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迦一顿语塞,他发现一个问题,貌似她每次都可以把他堵住。
他似乎对她越来越无奈了。
可是这种感觉,意外的,他并不讨厌。
“你说的也对。”想了又想,凌迦觉得只有这句话能回答了啊。
“恩,你可以走了?”江瞅瞅应了一声,再次催促。
她并不喜欢和凌迦相处。
“这么希望本王走?那宴会见。”凌迦心里有些不舒服,但还是走了。
因为他也还是有事要做的。
“你也要去宴会?”在临走,江瞅瞅问出了声。
只是回答的只是一片寂静。
很显然凌迦没有听到,亦或者,他听到了,但是并不想回答。
“说又不说请!”江瞅瞅郁闷的锤了下枕头。
“等等!他要是真的去的话。”
忽然想到了什么,江瞅瞅停下了作乱的爪子。
她记得的,在原文里这场宴会,凌迦并没有参加。
他是凌国的皇子,在公主府里住着,怎么也不是一件光彩的事呢。
出席这种江湖名人齐聚,各国使臣也都在的宴会,怎么想怎么尴尬呢。
当初这个宴会也就是埋的一个梗,只是为了后面剧情的发展呢。
说到底,小说正式开始还有一段较长的时间。
这宴会的变数,感觉是个转折点。
但愿,别出什么事。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宴会的当天便来到了。
这天江瞅瞅穿的的水蓝色的长裙。
要说为什么穿水蓝色的长裙呢。
这当然是为了给人温婉的感觉,而且水蓝色一直都是大众喜爱的女子所穿的颜色呀。
宴会是在临近晚上的时候。
江瞅瞅想着自己写宴会时候那女子都是浅尝即止的,所以她机智的选择了让绘沁先端了旁点心在自个房间里,她打算先把自己给吃饱了,免得到时饿的个半死,而且江瞅瞅觉得,楚轩那一定不是善茬。
所以要小心应对。
一般小心应对什么的,都是很费脑力的啊,所以嘛,吃饱了,好作战!
在江瞅瞅一个人在房间吃吃吃的时候,房间里却不知何时多了个人。
当江瞅瞅吃完点心,拍了拍手打算照照镜子,看看造型乱没时。
她惊讶的发现,不知何时,她的床上坐了个人。
她现在只想吼一句,特么她房间是不是谁都来去自如?一个个都不禁允许就进来了,妈的个蛋!
强忍着怒气,江瞅瞅走到了床边:“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在你吃东西的时候。”即夏从床上站起,手极其自然的擦了擦江瞅瞅唇角遗留的点心屑。
江瞅瞅没什么表情的一把打掉了即夏的手,冷声的说:“你想做什么?”
“这么冷淡做什么。”即夏眼里闪过一丝受伤。
在墨梓珲面前为什么不是这个样子?
为什么墨梓珲是不同的?
为什么?
这是即夏心里过不去的坎。
一个时间,将他伤的体无完肤。
“我不认为我该对一个闯进我房间的人有好的态度。”即夏的受伤江瞅瞅自然是看到了,因此有些不忍的偏头道。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对即夏,她似乎越来越恶劣了。
这是为什么?
这个原因,她不知道。
明明都是要勾搭的人啊。
为什么差别会这么大?
是因为他那莫名的好么?
她真的不知道呢。
“我,只是有事想跟你说,若你不喜,我下次登门拜访好么?”即夏声音柔柔的说。
他声音就像是小桥流水一样,让人很窝心,很舒服。
只是这人却同墨梓珲一样,本性都是冷漠的人。
此刻,江瞅瞅只想捂热墨梓珲一人的心,所以即夏,注定只能延后。
况且,墨梓珲,她必须要在他进公主府之前爱上她啊。
不然,进了公主府,怕是想见一面,都会很困难了。
而且,变数那么多,她只能选择一个个解决。
得到一些,自然便要舍弃一些。
“别,说吧,什么事。”
即夏一再软的态度,江瞅瞅也硬不起来。
再说了,他要是登门拜访,估计她别想太平了,她那位管她比管什么都还严的父亲,绝对会缠着她问,她是怎么认识即夏的啊,到时怎么也难以自圆其说。
换句话说,他都没计较之前的事,她就算放肆,终归还是要有个度的。
毕竟,也是要勾搭的人,万一真的惹怒了,那就不好了。
“你为什么要去参加宴会?”
当他在忙着部署一切时,她所做的事,却是惊呆了他的眼。
从来没想过,她居然会去参加宴会,而江戎还同意了。
不过听说是她寻短见才换来的结果。
为什么非去不可?
