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当初林青儿看上他的时候,为什么迟迟不抛弃?
若不是没什么钱傍身,抵不过那几个长相丑陋的亿万富翁,他这个颜值,吊打那群富豪公子哥好吧?
还是国家复合弓队伍的成员,他的能力,可不在话下。
安安稳稳的过完一辈子,还是绰绰有余的。
只是那林青儿太过贪婪,又始终不想放弃手里的每一条鱼罢了。
陈信回过神来,将幻音传输到系统中,而后让系统传输给十七。
让十七那家伙学,肯定能大有所成。
毕竟这家伙的长相,比较女相,要是学好了,没准未来还有大用处。
所以,他就不必深 入的学习了。
之前装了几天,都快给他自己装成娘炮了。
想到之前林青儿也是这样玩弄他的感情,就让陈信十分头热,很想将杜雨薇碎尸万段!
他曾经这样认真的去做一件事情,却不料会被人这样对待,说出去也是极为让人笑话的。
杜雨薇也不过是仗着自己有点姿色和本是,加上异能的威压,才能够让对方陷入其中罢了。
但凡是异能能力高一点儿的,都无法入戏。
除非是自己主动入局,但想随时清醒,也不是不行。
对付低能儿,还是比较有用的。
不过,他现在还暂时不会对杜雨薇怎么样,毕竟,好戏还没有开长呢,他需要再等一段时间,等鱼儿上钩。
距离方锦洲再过来,还有十天时间,在这十天时间内,他要用相同的手段,让杜雨薇成为他手里的傀儡,为自己传输假情报给方锦洲。
方锦洲这么能玩,肯定预料不到,他会给他这样一个大的惊喜吧!
想到这里,陈信就忍不住笑了出声来,随后很快又收敛了起来,装傻充愣。
他刚刚那样测试,翠兰肯定会告诉杜雨薇,让他怀疑到我身上的。
方组织里的人经过严格训练,根本不会轻易脱离组织,除非他被束缚的意识又回归自己的身体内了。
果不其然,次日傍晚,杜雨薇难得的,又来了一趟实验室中。
陈信正在逗 弄旁边一颗放着准备枯死的花草,整个人神情认真严肃,像是在对待什么奇珍一草似的。
倒是让杜雨薇有些看晃神了。
“女神,你怎么来了,是想我了吗?”
陈信对着她露出了一个十分标准的微笑,就连杜雨薇,也都愣了好一会儿,没有反应过来他的做法,是为何如此。
陈信勾唇笑笑,淡淡道:“女神,听说你喜欢这朵花,但是这里的土壤不适合养花,花没过多久,就凋零了,对吗?”
杜雨薇破例走到他身边来。
“花再美丽,都会有凋零的时候,你为什么要喜欢花?”
陈信看着手心里绽放的花朵,“花可以不凋零,它可以有千千万万个保存下来的方式。”
杜雨薇神情恍惚了一瞬,随后意识到自己居然有些陷进去了,赶紧回过神来。
“你在瞎说什么?花到了期限,就会凋零,无论它多么美丽,都不过是昙花一现罢了,那些永不凋零的花,都是假花。”
“但我让它起死回生了。”
杜雨薇没话可说了,她死死的抿着唇,说不出一句话来。
没错,这句话,的确是狠狠的触动了她的心弦。
“你是怎么做到的?”
陈信随手拿起一颗已经枯萎的草,他的手给草输送着一股淡淡的盈光,随后,那颗草居然起死回生了。
“我的异能中是没有让草起死回生的能力,不过,它们需要的,只是养料和水罢了。”
完美的养料能够让花朵绽放得更加美丽,但一颗即将枯萎的花草,就只会是成为主人丢弃的物品。
陈信的确在其中动了手脚。
他特制的药水,可是能够让花草起死回生的。
“爱并不能感化花草,它们没有生命,听不懂人话,它们只是自顾自生长凋零的自私鬼。”
杜雨薇托着腮,十分惆怅的说着。
陈信抿唇,并不信任她说这话的意思。
“它们是有生命的,没有生命,他们无法盛开,它们不会说话,但为何会有花妖修炼成 人的情况?那是因为,你们没有给它活下去的机会。”
陈信的逐渐让她信服了。
他说的对。
她见过花妖,它们很聪明,而且也很脆弱,几乎常年都在绿荫之地中。
倘若是经过方锦洲那样的折腾,无人保护的情况下,的确是会全部都枯萎。
它们会说话,他们化形后,便与人无异。
“我没有兴趣费尽心思去养一朵随时可能将我杀了的花妖,这些话,下次不许再说了。”
杜雨薇很快回过神来,擦干净了眼泪,还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陈信似懂非懂:“看来女神有心事啊,我猜猜,该不会是跟这朵花有关吧?”
杜雨薇烦躁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难得没有顾虑自己的形象,反而烦躁的说:“你最好给我闭嘴,不要给我添麻烦。”
陈信撇了撇嘴,倒是没有大声说话了。
只是嘴里还嘟囔着一句:“肯定就是有心事才不愿意养花,这花一看就不是因为缺养料缺水的。”
“你什么意思?”
杜雨薇一把拽住了想走的陈信,眼神十分冷漠。
冷漠之中,却也带着一点儿焦灼,不易看见的那种。
陈信愣了愣,呐呐道:“就是字面意思呗!女神,你倒也不必这么紧张吧?”
杜雨薇火速回过神来,却发现自己的思绪已经混乱得很了,没有办法继续聊天,她转身快速的跑了出去。
等她离开后,陈信才坐回刚才的位置上,抚摸着灿烂盛开的花儿,喃喃道:“一个为了男人抛弃了你的人,的确没有办法缅怀,而且,那个男人还杀了你的所有族人,不值得信任。”
花儿的花瓣蹭了蹭陈信的手,似乎是想表达什么,却半晌,听不见任何声音。
陈信看着花儿十分出神,就这样静静的坐了一天。
次日清晨,陈信被女佣强行叫起来,他坐在位置上,显然有些发蒙。
“你们要带我去哪里啊?我在这里呆的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