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瞅瞅故作轻松的耸肩道:“当然。”
傻子才会说有呢。
“那你是想告诉本王,药没用么?”楚轩淡漠的撇着江瞅瞅。
对此,江瞅瞅心里小小的郁闷了一下。
怎么都这么不好糊弄?
哭瞎……
“诶,可以这么认为,因为我真的没换药,我发四!”江瞅瞅顶着压力开口道。
同时说话的时候,伸出的两根手指头。
然而,发誓不应该三根手指头么,还有什么叫发四!?不是发誓么?
对于这些,楚轩如果细心一些,都会发现,只是他并没有那么细心。
毕竟这么些个小动作,一般人是不会发现的。
“呵。”楚轩冷笑了一声,没有说话。
江瞅瞅不解的垂下了脑袋,眼睛左看右看的。
现在这时候,她还是好好的闭嘴不说话的好。
一时间,陷入了沉默。
谁也没再开口。
江瞅瞅心底有点发慌。
其实她最怕的就是什么也不说啊!
江瞅瞅谨慎的微微抬起脑袋,才发现楚轩一直在看着她。
心里默默的扶额。
“呵呵,看着我做什么?”干笑了两声,江瞅瞅颇为认命的开口。
“你知道,骗本王的下场么?”楚轩幽幽的开口。
江瞅瞅一听,蒙了一下,才断断续续的说:“知,知道。”
阴险狡诈的娃,说破天也就是个死不是么。
偏偏她最怕的就是死!
她记得曾有人说过,当一个人连死都不怕时,那个人便无人可敌。
可惜的是,她大概一直都会怕死。
所以,在楚轩面前,没有绝对的实力,强势只能是自寻死路。
“那么,你真的不打算说实话么?”楚轩脸上难能可贵的带着些许微笑,声音也放柔。
说不好听的,就是硬的不行来软的。
这里面每个人都是会演戏的好高手呢。
若不是都是她所写,估计她已经被骗n次了!
只是,诱惑完一次,再来第二次什么的,这招也不太高明呐。
“我说的就是实话,我从来不撒谎。”江瞅瞅脸不红心不跳的直视楚轩胡扯道。
面对美男,临危不乱,这是必须的。
不然怎么勾搭这位阴险狡诈的男猪脚!?
以后她写文,一定要把男主都设定成温柔的娃!
这些差强人意的,都通通回炉重造去!
江瞅瞅这话一落,她虽心里嘀咕不停,面上还是有点小紧张的。
楚轩无论怎样,也算不上善茬啊!
又是沉默了许久,楚轩才冷然的说:“不要再有下次。”
说完,楚轩就离开了。
留下有些呆愣的江瞅瞅。
就这么放过她了?
从口气里,江瞅瞅可以明显的感觉到,楚轩并不信任她。
就这么轻易的离开的原因是什么?
值得深思!
江瞅瞅所想的并没有错。
楚轩那样的人,怎么可能会认为自己的药出了问题呢。
而他之所以放过了江瞅瞅,只有一个原因。
她还有用。
并且,他很好奇她能装到什么时候。
“呼。”愣了一会,江瞅瞅就屁颠屁颠的坐在床上了。
楚轩走了,接下来就是即夏了呀。
即夏的话,她坐着等会就好了。
三个男主里边,除了墨梓珲,另外两个本来都是比较奇葩的。
只是这个即夏与她所设定的,相差很大呢。
因此,倒变成了这里边较为容易勾搭的了。
他,对她一开始就是莫名的好啊。
她百分百的相信,他是有目的的。
至于是好是坏,就得慢慢探究了。
当然了,起码现在,她还是认为她是有资本让他温和以待的呐!
尽管并不知道,那资本是什么。
江瞅瞅在床上坐了有一会后,在还是没等来即夏的前提下,瞌睡渐起了。
她真的是个早睡晚起的好娃呐。
综上所述,即夏轻手轻脚的进来江瞅瞅的房间时,看到的便是江瞅瞅闭目靠在床头。
看样子,似乎很累。
直到即夏走到江瞅瞅面前,江瞅瞅也不见醒来。
她真的是挺累的,加之睡得时间不是很长,才睡的这么死的。
不然,早在即夏进来,她便会感知得到。
她虽然没有内功什么的,但却是个极其敏感的人。
站在江瞅瞅面前的即夏,看着江瞅瞅呼吸声此起彼伏的,心里最柔软的地方不免的软了又软。
“笑笑,笑笑……”
即使很喜欢江瞅瞅的睡言,即夏却还是要开口叫醒江瞅瞅,有些事还是要说的。
公主府,没有那么简单。
“恩……”江瞅瞅在即夏话落后,有些茫然的嘤咛了一声,随后半睁开了眼睛。迷糊的看到有个人站在她面前。
揉了揉眼睛,下意识的说:“离我远点!你是谁!?”
