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贪婪,他们也没有资格获得这样的机会,也正是因为贪婪,让他们本就不健康的身体更加雪上加霜。
对于苏简优而言,这种痛苦只是暂时性的,根本不会维持很久,但是对于他们而言,这种情况已经坚持了很久了,而且痛苦是钻心的,根本没有办法挽回,等他真正不痛的时候,估计就是死亡了,或者有奇迹发生吧。
“好,既然测试已经结束了,接下来留下来的人接受下一轮的测试,其余的十个人直接跟工作人员到后面去领取自己的物品和安慰奖励,然后让家属带你们离开吧。”
之前已经筛选掉两轮的人了,一百多个人之中找一个来顶替,的确不是一件多么容易竞选的事情。
苏简优只是看了他们一眼,替他们庆幸,又为在场的几个人感觉到悲哀。
第一个出来的人走的路是最为接近的,而且一路上基本上没遇到什么分叉口,很快就通过。
后续几个也有脑子很聪明的,都纷纷快速的离开了那个鬼地方。
只有苏简优知道,这个鬼地方,其实就是蒙面男人设置的一个屏障罢了,说白了,他们当时处于的环境也是在幻境之中,倘若你无法离开的话,那可就真是遭老罪了。
想到这里,苏简优才紧拧了眉头。
“接下来的比试,是文字测试,每个人的试题是一样的,难度一样,排名前五的人晋级,成为最终入选人。”
所有的项目处理下来,就跟是在做什么奥数测试一样。
特别是苏简优拿到那张试卷之后,更加证实了她自己的猜测。
这一份试卷基本上都是在问一些理论基础的题目,而且难度跟奥数相差无几。
简直了,苏简优之前可是奥数天才,否则也不会能考上医学。
刷刷的三两下就做完了题目,翻面的时候,她才发现,后面还有一些题目,都是跟苗疆有关的。
题目并不困难,不过是问几个人交战的时候,他们会帮助谁。
毕竟他们已经处于苗疆之中,倘若是答应帮助苗疆之人,保护主人,则是正确的,倘若是身处苗疆,已经获得了他们的培养,却心系红国,则是会被扣分,得零分,并且直接筛选掉。
苏简优只看一眼就写完了答案,然后起身交卷。
交卷之后还不能离开,所有评卷人会当场修改,直到修改完成后,公布了成绩,决定真实状况后,才会放人离开。
剩余的五个人,则是要留在这里,准备进行封闭式训练,也就是进罐子里。
苏简优坐在等待区域的时候,就看见金紫已经换回原来装扮,鬼鬼祟祟的走到她的身边来。
“你怎么来了,他们不是看着这边很严格么?”
金紫连忙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随后低声道:“我用了点小招数,他们暂时看不见我的,你的成绩是稳稳当当会过的,但是长老几个人说是要让陈信跟你一起做蛊人,才能收留你,还会趁机篡改你的试卷,你能想办法直接变回来吗?”
听见她这样说,苏简优忍不住皱了眉头,但还是摇摇头说:“我并不能将试卷直接更换回来,但是让陈信进来,不是更好吗?”
“可是当晚就要进罐子里泡了,这时间太过紧,我原本还不知道居然会直接泡罐子的!”
按理说,正常的蛊人在带回来之后是需要进行一个清除仪式,要将他们身上带着的腌臜之气全部都给祛除之后,才会进入罐子里,泡上蛊毒培养。
但是这一次居然打的她一个措手不及,她也只能临时过来跟苏简优商量了。
苏简优看了她一眼,很快决定道:“你直接出去找陈信,他会有解决办法。”
按照陈信的性格,他是绝对会同意的,这一点苏简优简直是想都不用想。
对面居然狮子大开口想要研究两个异能,但简直就是在异想天开!
金紫虽然很是不解,但也听话的出去找陈信了。
陈信就在边上坐着玩游戏机,这边的信号很弱,而且为了防止里面的人利用电子设备作弊,还使用了天然的屏蔽 器,将整个地方的信号都给屏蔽了。
金紫莽莽撞撞的冲出来,然后来到陈信身边。
她穿着的是一件很普通的衣裳,但是打扮的却是个苗疆男儿。
大家都只是看了一眼,并没有起疑。
陈信注意到她,佯装无事问道:“怎么了?”
金紫将里面的情况大致说了,随后才问他这要怎么办好。
“想要知道怎么办,这还不简单?只要我看见里面的人是谁,知道他们是谁就行了,你能不能操纵那几个蛊人怪物?”
只要金紫能够操纵,并且有足够能力抵抗他们的操纵,那什么都好办了。
金紫咬着下唇,随后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今天偷听到老爸跟他们的谈话,好像是谈崩了,他们说,曾经给我能够控制蛊人的机会,是看在我是圣女的面子上,现在我老爸应该跟他们已经闹掰了,想要控制他们,恐怕很难。”
她知道进入罐子中成为蛊人之后的严重性,更不想让陈信和苏简优这两个刚认识的外来朋友成为蛊人怪物。
所以,她在知道他们两个都没意见的时候,就只觉得他们都疯了。
“只有切实了解到这东西是什么,我才能真正研究出解药来,但是你放心,我们能保护好自己,能让自己全身而退。”
他昨天去鬼屋的时候也有想从他们的尸体上蘸取一些有用的蛊药来,但是搜查一番后竟然什么都没有,这才是让他最为疑惑的点子之一。
“你就按照我说的去做,回去之后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见机行事。”
金紫是个聪明人,他们以身犯险,自己没有办法阻止,更何况她老爸的性命可能都受到了威胁,自己可能也自身难保,更何况是直接保住他们了。
所以,她不仅没有办法拦着他们,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去送死。
她咬着唇,半晌说不出一句应答的话来,而陈信只是拍了拍她的肩膀,给了她一个坚定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