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天笑了笑,跟瞿朝阳握了握手,回答道:“瞿先生客气了,瞿老的咳嗽不是什么大病,我等下就能帮他治好,还请您稍等一下。”
“那真是太好了。”说完,瞿朝阳点了点头,一脸高兴。
他最清楚他父亲,虽然不是什么大毛病,但一直都不愿意去看医生,以为自己是个医生,别人都不信任。
十几年中,他的咳嗽反反复复,有时候轻有时候重,让他十分担心。
如果刘天能药到病除,自然是再好不过的事情。
“好了,开始吧。”瞿老已经有点不耐烦了,自己坐在一边的竹藤椅子上,把上衣解开,露出了瘦骨嶙峋的上身。
他倒是放得开,只不过,沈晓燕觉得这场面有点有点不舒服,没有刻意地看过去。
许耀中和瞿照样,纷纷围了上来。一直往这边眺望的,还有瞿朝阳带来的几个人。他们本是瞿朝阳的保镖,这会儿也对刘天的医治十分感兴趣。
只见刘天默默的从衣服中取出了自己的针包,一字排开,然后,取出了一根银针,说道:“瞿老,第一个穴位可能有点疼,不过可以忍受,您忍着点。”
瞿老不屑地笑笑:“你随便扎,我不说话就是。”
刘天知道,自己再怎么善意的提醒,都不如针下病除来的有说服力,所以也不废话了,直接朝着瞿老胸口的关门穴刺去。
只听得针入穴位,瞿老闷哼一声,什么都没说,但很快,自己就觉得气息通畅了很多,心中大为震惊。
“瞿老,这第二针也有点痛,比刚才的还要痛。您稍微忍着点。”刘天平静地说道,说话的时候自己的动作也没有停下,拿起第二根银针,就往关门穴旁边的另一个气风穴刺去。
这一针下去,瞿老喉咙一痒,再次咳嗽了一声,只不过,这一声,直接咳出了一口不明浑浊的物体。
刘天直接打出垃圾桶,放到他面前。
“瞿老,你咳出来的,就是你肺底的顽疾,如果任由这东西在你体内,你的肺部在十年之内,一定会完全溃烂。”
瞿老一边听刘天说话,一边把口中的东西吐掉,不得不说,自己顿时觉得神清气爽,呼吸也从来都没有这么通畅过。
“舒服!”瞿老忍不住说道。
听到这话,瞿朝阳一愣,兴奋地说道:“爸,你好了?不咳嗽了吧?”
瞿老深吸一口气,但依旧觉得胸口有点刺痛,忍不住叫了一声。
“啊……”
“这,这是怎么回事?”他疑问道。
“瞿老别急,您的肺部还有气针分布,我再多刺几个穴位,让气针中的气体排放出来,回头再吃一些养肺的药或者食物,不出一周,您就可以痊愈。”
刘天自信地说道,不过,手中的动作还是没停下来。
这一切,他都十分熟练,看的旁边的人一愣一愣的,特别惊讶。
“就这么简单?”瞿老也很惊讶,没想到困扰自己多年的问题,居然被刘天几根银针就治好了?
“就这么简单。”刘天一边回答,一边把另外的几根银针,纷纷刺入到瞿老胸前的几个穴位中。
不一会儿,瞿老再次深呼吸,就没有刺痛的感觉了,而且,还觉得神清气爽,他好像已经很久很久都没有这么深呼吸过了。
“神奇,太神奇了!太厉害了!”瞿老忍不住大喜,甚至是喊了出来。
“爸,真的吗?你真的好了?”瞿朝阳再次问道。
瞿老点了点头,说道:“年轻人,很有效果,你这是什么手法,还有,你说的那几个学位,老夫行医一生,怎么都从来没听说过?”
刘天看了看瞿老,又看了看瞿朝阳那一脸的迷惑。瞿老这种中医老先生都没听过的穴位,他们在场的几个,肯定更是没听过。
“这些穴位,来自于一本医书,《奇筋经》,不是我自己起的名字。”刘天就像是平常说话一样,但周围的人无不震惊。
“什么,《奇筋经》?你怎么知道这本医术?你学的是这本医术上的医术吗?”
听到这三个字,瞿老面色大震,差点没从椅子上摔下来。瞿朝阳见状,连忙搀扶着父亲。
“爸,怎么了,那是什么?”
“奇筋经啊,是一本针灸奇书,上面记载了上千种针灸疗法,手法和穴位的配合组合有上万种,可以说是能针到病除。我以为那只是传说中的医术,没想到,居然真的存在?”
瞿老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刘天,再次问道:“年轻人,你真的有这本奇书?”
刘天还是低估了一个行医一辈子的人对一本医术的震惊和执着,他点了点头,回答道:“是的,这手法,确实是从《奇筋经》这本医书中学到的。”
“那本书你是从哪里得到的,你师父是谁?能不能报个名号?”瞿老现在再也不敢轻视刘天了,甚至觉得,他是失踪的医学门派的弟子。
毕竟这种经书,已经遗失了很久,历来都有很多人在寻找它的下落,只不过没有结果罢了。
“对不起,瞿老,这本书我也是在一个普然的机会中读到的,但后来再一次搬家中遗失了,后来就再也没有找到。目前我脑子里记的也就是几个针法和穴位,不过,这些针法和穴位加起来,就能治疗大部分小病了。”
刘天只能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难道不成要让他说,自己是在睡梦中继承了一本叫《焚天经》的书,这个《奇筋经》是里面的一部分?
这说了别人更不会相信。
“哎,那实在是太可惜了。”瞿老无奈的摇了摇头。
刘天把他身上的银针悉数去掉,然后收了起来,说道:“瞿老不必担心,这经书的内容不是很多,我所掌握的已经完全够用了。要是瞿老想了解,我有时间根据记忆,誊写一遍给您读即可。”
刘天大方地说道。
看到他如此客气,瞿老有些惭愧地说道:“小伙子,哦不,刘医生,之前是我见识短浅了,实在是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