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草惊蛇,他并没有做任何打草惊蛇的事情,但是这个地方,他总感觉阴森森的,就像是被人监视了一样。
这种感觉让他很是难受,但是具体怎么样,他又说不上来。
“就算是有诈,我们在这里修炼,练成了是我们自己的,到时候杀他个措手不及,看他还怎么样。”
看见他这样说话,二号犹豫了许久,最终还是妥协了下来。
他们现在被困在这个地方,进去不行,出去不得,除了修炼能让他们在短时间内增进技术外,他们没有任何办法。
“修炼的时候务必要躲着一点,陈信是个很狡猾的人,我认为他必然能够看见我们在做什么。”
一号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
但实际上,这个位置就连卫生间都只有半个门挡着,吃喝拉撒一览无余,他们就算是想做什么,都是相当容易看清的事情。
陈信过来收鱼饵的时候已经是一个礼拜后了,当然这一个礼拜的时间里,他自然是做足准备,每天都在观察他们的动向,他们每天都按照自己的想法行事,也非常谨慎,生怕出现了什么大麻烦似的。
陈信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盯着他们看。
他们的确是很厉害,但是厉害的人必然也有破绽的地方,这个房子就那么大点,而陈信是全方位无死角的进行监控,他们就算是遮遮掩掩不想让人看,都无法了。
所以他们如何让自己的实力回归当初模样,又如何让两个人在手臂没有连体的时候,发挥出最大的实力来。
相比较于现在的状况,他们已经是在短时间内恢复到最好了,但是远远比不过连体婴的状态时期。
陈信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他们。
这两天发生的事情的确是很多,但是并不多到让他感觉到分外难受而且惊讶,让他意想不到的是,他们居然已经想到了要如何才能够逃离那个地方。
而最重要的是,这个二号甚至还已经规划出了一条相当完美的逃跑路线,的确如果陈信没有作弊专门看着他的话,恐怕还真不是他们的对手。
陈信深呼吸一口气,转身离开。
从空间里出来的时候,他才听见花悦莱已经在门口敲了有一会儿了。
他们在艾克特族里面小住了一段时间,这段时间里他们的确是安分守己了,没有出现其他的状况。
但是面对现如今的情况,陈信还是感觉到了十分大的压力传来。
这股压力源自于辛蜜森的房间,他体内的蜈蚣已经接近恢复了,这段时间倘若它能跟连体婴重新取得联系的话,就能够完成觉醒。
花悦莱端着炼制好的药水拿进来,神色担忧的看着陈信。
“你明明没有实力跟他搏一搏,但是为什么还是要浪费自己的时间跟精力,明明……”
陈信打断了她说道:“我知道,如果不以身实践他们的配方,是根本不知道如何下手去解决他们的,而且我这一次是侥幸,下一次呢?这段时间我也做过实验了,不会有事的,你放心吧。”
陈信的话让花悦莱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也只能够暂时答应下来了。
他拿着手里的药水,花悦莱看着他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说了一句:“简优在家里等你呢,做事情别太过火,多考虑考虑别人的感受。”
陈信点了点头:“不用你说,我自己就清楚,她会支持我的。”
花悦莱见他是说不通了,无奈的叹着气走了。
陈信也不理解她这样是什么意思,但他知道,想要彻底解决这些人,他就必须要拿出自己的真本事来,才能够让他们真正受到教训,真正完全的将他们都收拾干净。
而不是让他们还有残留在这个世界上,还有破坏的时机。
这不是他们的作风,更不会是他们的想法。
所以,陈信想都不用想,都会去做的。
花悦莱离开后,陈信将房间封闭了起来,随后将药水给喝了下去。
调配好的药水是陈信亲自吩咐的,所有成分跟配比都是经过他自己深思熟虑并且经过测试后才能够使用的。
所以绝对是没问题的。
只是不知道服用之后会有什么副作用了。
但他看兄弟两是并没有任何毛病,除了实力变强了外,没有任何改变。
陈信就知道,这稳了。
他完全服用之后才发现,这东西在自己的体内会慢慢的发酵,而且不会第一时间让你感觉到有任何的反应。
在这之后,一股灼烧的感觉会蔓延全身,让人无法琢磨透彻,有种感受到噬心之刑的感觉。
陈信痛苦的跌坐在地上,整个人是相当的难受,但是又说不上来。
他痛苦的嚎叫了一阵,随后便没了话语声。
他的任督二脉似乎是在这一瞬间打通了,让人无法 理解,并且感受到相当的痛苦。
他从未见过一号二号会有这样的反应,这一时间里,竟让他感觉到了一丝可怖。
陈信的确是完全参照他们的方法去做的,具体感受如何,他也没有观察出他们有任何觉得不舒服的情况,撕心裂肺的情况等等,就好像是只是吃了一颗普通的药丸,睡了一觉,就好了。
看来,还是陈信太过于小瞧他们的行踪了,居然让他们有了可乘之机。
但这配方必然是真的,毕竟由始至终,消失的所有药方,都是在他眼皮子底下动手的。
只是或许,他们在其中添加了会让陈信难受的物品罢了。
果然如同陈信所想的,这就是二号当时能够想出来的办法,只是二号没想到,陈信居然会发觉,并且硬生生的忍了过去。
当陈信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时候,二号显然被吓得后退了两步,不敢直视眼前的人。
“怎么,见到是我,很不可置信?”
陈信的表情跟以往无异,而且还多了几分嚣张。
他身上的气息也同往常无异,并且已经明确的表明了自己的想法。
陈信没有说话了,只是静静的看着他们。
二号看着他,过了许久,才摇了摇头,也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