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又在搞什么啊!
凤朝欢已经快要被他这没头没脑的事情搞得快要疯掉了。
但是某人的脸色看起来真的很不好啊!
她想着自己肯定是打不过他,于是撇着嘴老老实实的坐下来了。
然后抬着头看着君九炎,“然后呢?”
“闭嘴,闭眼,打坐调息。”
“啊?”
“照做。”君九炎又是直直的训斥了回去。
凤朝欢真的觉得这人变得越来越古怪了,这到底要干什么啊!
但是她怂,所以还是觉得听话比较好。
不过在这里打坐,和在家里打坐有什么区别?
她是想不明白。
“专心。”
就在君九炎这话音刚落,凤朝欢就感觉一股温暖的灵气缓缓的流入自己的经脉。
然后和自己丹田中蠢蠢欲动的灵脉汇合。
灵脉顿时变得平静起来。
这种平静是一种说出来很奇妙的感觉。
很安详,很舒服,就好像在母亲的怀抱中,不需要担心任何的事情。
凤朝欢知道,这是神脉的灵力给自己带来的感觉,但是又是谁给神脉带来的那种安宁?
她想不明白,但是这种感觉却又让人觉得特别的舒服。
很快那股灵力在慢慢的抽离,凤朝欢知道这是结束了。
她猛的睁开眼睛。
就见那遥如高山般清冷的容颜就近在咫尺。
进的就好像能感受到他的呼吸,能看见他的羽睫的颤抖。
凤朝欢突然有种恍惚的感觉。
朦朦胧胧的特别的不真实。
她也不知道君九炎是什么时候靠过来的,或许刚才那个让她觉得非常有安全感的灵气就是君九炎的。
因为那种感觉真的觉得非常的舒服,非常的有安全感。
那种感觉,只有之前君九炎帮组自己恢复功力的时候,才感觉到过。
“在看什么?”
就在凤朝欢看的入神的时候,一个低沉清冷的声音让他瞬间回了神。
“没……没什么……”
“真的?”
其实君九炎早就已经注意到凤朝欢在大量自己,他很喜欢这样的眼神,虽然不知道原因,但是却让他觉得心情愉悦。
但是,也不能一直这么看下去吧。
于是这才出了声,谁知道就直接惊着刚才聚精会神的偷看的凤朝欢了。
顿时老脸一红,低着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其实她一直都觉得自己脸皮没有这么薄的。
怎么偏偏遇上君九炎就变成这样了?
朝欢真的觉得有点难堪。
但是……
她还是梗着脖子让自己看起来更加的理直气壮一些。
但是,这样的结果,是他们俩的距离更近了!
凤朝欢觉得这事情越发的不对劲,于是连忙站起身,然而也不知道是不是盘腿做的太久了,还是她起身太猛了。
总之脚下一软,就直接跌下去了。
君九炎本来也无心戏弄她,见她跌倒自然而然的上手去扶。
凤朝欢顺势一抓,结果两人直接一起倒了下去,君九炎自然不会眼睁睁的让朝欢跌下去,力道一转两人就调了个方向。
“哎哟。”
朝欢摔下去的瞬间就闭上了眼睛,比较当着别人的面摔个狗啃泥的话,实在是太丢人了。
既然不能改变,那就还是不要去面对这个现实吧。
不过……
落地之后,好像并没有自己想的那么疼痛。
这是为什么?
难道是因为地上的草太厚,所以才摔得不疼?
“不对啊?怎么软软的?”
朝欢喃喃自语,还不敢相信的顺手去摸了摸。
不光软软的,还……
“怎么还热热的?”
朝欢不敢相信的继续摸索,突然一怔,猛的睁开眼睛。
刚才摸到的……
“可以起来了吗?”
“哦。”凤朝欢的脸就更红了,刚才自己……
她低着头,把手藏在身后纠结的扣着衣服,她怎么能这样啊……
这也太……
哎,都是什么事嘛!
朝欢羞愤难当,反正就是不敢抬头去看君九炎,心中嘀咕着,都是这个人的错,好端端的把她带到这边来干什么?
“我先回去了。”
“修炼还没结束呢。”君九炎的声音倒是淡然,显然对刚才的事并没有太多的影响。
“哪里还不能修!”
“那我们回家再说?”
君九炎的语气一轻,不知道为什么朝欢总觉得这人有什么言外之意。
哼了一声,扭头就走。
君九炎看着她一直红到脖子的窘样,笑笑的跟了上去。
“我知道你最近在瓶颈了,所以才想办法帮你。”
“要你管。”
帮也不是这么帮的啊,朝欢心里想着,这人就是故意想要自己难堪的。
至于对方是不是这么想的,她才不管!
反正她现在就把这些事全都怪在君九炎的身上就对了。
这人就是故意的!
绝对!
“不要我管,那要谁管?柳清歌?”
“你在说什么?”凤朝欢一皱眉,不知道这人在这种时候,好端端的提起柳清歌干什么?
朝欢有点不明白,但是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这件事,就觉得君九炎的脸色看起来好像很不好。
刚才这人看起来不是还是挺开心的吗?
好端端的怎么又这样了?
朝欢有点想不明白,然而君九炎却是一步上前,吓的朝欢退了一步。
不知道怎么的,连忙开口,“你别胡说啊,我和柳清歌可没什么,要是被史珍珠知道了,还指不定要怎么和我闹的,我可懒得搭理她!”
“史珍珠?”
好端端的怎么扯上她了?
“柳清歌手上扎了刺全是因为她咯。”
凤朝欢一边说一边走的远远的,刚才那个心惊肉跳的感觉还在心口呢。
到现在心脏还在扑通扑通的乱跳。
她可不喜欢这样的感觉。
虽然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君九炎的锅,但离得远远的总不会错。
她心里嘀嘀咕咕的,闷着头走,但是君九炎也没落下,就一直紧跟在凤朝欢的身后。
“史珍珠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这段时间一直在骚扰柳清歌,我今天正好想上去看看他们忙的怎样了,结果史珍珠也不知道发什么神经病,结果柳清歌的手指就弄伤了,我也不能眼见着不管啊。”
“所以,不是你自愿的?”
“自愿?”凤朝欢没明白君九炎这话算是什么意思,“什么自愿不自愿的?我当然是自愿帮他挑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