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几天时间的训练,他们每个人的技术都有所见长,对于陈信而言,就是一件相当不错的事情。
但是陈信却感觉不到开心,他只觉得十分的烦躁,因为卑尔维斯根本没有一句消息回来,不知道她那边具体是如何了。
一天天拖下去时间上面也不是办法,他总归是要想别的办法处理这件事情的。
陈信没有说话,心里已经盘算着要易容潜入艾克特族去找寻那个药引了。
这一味药引并不是他想要就能够找到的,所以对于陈信而言,这可是个十分艰难的任务。
而且,艾克特族的那个连体怪物是否会察觉他就是假扮闯入的,还不得而知。
毕竟他能够改变自己的容貌,却无法改变自己的血液,就算是身上的味道也仅仅只是能够勉强改变一段时间罢了,并不能长时间的迷惑敌人。
花悦莱似乎是看穿了他的想法,直接走到他跟前说道:“你要是想去的话,还不如等我去,他们现如今绝对不会对我如何的,毕竟那艾克特族长很希望我能够回去。”
陈信看了她一眼,有些无奈说:“你别以为你在他眼中有多么特殊,在他眼里,不过都是让人折腾的贱女罢了,与其降低自己的身份,不如多训练训练。”
他说的不过是事实,毕竟先前已经提醒过她了,这样的事情并不能轻易这样做。
花悦莱有些着急:“难不成就一直任由他们这样吗?”
陈信摇了摇头,“当然不会,那我现在不是在想办法了?我不会这么轻易的闯入进去那个地方,简直就跟进了狼穴没区别,而且他们是没有理性的,只会根据命令行事,而且只针对命令者,根本不会像说谁挡着他,他就杀了谁。”
这也是陈信忌惮的问题之一。
他不知道这件事情居然会造成这么大的祸端,但是现如今自己知道了,只能说是相当难受了。
“难道,就一定要让他们这样逍遥法外吗?我们对他根本没有一点儿办法。”
花悦莱蹲在了地上,双手抵着自己的脑袋,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陈信抿唇摇了摇头,随后说道:“并不完全是这样的,他们好歹是不会随便欺负他人,只是在自己的领域上撒野,这一次是陈金祥的问题闹得你们民不聊生,只要能够找到之前也遭受过同样事件的人问个清楚,事情应该还能够有转机。”
陈信所说的话的确是可行的,但是对于花悦莱而言,无异于是海底捞针。
陈信抿唇,思绪却飘进了空间中,经过这两天的调查,他的确查到了不少为了躲避艾克特族人追击的人进入了强者的部下,由他们来庇护,艾克特族人不会随意引起战争,所以不会跟他们计较到底,自然也不会离开自己的领域。
说实话,光是离开这个领域这一问题,就让陈信感觉到十分的好奇。
倘若是不能离开自己的领域,那么如果离开了自己的领域,会是怎么样的呢?
想到那连体婴看着自己离开他们领域,自己却无法踏出半步的时候,气的牙痒痒的表情,应该是有什么限制的。
或者说,是他陈信忽略了其中的什么细节。
陈信左思右想,最后只能将原因归结于是因为他们操纵的目标只能够在领域内,一旦离开领域外面就会没有了目标。
最终会变成什么样,他们还不得而知。
陈信抿唇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思考着什么。
花悦莱见他似乎是有对策,却又不知道要怎么解决,所以识趣的没有打扰,而是在旁边静静等候。
“倘若我这样做的话,就需要用到不少人,你们的人手需要来帮忙。”
陈信心中已经有了个非常好的计划。
他们既然是想着要让自己去死的话,那么自己就去死好了,但必然不会是真的死了。
假死药他有很多,而且进入假死状态之后他可以直接进入空间之中,就算是让自己服用解药,也是能够及时缓解的,从而达到出其不意的效果,将他们打个猝不及防,或许更能够让他们往后退。
“这样会不会太过冒险了,根据他们的空隙去做事情,若是无法成功的话,就将会是死路一条。”
“现在横竖都是死的话,为什么就不尝试一下呢?明明我们还能有机会的,你非要将机会全部断绝?”
“那明明也应该是最后才能使用的办法!”
花悦莱还想力争理据,陈信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时间已经过去了多少时间了,你还不明白么,他能给你时间思考,你真的就能找出来对策么?现在是跨级斗争,你以为随随便便想个办法就能够成功吗?他们都是有脑子的人,不会轻易的相信你的鬼话的。”
陈信说的都是属实的,只有真实展示在他们眼前的事实,才是他们会相信的。
而且他们的种种推测都不过是推测而已,真的要这样算的话,他们还不够格。
陈信没有说话,只是重重的叹了口气。
花悦莱只觉得脸上羞红一片,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能低着头离开了。
陈信说的没错,她没有什么好反驳的,她本身就是技不如人,虽然是知道要依靠智慧赢得比赛,但是智慧也不是这么轻易就能够利用上的,倘若是利用失败了,他们可没什么好下场。
今天发生的事情他只能权当不知道,倘若是让他们都发现了其他不对劲的地方,说出去,可叫人觉得十分的不好受呢。
苏简优是傍晚的时候才打电话过来的,距离这件事情发生已经过去了一个多礼拜了。
这一个礼拜根本没有得出什么有意义的结果,反而还一直在拖乱进度,就连苏简优都察觉到了不对的地方。
接了电话之后的陈信一改往常的暴躁,反而还十分温柔的看着苏简优,问候了两句之后,苏简优才直接进入正题说道:“关于那件事,你有更好的办法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