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相功?”
“对,这门秘法只要功体和功法相合,那么修炼就会事半功倍,如果能突破九重的话,居然还能返老还童!这本秘籍一直都是宗主的独门收藏,但是由于前几任宗主的功体都不是很适合修炼,所以就一直被藏在宗门的密室里。”
其实这也不是什么秘密,所以花蓁蓁也没有什么顾虑的就把这些事情给说了出来。
“那……月儿,啊不,宗主很合适?”
“那真的是太合适了,所以宗主一直都闭关修炼,谁知道九九八十一天后宗主出关,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花蓁蓁也不知道这是可悲还是可幸。
别人要是耄耋之年能够返老还童的话,那当然是大幸。
可是唐月晴修炼之时也不过才十五六岁,就变成了这个孩提的模样实在是让人唏嘘。
朝欢听的也挺揪心的,“那……她还会长大吗?”
“按理说是会的,因为按照秘籍上说的,只是返老还童,也没说别的,可是这已经五六年过去了,宗主的外貌变化甚少。”
“那你的意思是说,宗主的成长变得很缓慢了?”
“嗯。”花蓁蓁点点头。
见又有人过来,花蓁蓁拉着凤朝欢就走了,压低了声音继续说道,“总之,现在宗主不光人变成小孩子了,有时候心性也像个孩子,你就多担待一点吧,哎。”
听完花蓁蓁的话凤朝欢也觉得挺感慨的。
不过她好像更好奇,祖雷到底都受到过什么也的惩罚。
会让花蓁蓁这么心有余悸。
于是好奇的追问道,谁知道花蓁蓁这一口气叹的跟长了。
“我别的不和你说,就又一次祖雷也不知道怎么得罪了宗主,被罚在山门的广场上唱童谣,从晌午一直唱到子时,还不许重样的。你说……这事……”
花蓁蓁都不忍心继续说下去,想到那段日子祖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简直没脸见人的样子就觉得怪可怜的。
而且这货还不知悔改,口无遮拦,被宗主罚了好几次。
“不是吧……”
想想那画面就觉得太美好了,所以……以后自己说话还是注意一些吧。
不管怎么说,那都是宗主啊!
虽然不好接受。
两人回到凤朝欢住的小院的时候,其他几个人也都已经回来了。
祖雷因为去找宗主了,所以没过来。
其他二人,面色都不太好。
凤子安一看就朝欢回来,就站起来了,“二叔的情况,我看真的很危险,我们真的见死不救吗?”
不管凤清云怎么对待他们姐弟,凤子安都觉得那也是自己的二叔。
眼睁睁看着他去死的事,他还是做不到。
凤朝欢看了看哥哥,又看了看君九炎,见他也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只是不知道在想什么。
见他好像现在也不会搭理自己的样子,就坐到了一旁去想刚才凤子安说的事。
她不是原主和凤清云没有任何的感情,但是凤子安不同,他们毕竟是一家人,看着凤清云那个凄惨的样子,如果还是铁石心肠的话,就不是善良的凤子安了。
可是……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
“凤姑娘,你怎么说?”
虽然说凤清云确实做了冒犯药宗的事,可是这毕竟是凤家的人他们也不好随意的处置。
所以也看着凤朝欢,希望她自己拿个主意。
沉默了许久,凤朝欢这才开了口,“他不会死的。”
“你为什么这么肯定?”
凤子安和花蓁蓁同时的看向凤朝欢,觉得她这个话是不是说的也太过于绝对了?
“虽然我不知道这件事是谁做的,但是凤家和辰王的关系匪浅,不会有人胆大到会去得罪辰王。”
朝欢想了想说道,“所以,我觉得十有八九这是辰王的阴谋,为的是试探玄武一门说的那些话的虚实。”
“可是,如果真的是辰王做的,那他为什么不会杀了凤清云?”花蓁蓁还是不懂。
这事听起来好像没有什么逻辑。
辰王那个人向来狂妄,一个凤清云而已,杀不杀还不是他一念之间的事情。
“他还需要凤家替他做事,凤卿卿现在入了元阳宗,在学成之前是不可能离开的,如果凤清云死了,那凤家就会群龙无首。”
“可是,辰王完全可以再扶一个家主出来啊?”凤子安也不明白自己妹妹的这番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凤清云只有凤卿卿一个女儿,如果要扶持别人的话,那就不是凤清云这一脉的,你觉得凤卿卿会肯吗?而且凤卿卿对辰王情有独钟,绝对不会对他有二心,只要凤卿卿顺利的继承了凤家,那么凤家必然完完全全的掌握在辰王的手里。”
“所以,他无需多此一举?”
这么一想,花蓁蓁好像觉得这事确实有一番道理。
“而且,你还记得凤清云被打伤前,是不是说过一句宁安城主马上就要来了?”
凤朝欢继续提醒道。
“对,是说过,只是那会儿还没有说完就被……”
花蓁蓁说着,撇了君九炎一眼。
这人出招出的也太是时候了,根本就没等人家把话说完。
听着花蓁蓁的话,朝欢也若有所思的看了看君九炎,嘴巴微微的动了动,但是最后还是没有把话给问出来。
君九炎其实一直都在听他们的话,见大家沉默,目光不动声色的在凤朝欢的脸上扫过,然后用那雷打不动的平静的语调说道,“宁安城主绝对不会平白来到这里,辰王不会不查,所以眼下才是最不能乱的,不然他的地位很可能就保不住了。”
“你怎么肯定就一定是这个样子呢?”
花蓁蓁没心没肺的问道。
君九炎目光一凝,正要开口,就听见凤朝欢继续说道,“各王画地而治,互不相扰,如非大事绝对不会贸然的踏入其他人的地界,所以……肯定出了什么事,是我们说不知道的……或许……还是大事。”
朝欢之前从来都没有细细的想过这件事情。
今天突然想起来,就觉得这事绝对不简单。
“那……这事和我们药宗有什么关系?”
“药宗从来都不是辰王的人,而他生性阴毒狡诈,怎么能容得下你们,那不是放任你们和外人勾结来对付他?”
“这怎么可能,我们药宗向来独善其身。”花蓁蓁还是不理解。
“这是你的想法,可是在辰王的眼里就不是如此了。”君九炎淡淡的说了一句就出去了。
“哎,你倒是把话说清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