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种结果都不是陈信和苏简优想要看到的,但是现如今,想要找到正确的解决办法,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陈信冷静下来,仔细的思考着。
当时他们预防丧尸病毒的时候,就已经有研制过解药了,既然无法预防它的发生,但是极大程度上减少受伤人数,会不会更好呢?
陈信直接将这个思考告诉了苏简优,苏简优沉默一阵后,才反问他:“可是我们怎么样才能够落实到直接确定全球人为基数的解药呢?从数量上来说,这就是一个十分不切实际的东西,你知不知道,但凡有一点儿偏差,或者是解药被大剂量的稀释,那就是死罪!”
陈信也沉默了,他根本不知道这件事情还有怎么样的解决办法,他现在简直是头都大了。
“当时的事情不能跟现在相提并论,当时的基数是多大,现在的基数是多大,全球人即便是经历了这样恐怖的极寒,也才死了多少人?又还有多少人还幸存在这个世界上?你无法阻止他们的出现,更无法以一己之力给予大家解药。”
苏简优的话彻底打碎了陈信心中所想,他原本,只是想着让他们能够有更好的解决方式,更快速的完成任务。
但是没想到,他想的办法,居然是这样难受的。
陈信叹了口气。
事已至此,他已经没办法完全改变这个事实了。
“你先休息一会儿,等会儿我们再做个详细的计划,让这一批药物在送过来之前,拦截他们。”
既然是他们的研发成果,那必然是可怖的。
而且传播是相当惨烈的,一传十十传百,百密一疏,总会有不知情的人会中招上当,最终成为丧尸的一员。
想到这里,陈信的心情就变得相当凝重了。
拦截了是一回事,但是倘若对方走空城计呢?
陈信捏了捏太阳穴,心情不是很好。
过了一会儿,苏简优端了杯安神茶给他,才在他旁边坐了下来。
“或许如果我们能够找到斯利曼博士,让他给我们解答疑惑呢?”
陈信思考着说道,随后,他抿了一口茶。
茶香四溢,沁人心脾,很是舒畅。
像是要将他所有的郁结都给疏散了似的。
“斯利曼博士现如今跟丧尸相差无几,你能够确保你自己的安全,又能够确保他能跟正常人别无二致吗?”
这一点他自然是无法确保的,但有一点能确保的是,他的安全。
“丧尸是不会主动向异能发起攻击的,因为异能是丧尸的领头人,他们会直接听令于异能,我尝试一下吧。”
既然陈信已经做了决定,那么苏简优自然不会阻止他,接下来看他操作就好了。
陈信火速搜集了许多信息,最后确认方位后,才火速出发。
前往的目的地是一个名为红日的实验室。
红日实验室曾经是红国的首要会实验室,国家级别的实验室一般保密性都是十分强悍的,而且工作内容也不会对外公布,找到实验室容易,但是找到正确的地点,确实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陈信叹了口气,直接来到了红日实验室门口。
在不远处蹲守了好一会儿,摸清楚了他们进门的方式后,才抓了个空子,往里面进去了。
进去的人基本上都需要经过搜身,确保身上没有携带任何可疑物品后,才能够进去。
陈信易容成了里面的工作人员,顺利蒙混过关后,往里面走去。
内部构造极其复杂,而且没有地图和指示标,陈信进去后不敢轻举妄动,找到卫生间就走了进去。
进门后,他才询问系统。
“这准确的地图真的没办法找到吗,已经进来内部了。”
系统很快给予了他一个正确的答复:“回宿主,周围磁场干扰强大,系统无法查询相关信息。”
无法查询,也就意味着,他需要通过自己的手,去寻找到正确的解决办法。
陈信叹了口气,一时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
“好了,那我自己找找看吧。”
系统后续又提供了一些断断续续的消息,根据他给的精准标中,斯利曼博士的生命体征在距离他最远的地方。
陈信只能靠着这个去寻找斯利曼博士了。
刚准备从卫生间里出去,就听见门口传来了一阵动静。
“我还以为今天新过来的一批实习生是什么很厉害的人,谁知道,都跟傻缺似的,你说付世聪到底是怎么想的,居然送一批这么次的人来,简直是不把咱们当人看啊!”
“你别说,上上回送来的几批人不也是废物一群吗,后来啊,我听说是斯利曼博士那边的研究室,将他们全部收进去了,再之后,就没人再看见他们了。”
“你说真的啊?我听说他们研究的是一种十分邪恶的病毒,该不会,把他们拿去当小白鼠了吧,而且我还确实是只看见斯利曼博士的实验室里人都是只进不出,能出来的,都是斯利曼的心腹。”
“这我就不知道了,一般头脑更聪明一些的,有些小嗜好也是正常的。”
陈信听完,撇了撇嘴。
看来付世聪他们很聪明,知道将人质当做实习生送进来,实际上就是运输小白鼠。
红日实验室最忌讳的就是传输人 体小白鼠,他们也不是没有人 体小白鼠,那些都是签了协议找来的,倘若实验中出现了什么意外,还要向外赔偿一笔金额。
高昂的赔偿金自然不会是付世聪这种奸险狡诈的商人会触碰的,他们只会找对自己更加有利的东西来帮助自己。
陈信大概了然了他们的全部想法,心里也有了一个更加坚定的办法。
根据系统的帮助,将自己易容成了一个崭新的实习生。
这一场偷天换日的技术,陈信是断然没有把握的。
红日实验室的所有设备都相当的先进,而且丰富,一般人是难以解开的,而且很容易聪明反被聪明误。
他刚走出来两步,就被人给发现,并且拦住了。
“你是做什么的?我以前怎么没见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