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你的族人最近起了内讧?你是怎么知道的?额……我也不是非要知道,你不用一定告诉我,我就是好奇。”
苏简优有些尴尬,听见消息时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直接就脱口而出了。
金紫倒是笑了笑,坦然道:“我不怕告诉你,是因为我想让简优姐姐你帮帮忙。”
“帮忙?”
金紫点了点头,随后才继续说道:“五年一度的蛊人征选大会,对于我们而言,是十分正式的一个活动项目,每年前来的人都非常的多,但是能够选上的就只有一个,今年我老爸他们却打算选择三个人,说是要拓展业务,更全面发展,但是我看出来了,他们就是想要简优姐姐你,但是又碍于你的数值没有排在第一位。”
苏简优皱了眉头,这跟她有什么特别的关系么?
金紫凝重了表情:“简优姐姐,你身上有一股很特殊的气息,蛊虫进入之后,却不会让身体受到太多伤害,只维持于表面,我们苗疆人最能读懂蛊虫,它们想的都能直接传输到大脑之中,所以即便是绕开了蛊虫所涉猎的范围,它们依旧能够感觉到周围环境的变化,从而提供反馈。
我有听见我老爸提及过你,说你是‘异能’,一个很特殊的存在,他们想要研究你,如果能让你成为蛊人的话,或许能重振苗疆往日的威风。”
这话,倒是让苏简优不赞同的蹙了眉头。
他们是怎么知道异能这件事情的。
陈信则没有这么惊讶了。
异能存在了上千年有多,对苗疆有所涉猎是正常的。
但是苗疆这么多年来没有出一个异能,足以证明两者之间是井水不犯河水的。
是他们偶然闯入,才会让苗疆人为此感觉到危机重重。
危机感并不是一蹴而就的,但是一旦形成,邪恶的种子也就随之种下。
“苗疆最近的发展并不太好,因为没有提供出优质的种子以及合适的蛊人完成交易,已经落后于周围国家了,我们苗疆虽然隶属于红国,但是从本质上说是一个独立的个体,跟西域是一样的,所以,发展倘若不好的话,整个苗疆都将面临覆灭。”
苗疆人很少会离开苗疆,就算是外出学习的,也都会伪造身份,不会轻易让别人知道,自己是苗疆人。
所以苗疆,是一个低调却又神秘的存在。
这个存在,让无数人为之颤 栗,而又没有办法忽视。
“倘若没有更合适的办法,苗疆或许也不会冒险想要获得你。”
金紫的话让苏简优的脸色变得有些凝重。
因为苗疆的发展大不如前,所以他们想要用一个外来人来壮大整个苗疆的实力。
“我上回见你操纵那个蛊人,你认识他么?能够直接操纵他去做事吗?”
苏简优的问题让金紫有些纠结是否要回答。
但是事实告诉她,她是要回答的。
她点了点头,“我认识它,这个蛊人是我曾经的玩伴,我很喜欢跟它一起玩的,虽然它总是在缸里,后来我才知道,它就是蛊人,五岁那年,它就已经被我老爸他们给带走了,后面我也就没有再接触过了。”
听见金紫说的话,两人更加断定她的关系不一般了。
陈信很快点了点头,然后才说道:“我知道了,这样吧,你先当做什么事情都不知道,等到特定的时候,我会联系你,跟你商量一些细节,我能跟你合作,但你要确保在苗疆不会欺负我的情况下进行,特别是那些怪物。”
这个小姑娘说话总是让人有种莫名的吸引力,而且她已经将近况都说了,如果陈信再不相信的话,倒是有点儿对不起她给的这么多信息和资料了。
金紫歪着头,看向他。
“其实你们按部就班,等打通进了内部后,在缸里待一段时间,也不会怎么样的,缸里的材质都是滋养身体的,会让身体强健数百倍,我从小就在罐子里泡过,现在身体倍儿棒。”
陈信扯了扯嘴角,似乎很是不同意,但是又不好意思说太多,只能点了点头说:“好,有机会的话,考虑考虑?”
苏简优也十分勉为其难的点了点头。
强身健体的东西能够尝试尝试,但是绝对不能够多沾染,否则也还是会出事的。
跟金紫分别后,两人带着地上的猥琐男去报官,顺便消除了他刚刚昏迷之中听见的东西。
将他交给处理人员后,两人就直接回了客栈休息。
再次被打扰,是在第二天的清晨。
吵吵嚷嚷的声音扰乱了陈信的美梦,他从床榻上起来,随手从空间里拿出一套衣服,胡乱穿上之后,走到窗户边上看了看什么情况。
底下似乎是有人在闹事儿,而且人特别多,看着就让人觉得有点儿恐惧。
陈信蹙了眉头,下楼去看热闹。
“我们家阿福怎么可能会出去猥 亵女孩子,你真是蛮不讲理,现在赶我们走,我们都已经过关了,我多命苦啊,居然到这时候还被人冤枉!”
“听说是那一对脱颖而出的小年轻给抓了他送过去的,你要不问问他们?”
人群中不知道谁说了这么一嘴,便有人注意到了在楼梯上趴着吃瓜的陈信。
哭嚎着的那个人听见这话,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连忙冲上前来,就对着陈信指桑骂槐。
“咱们都已经因为一轮被刷了下来了,都是因为你,我们都没有怪罪你,你却还要害我们!我们家里上有老下有小,十几个人都在等着这点钱开口吃饭,你居然让我们直接灰溜溜的回去?你还是不是人啊!”
陈信蹙了眉头,后退了两步,坦然道:“我是撞见了他欺负苗疆女子,倘若我说的有假,官员也不会找到你的头上,你找我发疯,不如多想想,为什么你的阿福要这么手欠,好惹不惹,惹一个本地人,简直是不知死活。”
陈信说完之后,也没有想要跟他对峙的心思,就想回房间里去。
谁知道身后的人直接扯着他的衣服,不让他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