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发生这样的事情,他更烦,这本就不是他该掺和的事情。
现如今不仅是一只脚踏进了这个地方,而且还让自己的女儿也掺和了进来。
虽然不太清楚为什么萱萱也会知道并且惊讶这个地方,并且能够将他们都带到这边来,但是这件事情必然是脱不了干系的。
很有可能,就是那边的人将萱萱的意识给控制住了,并且让萱萱引领他们。
但是一个小婴儿,话都不会说,怎么可能会成为被控制的对象呢?
所以说,事情有猫腻。
他察觉不出事情有什么错误的地方,但是他也深刻的明白,萱萱肯定是有自己的本事,才会在他们焦急的时候引导他们。
又或者说,她本来就知道什么,她有着预知的能力,就是他们的福星。
陈信拍了拍安之乐的肩膀说道:“这是你们异能管理局的事情,你作为安之恒的弟弟,自然是要帮忙解决这个问题的,别这么唉声叹气的,就跟我欠了你似的。”
安之乐愣了一下,随后才惊觉自己所说,已经是有点儿对不起大家了。
他们本来就没有义务帮忙,只是因为他们是朋友,仅此而已。
现如今大家都陷入了这个地方之中,谁也希望自己都能平安离开,更何况面前的陈信,他还带着自己的亲骨肉,在这里,他才更是心里焦虑,但是面上却要维持好自己心情的人。
安之乐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内疚涌上心头,似乎说什么都不对了。
陈信叹了口气,随后说道:“好了,这些东西都没什么好说的了,现在是抓紧时间找到出去的方法,先离开这里,或者是找到打开这扇大门的钥匙,让我们能够成功离开。”
往回走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如何找到钥匙,才是当务之急。
陈信虽然话是这样说,但是安之乐也明白,如果没有更好的办法,那么他们就更应该寻找其他的出路,尽快找到钥匙离开。
“这个地方应该就这么大了,我们分头找吧,两个人不要超过两米就好了。”
说是分头找,实际上他们距离相隔也不能太远。
两个人分别负责的区域是让他们能够更加聚精会神的去寻找线索,争取能够早日找到出去的道路,这一点并没有错。
陈信叹了口气,随后才说道:“走吧,抓紧时间。”
他不知道对方给他们的时间究竟是多少,也不知道这背后的人究竟是谁,但是如果今天出不去的话,恐怕只会进入另外一个更加让人折磨的地方,直到他们死亡,或者是对方的游戏结束,仁慈将他们放出来。
冰冷的雪地之中,白茫茫的一片,几乎已经看不清任何的物体。
他们已经穿上了陈信所给的防寒套装,在雪地中认真的搜寻着,不愿意放过任何一个细致的问题。
所有的物品都被埋藏在了雪地之中,陈信走了差不多十米路之后仍旧是一无所获,只能够从空间里拿出了曾经用来消融雪水的试剂来将整个雪地给融化。
雪地融化的同时,他们也还将面临一个问题。
倘若里面有纸质或者是遇水即溶的物体,那么将错失重要的机会。
但无论如何,他们就算是错失这重要的机会,也不能够将这些机会给放过。
等雪水融化完成后,陈信又从空间中找到了一瓶烘干试剂,他将烘干试剂加入自己的异能中,并且十分充分的囊括在了他们所能触及的范围中,让这些物体以极快的速度进行烘干。
进行完毕之后,他们才惊奇的发现,这个地方居然是一个巨大的堡垒。
与其说是堡垒,不如说是一座巨大的城堡。
城堡外立面装饰已经让人看不出年头,但是上面的装潢十分古老,能看出来,这座城堡已经被埋藏了很长一段时间了。
冰雪灾难的降临会让他们每个人都受到不可磨灭的灾害,让他们失去家园不说,还会让他们在十分寒冷的环境中死亡,没有任何征兆的那种。
陈信深呼吸一口气,随后才说道:“这里肯定有钥匙,我们分头找吧,一旦有什么情况,第一时间联系我。”
陈信让安之乐离开的时候,还将一块腕表交给了安之乐,让他自己佩戴好。
腕表上面有定位装置,能够让他在第一时间接收到他的位置,而陈信自己也佩戴了同样的腕表,为的就是能在同一时间内抓紧时间收到互相之间的消息。
两个人分头行动去找的时候,睡过一觉的萱萱也醒了过来。
她睁着懵懂的大眼睛盯着陈信,又盯着外面的场景,似乎是若有所思,但却什么都没说,只是乖巧的在陈信身边。
陈信自然是将她的小动作尽收眼底,这小家伙,一定是比其他人要更加通灵性,又或者说,她前世的记忆压根没有消散,并且是这里的人,才会如此了解这些东西。
不过眼下都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他最重要做的,是要找钥匙。
城堡一共有五层楼高,而且经过初步判定后五个楼层内又分布了十几个房间,跟酒店也有的一拼了。
安之乐搜罗一二楼,陈信搜罗三四五楼,然后集合一块搜六楼的天台。
一路搜罗过去的时候都只能看见陈旧的设施,以及一些古老的照片。
通过照片上的人物和摆放的东西也能够看出来,当时这座城堡遭遇灾难的时候,城堡内还在举行着宴会,而且是非同寻常的宴会。
一场灾难让宴会的人都成为了灾难下的亡魂,这任谁都无法接受得了的。
又或许,本就是这场灾难,让他们的灵魂成为了冤魂,冤魂渐渐壮大起来的时候,就让这座城堡成为了一个巨大且吸引人的深渊!
陈信本是不信的,但事实摆在眼前,他已经是不得不相信了。
“萱萱,你说这里面不会有危险的,对吗?”
萱萱眨了眨眼睛,没有说话,只是眼睛弯弯的看着陈信。
她这个眼神,总让陈信感觉到不对劲,但是他又说不上来,一股烦躁感涌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