“恩?”江瞅瞅一时没能反应过来,这就是那,有事?
“为什么?”即夏又重复了一遍为什么这三个字。
“我有我必须去的理由。”
怎么每个人都喜欢问一个问题?
真是奇了怪了。
“理由?什么理由?”即夏似乎想打破砂锅问到底了,又是接着问道。
“你问这么多做什么?你不是也要参加宴会么。”
江瞅瞅就奇了怪了,她去宴会又不碍着他们的事。
“这场宴会,没有表面那么简单。”即夏皱眉的开口。
似是对江瞅瞅的表现表示不满。
江瞅瞅眉头一挑,声音淡然的说:“如果简单,我又为什么要费尽心思的参加。”
如果只是简单的宴会,她才懒得参加呢。
“你,知道些什么么?”即夏这回眉头皱的更紧了。
他查到的资料,她只是一个有点脾气的大小姐,从小被保护的很好,没有什么特别的。
只是,越是接触,越觉得,那并不能说全是真的。
她真的只是一个有点脾气的大小姐么?
“你猜,反正我并不能知道你的身份,所以可以告诉我么?除了神医这个名号,你还是谁,你和我又有什么关系,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我真的很好奇。”
这个问题江瞅瞅不是第一次问了,只是心中的疑惑,却一点也没有减少过。
“说过了,现在不是时候,还有墨梓珲你们真的不适合。”几乎和前面一样,即夏的回答是那么不温不火,顺带的提醒着她墨梓珲的事。
江瞅瞅一听,心里郁闷,不过还是开口说:“你就跟我说了世仇这一条线,我真的不能想明白,我父母亲尚在,和墨雾又是世交,怎么说也说不通。”
即夏听着江瞅瞅的话,心里有那么几丝波澜,不过依旧是三缄其口道:“该你知道的时候,你一定会知道的。”
“什么时候,为什么现在不是时候?”
每个人都这么跟她说,她又不是小孩子了。
真的是迫不及待的想弄清楚,为何都喜欢搪塞她?
究竟瞒了她什么?
“不知道,也许再过不久,也许几年。”
即夏说的很虚渺,没有一个指定的日期,换句话来说,是敷衍。
这不是搪塞江瞅瞅,而是他也不知道。
他只有找到那个东西,才能告知她一切。
那样,她才是合格的圣女。
原本以为要找两个东西的,现在只要一个就好了。
那个,在她身上呢。
“罢了……”依旧一无所获,算了。
习惯就好,再接再厉吧,好在她并不是容易被打击的人。
“不要去宴会可以么?”在江瞅瞅的话落后,即夏略带恳求的开口。
江瞅瞅听的一晃神,为什么不让她去?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那宴会就算你认为不简单,也远超出了你所预料的。”
原因是什么,他自是不能说,因为一旦说了,她便会起疑了啊。
她虽然容颜不像,可举手投足之间,却还是有那人的影子。
所以还是担心的。
这次来的人,都不是些善茬!
就连他都要小心翼翼才可以,更何况还有那头豺狼!
“就算明知是龙潭虎穴,我也还是会去的。”她不得不去,她只能去。
就像她说的,她有着非去不可的理由。
“这么固执做什么。”即夏眼里流露出了担忧,毫不掩饰的担忧。
很奇怪的,即夏对她的每一丝好,都不是装出来的。
那种好,极其的自然,似乎早已刻在他骨子里一样。
明明她笔下的即夏,与原身并没有任何接触,她不明白,也想不起来即夏的过去。
现在她甚至都快忘记即夏同那公主的事了。
这很不好,可她却无力阻止,因为就好像是记忆力退化一般,那些东西,就那么从你脑子里消失了。
这个认知让她惧怕,却也无力。
因为她真的无能为力,她能做的只能是在记得一切的时候,将能做的都做了,努力的壮大自己!
“这不是固执。”江瞅瞅摇头,尽可能的忽视即夏眼里的担忧。
即夏,即夏……他到底与她有着何种联系,这她真的很好奇。
“一定要去么?”就像是放弃了劝说一样,即夏有些恍然的问。
“是的,我一定要去。”
她必须去。
“那好吧,记住东西和酒,只能选一样。宴会上尽量降低存在感。有什么事,就找我。”即夏定定的看着江瞅瞅,一字一句的说道。
“为什么,只可以选一样?”江瞅瞅不解的问。
其实她心里猜到了,有一些毒,单吃一种没事,加起来却是剧毒。
“我不会害你的,相信我。”即夏将江瞅瞅扯进怀里,声音沙哑的说。
不能阻止,就全力相护吧。
早就发过誓的,有他在,她只需要做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