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儿脸色铁青,矢口否认:“没有,是因为真的太冷了,你体谅一下人家嘛!”
“穿的丑不拉几的,跟个肥婆似的,你跟我扯什么特地打扮?林青儿,你之前收拾的时候倒是人模狗样的,现在收拾的还真是只有狗样,让人觉得下作恶心!”
末世第二十天,林青儿已经瘦若柴骨,但她这样穿,无疑就是更加丑化了自己!
她本身就长得不是那么的漂亮,如果不是一直以来拿捏住了陈信的恋爱脑,她废屁不是。
“陈信,你别这样说!”
林青儿有些着急,生怕他一个不高兴了,就直接回屋里去了。
要知道,这边的隔音效果可是很不错的,就算是有人一直按门铃,也能够直接屏蔽掉。
“我知道你之前对我的误会很大,但我能给你解释清楚的!你先让我进去!可以吗?”
她近乎哀求的语气让陈信觉得有点儿好玩,他想了想,恶趣味道:“那你就现在将衣服脱了呗?”
“什、什么?”
林青儿十分惊愕,“外面这么冷,你让我脱衣服,不是让我死嘛……而且咱们进屋里再好好深.入交流,是不是更舒服呢?隔着门做什么也不方便啊!”
陈信当即哈哈大笑。
“你这捞女,当了表子还立牌坊,真把自己当成什么烈女了?又想让我开门,又要保持矜持,你这全身上下除了一张面黄枯瘦丑的一批的脸外,还有哪点儿露肉的地方?”
陈信的冷嘲无疑就是个冰冷的巴掌,毫不留情地打在她的脸上!
而她!根本没有任何反驳的机会!
心中的杀意勃然而起!
她原本只是想进去享福之后,再做打算的!
毕竟陈信还是她的终极备胎,就算日后食物吃完了,他还能再发挥他的最后用处!
只是她压根没想到,陈信会这样做!
压根没把她当做人来对待!
他肯定是疯了!
疯子!
“是不是只要我露肉了,你就能让我进去?”
林青儿现如今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进去那个温暖的屋子,杀了陈信!
就算是将他的肉剁下来喂狗,都死不足惜!
“喂喂喂?你咋说话的?谁让你露肉了,好像说的我强迫你似的。”
陈信咋舌,这疯批女人说话总是不注重分寸,每次都将屎盆子往他身上扣,搞得好像她自己就是无辜的一样。
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她还是如同傻子一样,不懂人情世故。
现在这么看来,赵婉儿全程在旁边看戏,也时刻做好了,等他一开门,就将他砸晕的冲动。
林青儿伪造是自己来的假象,无非就是想引.诱他出来。
只可惜陈信已经将她们的小伎俩看得透透的。
林青儿见他那个模样,深知自己如果不按照对方的意愿来做的话,就真的没活头了,咬着牙,脱掉了她的保暖裤和羽绒服。
即便是冻得直哆嗦了,她还是强忍着自己想要穿衣服的冲动,挑起了骚舞。
就算是脱得只剩一条裤衩子,陈信都没有要开门的迹象!
“阿信,我这么卖力,你都不能让我进去吗?”
林青儿有点儿失望地开口,更多的是着急。
她已经豁出去了,都没能获得他的信赖?
还是说,陈信压根就只是玩玩而已,只有她自己一个人傻乎乎的当了舔狗?
谁知道陈信压根没看她这段跟僵尸似的舞蹈,又在研究臭气弹。
见她已经表演完毕了,陈信一边将臭气弹投放到门口,一边点评她。
“跳的真好,下次别跳了。你再怎么跳,我都不会开门的。”
话落,臭气弹就随着他说话的尾音弹了出来,直接洒在了两人的头上!
“什么东西!”
“呕……我靠,是……呕,是什么东西?”
林青儿连连干呕了好几声,整个人不仅是头发,就连单薄的身体都沾染上了那股臭气。
“这礼物你们二位喜欢不?算是给你们一点儿帮助喽,下回要是还来找我,就不只是这点小礼物这么简单了。”
听见陈信那欠扁的声音,林青儿再也忍不住破口大骂了:“陈信,你是压根就没打算放我们进去,特地在门口看笑话的吧?”
陈信冷笑。
“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但是脑子用不对地方,说啥都是废屁,赶紧给我滚犊子吧,别在我家门口死了,我都嫌晦气!”
林青儿和赵婉儿离开得十分狼狈,陈信的心情倒是格外的愉悦。
要知道,在这每天无聊的单身生活中,他还能看看小片儿,还能用点儿高科技产品。
哪个不比外面那个面黄肌瘦,丑不拉几的女人好?
面对她,陈信估计都做不下手!
更何况,她都不知道被多少个人碰过了,还想让他当怨种接盘侠?
真是信了她会发大财了。
不光是林青儿他们已经有所行动,现如今不少住户已经没有了食物,前段时间被收缴的食物也一直没发放下来,让大家纷纷都紧张了起来。
【@花开富贵,我说这位物业大妈,当时上门收了我们整整一箱泡面,啥时候还给我们啊?】
【就是啊,我们家放了一箱新.疆炒米粉的,都被她给搜刮走了,说什么不让私藏食物,会平均分配的,分配到哪里去了?该不会分配到你肚子里去了吧?@花开富贵】
【你一把年纪了死了就死了,让我们这群年轻人出食物来给你这个没什么用的废物吃,你多高脸啊?你要是在不把食物还回来,今天晚上我就带兄弟抄家伙把你家都给掀了!】
张老太早就将这些消息给屏蔽掉了,但她还是不可避免的看见这些消息,连忙出来将屋外面的门反锁上。
“我只是想活命而已,我也不想那样做的,你们想活,我也想活!”
在这种天气死的最多的就是孩子和老人,青壮年身强体壮能够支撑一段时间,但也仅仅只是一段时间了。
这场看起来没有三四个月都结束不了的浩劫已经将大家的心思都消磨殆尽了,他们唯一的念头,便是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