他们的确是了解到了不少的内情,最起码能够不被他们给教育了,这算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儿。
不过陈信在系统中了解到的内容,确实是让他自己也无法 理解了。
他暂时还没有说出来,只是心里有个大概得猜测,需要去验证一番。
陈信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他们交换自己知道的内容。
“之前老祖宗们惹过的人我记得只有两三个,而且都是后期很快都解决掉了,没有什么天大的怨恨会需要等到现在才报仇。”
“我这边查到安国的前身是跟一个人有争执,但是这么多年来这个人都没有任何说法,恐怕是早就死了,但没有人见到过他的尸体,所以真假死亡,还未知。”
之前在恒州的时候就见到过许多异能都能够保证自己不死亡的情况下活很多年,其实没有根本原因,一个人活上千年都不成问题。
所以,几辈人的事情他们应该也是知道的,只是不知什么原因,上面的人不跟他们说,他们也不得而知,就连被找了,也无从下手寻找。
“陈信,你有调查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吗?”
被提及到自己,陈信才回过神来,摇了摇头:“没有,暂时还没有调查出来什么有用的消息,晚点我在看看吧。”
这件事情调查也不能急于一时,毕竟这些事情根本不是他们说想做到就能做到的。
陈信叹了口气,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他所调查到的内容跟安之乐所调查到的那位有争执的人有关,但是这个人,在系统的资料中显示已经死亡了,作为一个异能,存活居然没有达到数百年,就已经老化死亡,根本不是一件正常的事情,除非他根本就不是异能。
但是系统资料中并没有详细说明这个人究竟是不是异能,或许是有人假装的也说不准,几乎是成为了一个让人怀疑的点。
陈信抿着唇看了资料半晌,随后决定亲自过去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今天发生的事情自然是你我都不想的,若是真的这样想的话,恐怕只会造成更加不好的影响,你确定真的要去看吗?万一出现了什么情况,我跟你儿女怎么办?”
苏简优很是担忧,她刚刚听见陈信说完之后,已经是有点儿不想让他去了。
本就应该是安之恒自己出面去处理的事情,她不明白为什么陈信要亲自出面去解决,明明两者之间本就没什么关系。
陈信叹了口气,随后才说道:“安之恒的能力并不及我,我若是不去的话,便是对他们最大的不尊敬,而且根本不需要跟他们有过多的交流,我只是去看看罢了。”
苏简优说不动他,却也不想让他去,很是无奈,也很是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