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墨两个都不想选,但依霍时谦的性子,要直接说不愿意,肯定不开心,她斟酌了下说词,说:“我在这住没多久的,很快就会回去,你也不用搞什么装修或者搬来搬去,怪麻烦的。”
霍时谦看了苏墨许久,像是要看透她的想法,但最终没说什么离开了。
听见下面车子引擎的声音,苏墨才松了口气,可算是走了。
只是,她以为霍时谦是去上班,但车子却驶向了与霍氏相反的位置。
东山别墅
jone被关在这里,出不去,想打电话跟干爹求救也没有办法。
忽然,门被打开,他以为是霍时谦,并不想多看,直到他听见拐杖敲在地上的声音,才猛地抬头,眼里的喜色一点一点明显起来。
“干爹,你是救我的吗!”
jone跑向他,双眼希翼。
陈华在他面前坐下,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忘记我跟你说过什么了?”
jone嘴角笑意一僵,他当然记得,只是当初被巨大的利益蒙蔽了双眼,想铤而走险一回,没曾想,就一回,就差点赔上他的命。
“干爹我错了,我会改,我一定改,求求你救救我好不好,带我离开这里,以后我都听你的。”
陈华挥开他的手:“我救不了你,这是霍时谦的地盘,把你救走,相当于把霍时谦彻底得罪,我不会冒着个险,这也是你自己种下的恶果,就由你自己承担吧。”
“干爹,你要不管我就真的没人管我了,你知道的,我是你捡回来的,您就像我的父亲一样。”
jone打出感情牌。
以往的每一次,他这么说,陈华或多或少的都会帮自己,现在,他依旧认为这个方法有用。
但陈华这次像铁了心般,并没有帮他。
“你好自为之吧。”
说罢,便起身离开了。
jone眼睁睁地看着他消失在玄关处。
不一会儿,门再次被打开,这次进来的是霍时谦,jone看见他,神情微慌。
身后跟着的还是上次见到的两人,面色再也绷不住。
勉强地牵了抹笑:“霍先生。”
“动手。”
霍时谦没有废话,直接叫他们动手。
两人上前,分工动手将他摁在地上,见他要说话,就冲着肚子给了他一脚。
jone闷哼一声。
“没有问你就给我闭嘴。”
霍时谦冷峻的声音传来,jone被那一脚打的分不清方向,好半会儿才反应过来,点了点头。
“这个伤要多久才能好?”
霍时谦甩给他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一条狰狞的伤疤,jone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问这个,只能说:“大……概要几个月。”
霍时谦捻起照片,嘴角勾起一抹残戾的笑:“听见了吗,几个月,那就照着几个月的标准动手。”
jone还搞不懂他的意思,只见身后的两人直接拖着他到了另一个房间,当拳头落在他身上时,才知道霍时谦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霍时谦在外面听着,尤觉不够,让他们一直到晚上再停手。
随即走了出去。
外面,陈华还在。
看见霍时谦,迎了上去:“霍先生。”
“放心,会留他一条命。”
落下这句,霍时谦就走了。
陈华僵在原地,一时之间也不敢上前将他拦住。
只能看着他的车驶离,叹了口气,忽而听到别墅里传来的惨叫声,有心无力,只能离开。
苏墨正准备买点菜回来做饭,然后给廖稳送去。
谁知,廖稳家里的座机响了,她拿起接听。
“请问是廖稳的家长吗?”
“我是。”
苏墨听出老师话语里的沉重急切。
“廖稳刚刚打电不小心磕到了头,流血不止,麻烦您到第一人民医院看看。”
苏墨脸唰地一下白了:“好,我马上过去。”
顾不得将电话放好,苏墨拿起些重要东西就冲了出去。
医院
几个老师都等在外面,苏墨气喘吁吁的跑来:“老师您好,他怎么样了?”
老师叹了口气:“具体的我们要等医生出来再说。”
很快,医生出来,苏墨几人赶忙迎了上去。
“伤的并不深,只是需要做手术,才能完全恢复好,你们去缴下费吧。”
众人一听,松了口气。
紧接着,苏墨意识到什么,朝缴费处去,拿到了廖稳的单子,上面写着要二十万。
现在苏墨没有那么多钱,但她也不能眼睁睁不管,坐在走廊冰冷的长凳上,犹豫许久,终于还是打通了那个电话。
“墨墨……”
霍时谦的声音泛着几分愉悦:“想我了?”
苏墨轻嗯了声:“你能借我二十万吗?”
霍时谦听出她声音里带着哭腔,没有先问她为什么要钱,而是问她要了卡号,直接将钱打给了她。
“谢谢。”
苏墨知道钱肯定打过来了,没有再耽搁,匆匆跟他说了几句就挂了,随即去把钱交上。
霍时谦放下手机,让人去查查苏墨那边怎么回事。
秘书去办。
不一会儿,门被敲响。
“进!”
是周山。
“先生,有一件事想跟您说。”
霍时谦睨了他一眼,等着他的下文。
“苏小姐已经找到了。”
霍时谦挑眉:“还有呢。”
他的反应落在周山眼里,让他有些诧异,先生听到这个消息不应该很高兴吗?
“苏小姐在附中出现过。”
“我已经知道了,说点我不知道的。”
霍时谦打断他。
周山不料他会这么说。
想到报纸上他们亲昵的样子,周山默了默,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先生,我就知道这些。”
霍时谦点头:“出去吧。”
周山眼底划过一抹失落,但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开了。
霍时谦下午要去南港,看看墨昱修管理的怎么样。
霍时谦已经到了办公室,墨昱修晚了两分钟道,坐在霍时谦对面:“真不好意思,有点事耽搁了。”
随意找了两句借口,在看见桌上的报纸时,嘴角笑意微凝。
该死,怎么把这茬忘了。
桌上还放着关于苏墨照片的报纸,是前些日子忘记让人扔了的,只是他也没想到霍时谦会来,所以就没在意。
现在,他生怕霍时谦的目光落在这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