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墨对着树树说,眉眼间尽是柔意。
房门被敲了一下,苏墨回头,是霍时谦。
“我去公司了。”
苏墨点头,不知道他干嘛特意过来跟她说一声。
“路上小心。”
霍时谦没动,苏墨以为他还要说什么,就这么看着他。
见他视线下移,在她红唇一扫而过,脸一红,顿时知道他为什么还不走。
她见旁边还有几个佣人在,害羞的不敢凑上前。
霍时谦像知道她在顾忌什么,轻叹了口气,直接上前,在她红唇吮了一口,才将她放开。
黑眸炙热的看着她红透的脸,心情变得愉悦。
等他走了,苏墨脸上的红意还没消。
她在霍宅待了会儿,才离开去公司。
苏墨注意到开车的周边,眼周有一块很大一团淤青,显然是被人打的,而且还不轻。
心里不禁纳罕,还有人能打得过他。
周野见她的视线一直定在自己身上,知道她在看什么,拿过一旁的墨镜戴上。
“别看了,庄辰打的。”
那小兔崽子,昨晚自己放了点水,没想到他倒是蹬鼻子上脸,直接往他脸上招呼。
看来这几天都得带着墨镜了。
一想到这,他就要把那兔崽子抓来狠狠打一顿。
他最不喜欢墨镜这么束缚的玩意儿,现在给他脸上整了这么一个,心里别提多郁闷了。
苏墨不信:“他怎么可能打得过你,你打他还不错。”
周野:“……”
“行,他是受害者,我这脸上的伤狗咬的。”
周野干脆也不辩解,爱信不信。
苏墨忍俊不禁,没想到他也会有被自己的话气到的一天,顿觉有些好玩。
“其实你可以去医院看看的,总这么带着墨镜也不是事儿,说不定会因为不透风好的更慢了。”
苏墨给他建议。
她还真怕他要一直戴着个墨镜,这快淤青就直接淤那了,不走了。
周野像是没听见,说:“放心,之前子弹擦着我的心脏过去都没事,区区一点淤青能拿我怎样,我都这么优秀了,一点瑕疵也无关大碍。”
苏墨还真想给他竖个大拇指。
JR
苏墨来到公司,唐敞刚好迎面走来。
苏墨本想和他打招呼,哪知他脸黑的厉害,横了她一眼就走了。
那一眼多少带着点幽怨。
她有些好笑
知道是因为昨天给庄园买衣服的事。
没想到他还真计较上了。
他这样子,倒像一个埋怨的小女人,看到别的女人送的东西,心里开始不爽起来。
跟她怄气呢
但苏墨知道他的性子,便也没放心上,反正过几天就好了。
一直到中午,苏墨忙完准备去吃饭,唐敞又幽幽地过来,面无表情地看着前面,但话确实对着她说的。
“一起吃饭吧。”
于是,苏墨和周野就跟着他去食堂。
苏墨还不是很饿,只简单的点了几个菜。
“他最近怎样?”
庄辰开口,问两人。
其实他前天就去拳击馆看过庄辰,但也只是在远处,并没有近距离的凑上去,更别说讲话了。
回去后他仔细一想,苏墨既然给他买衣服了,想必关系是应该还可以的,何不如从她这里套点有用的信息。
苏墨说:“很好,吃得香,睡得饱。”
她废话般地回答他的问题,果然看见他立刻黑的脸。
心里觉得好笑,便也不在逗他了:“你要是问他生活近况,那你问周野吧,昨天他还去看过呢,不过我猜,他最近在拳击馆过的一定不错。”
这一点,她是照着周野脸上嗯的淤青判断的。
周野也听出她话里有话,扫了她一眼,说:“人活着,不会有什么事,还是说你担心我把他吃了。”
“我当然不是担心这个。”唐敞烦躁的打断他的话,话语里带了几分幽怨:“你明知道我想知道的不是这个。”
周野将一口饭送进嘴里:“,我又不会读心术,怎么会知道你想知道什么。”
唐敞咬牙,知道他是故意的。
最后苏墨有些看不下去了,才跟他说了关于庄辰的近况。
他听了,眼圈居然红了。
苏墨想,自己也没说什么感人的事吧,他怎么就要哭了?
周野看了眼苏墨
后者带着墨镜,啥也看不见,苏墨不确定他什么神情。
“吃饱了吧。”
周野将食盘扫的干净,转而问苏墨道。
苏墨解决完最后一口,也准备撤:“吃饱了,走吧。”
唐敞见两人要走,囫囵塞几口进嘴里随即跟上。
准确来说,他是跟着周野。
员工看着唐敞跟个狗皮膏药一样,贴着周野。
他去哪,他就跟去哪。
晓薇见了,以为他有病,想去问问要不要给他叫救护车,结果被他眼一瞪闭嘴了。
回到自己座位,周围同事问起,她就没好气说:“今天出门脑子被撞了,还没好全。”
几人听了,嗤笑出声。
不过说真的,唐敞现在这行为确实挺像的。
但碍于他负责人的身份,几人不敢当面笑出声。
“大哥,行了,别再跟着我了。”
周野进苏墨办公室,唐敞一样跟进来,他翻了个白眼。
“拳击馆你想去就去,我又没拦着你。”
唐敞不信:“里面都是你的人,要是他们说不认识我,不让我进去怎么办?”
“不会的,要是真有,你告诉我,我改天去教训他,让他不敢再这样。”
周野说的真诚极了,唐敞差点就信了。
“你惯会骗人,我不信。”
“那你想怎样?”
眼见着他们要吵起来,苏墨开口打断他们:“就这么点事,没必要伤了和气啊,负责人,你要是想去你跟我说一声,我带你去,你看行不行?”
唐敞觉得可以,才哼了声离开。
周野嗤了声:“还真是……惯的他。”
下班后,唐敞屁颠屁颠的过来
苏墨知道他要干嘛,一时有些无奈
她也没想到他这么迫不及待。
“走吧,我带你去。”
于是,他和苏墨一起上了车。
原本回公寓的方向的车转了个弯,朝拳击馆的方向去。
他开车很快,没一会儿就到了。
车子一停下,唐敞就迫不及待地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