她很是不喜欢别人靠近,一点也不喜欢。
处于迷糊状态的江瞅瞅,并没有发现来人就是即夏呀,因此话语中还带着些许警惕。
看着充满防备的江瞅瞅,即夏心里五味杂陈,有种悲喜交加的感觉。
喜的是她有着最基本的防备心里,而悲的同样是这个原因。
养在深闺的小姐,缘何会有如此重的防备心里?
江戎果然是没有照顾好她啊。
将她带走了,却没有照顾好。
一切的一切,真的是该死!
“是我,即夏。”即夏声音温和的说道。
江瞅瞅一听,瞌睡也醒了,自然而然的就回过神来了!
“你怎么来了?”江瞅瞅装傻充愣着。
在即夏面前,有时候也是需要装傻一下的。
“我现在住在公主府。”
不同于楚轩的丝毫没有提及入住公主府之事,即夏一开口,就是开门见山。
不过这与他们来找江瞅瞅的目的,也还是有点关系的。
楚轩是来质问的,即夏则是来告知的。
目的本就不同,所说自然有所区别。
可以说,江瞅瞅在即夏面前还是可以放轻松的。
只是,生性多疑的江瞅瞅现在还并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
“你住在公主府,与我何干?”保持着装傻的态度,江瞅瞅不明所以的发问。
心底江瞅瞅其实是偷笑的,就算即夏的性格变了,但故事的大概发展方向还是没有变啊。
这还是值得开心的一件事的!
“你若有事,可以来公主府找我。”即夏被江瞅瞅的话噎了一下,随后才开口说。
闻言,江瞅瞅暗自翻了个白眼,语气无语的说:“公主府?你认为我可以进的去?”
她忽然觉得,即夏的脑子是不是没带?
招笑公主是什么样的人,他当真不知?
公主看上的人,呵呵,她怕还没进去,就已经屎了!
“我自然有办法让你进去。”即夏极其自信的开口道。
随即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了一块木牌交到了江瞅瞅的手里。
江瞅瞅感受着手中的东西,手在上面摸了摸。
是蝴蝶谷的牌子。
“这是什么?”心里虽然一清二楚,表面上该装傻还是要装的。
“蝴蝶谷的令牌,到时你女扮男装拿着这牌子来找我便可。”即夏轻声解释着。
江瞅瞅弯腰将木牌放到了枕头下面,而后才又看着即夏说:“她不会起疑?”
见江瞅瞅没有拒绝,即夏心里微微高兴。
继而同江瞅瞅说:“不会的,就算是一国公主,对蝴蝶谷还是要顾忌的。”
“这样么,那你为什么要去公主府?”江瞅瞅话锋一转的开口询问。
这么一问的原因么,主要是她不记得即夏去公主府的目的是什么了。
怎么也想不起来,即夏于她,除了事情还在按她所写的那样发展,别的完全对不上啊。
甚至关于他的信息,也一点一滴在消失。
这个现象很奇怪,却也让她一直无能为力。
“这个……”即夏迟疑了一下,选择了逃避,用没有下文面对着江瞅瞅的疑惑。
“为什么不说,既然蝴蝶谷公主府要顾忌,那么你为何要住在公主府?目的是什么?告诉我!”江瞅瞅一字一句的逼问着即夏说。
即夏摇头,声音沙哑的说:“现在还不是说的时候,时候到了,便会告诉你的。”
闻言,江瞅瞅不干了,每次都是这个搪塞,可真有意思!
“我和你的关系,不能说。
我和墨梓珲所谓世仇,不能说。
你为什么住在公主府,不能说。
那么,请你告诉我,什么是你可以说的!亦或者,那所谓的时候,究竟在何年何月!”
“相信我,时候到了,一切就知道了。”
那些残忍的事实,他又怎么舍得在这种时候告诉她。
她还尚未笈笄啊,这么早知道一切,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还有便是那个墨梓珲。
墨梓珲真的是个大麻烦呢!
输给了时间的无力感!
“我很讨厌这句话,即夏,你不要逼我查你!”逼急了,江瞅瞅威胁道。
即夏一愣。
查他?
“笑笑,你不要这样,我不会害你的,你可以完完全全的信任我。!我永远也不会伤害你。”
他生来,就是为她而生啊。
她就是他的天,他的地。
如果不是当年的事,她现在最依赖的应该是他才对!
“对于一个什么也不告诉别人,就要求别人给予信任的人,我认为,没有一个人会傻到相信。”江瞅瞅侧目的嘲讽道。
“笑笑,你就一定想知道么?”即夏压抑着询问道。
江瞅瞅对此十分坚定的说:“这本就是人之常情。没有诚意,就想要百分百的信任,可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