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她似乎不在,所以也没看见柳清歌兄弟搬过来的场景,所以会有这样的疑问,也是挺正常的。
于是,朝欢就给她解释了一下。
然后朝云非常不客气的说,“我去,我就要瞧瞧,到底是什么人居然敢嫌弃我们家的饭。”
说着,就插着腰气呼呼的跑了。
朝欢???
人家那里是嫌弃家里的饭菜了,这孩子的理解能力越来越差了,也不知道君九炎有没有好好的调教。
不过主人也就那德行,其他的也要求不了什么。
不过朝云真的不负众望,这才几分钟就直接把人给提溜来了。
看柳清歌那耷拉的样子也知道肯定是没见过朝云这么泼辣的女孩子。
怕是被好好的教训了一顿。
朝云走到了一个空位那边,用手一指,“你坐着,给我好好的吃饭,今天的早餐可是沈厨娘大早就开始准备的,你不吃也太没良心了!”
朝云泼辣的插着腰,很差没直接把柳清歌给按在位置上了。
见人落座,她这才气呼呼的走了。
柳清歌整个人都呈现一种十分懵逼的状态,坐在那里。
凤子安连忙帮他盛了一碗粥,可是看着他那一脸的表情,实在是忍不住笑了起来。
见凤子安笑,朝欢也克制不住了。
然后就连君九炎都是一副笑的很收敛的样子。
柳清歌很懵逼,“你们在笑什么?”
“没什么,朝云就这脾气,随主人。”说着朝着君九炎挑了挑眉。
柳清歌很无奈的摇了摇头,既然都已经坐下了那就吃吧。
“我说,我家呢没那么多规矩,你也没别要拘谨,我们大家都这么熟了,你可千万别说什么蹭不蹭饭的事,特没意思。”
就在朝欢正说着的时候,门外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
像是有什么人闯进来了,然后门口又不少下人朝着门口的方向跑了过去。
朝欢奇怪,“怎么了?”
“我看是有人来闹事。”凤子安担心的也看了过去,如此说道。
“闹事?”朝欢不解,他们来这里住下也没多久吧,邻居都没有认识一个。
哪里来的闹事的。
难不成是昨天的事?史珍珠这是觉得不服气,派人找上门了?
朝欢心想,这可真有意思。
既然有热闹看,那这早饭她也没心情吃了,拿了个油饼就打算去看热闹。
凤子安也跟着去了,柳清歌见两人都走了,自然也不会继续留着心安理得的吃饭。
三人走到门口,果然就看着史珍珠带着一帮五大三粗的壮汉站在家门口,她身边还有一个五十几岁员外打扮的老头。
一见朝欢他们过来,立马就伸着手指了过去,“爹,就是她打我!你一定要给我出气啊,不然我的面子往哪儿搁!”
原来那老头就是史珍珠的爹,城主的左膀右臂,史员外啊。
朝欢看着那张和史珍珠如出一辙的脸,顿时就有点想笑。
就这长相,城主可真不挑!
“哟,这不是史小姐吗,怎么的找到我家来了?是昨天这筋骨还没松够?”
朝欢也不怵,就这么调笑的走了过来。
她就纳闷了,这史家父女今天来这儿到底是要说出什么颠倒黑白的花儿来。
“你,贱人,明明是你们敲诈勒索,还让那个小白脸辱我清白!爹,这口气我咽不下去,嘤嘤嘤。”
说着史珍珠就说的那叫一个如泣如诉。
听的凤朝欢都快笑出声了,辱她清白?
谁辱了?这么不长眼?
“我说史小姐,你这话可得说清楚,敲诈勒索?我们敲了吗?还有您的清白啊,最好还是在自己身上找找原因,昨天我们就说过了,我朋友没这么不挑。史小姐也别上杆子给自己脸上贴金啊。”
朝欢这话说完,史珍珠还没反应过来。
直到看见她的表情,和周围偷偷在笑的那些人,才反应过来凤朝欢刚才那话是在瞧瞧自己长得丑。
顿时就恼羞成怒的想打人,但是又想着昨天被人打,顿时惧怕的躲到了她爹史员外的身后,战战兢兢的说道,“爹,你看,这个女人就是这么嚣张,今天不好好的教训她一番。以后肯定不把我们史家放在眼里。”
那史员外倒还沉得住气,听完女儿的话之后,慢条斯理的对她说,“珍珠,我们史家是富甲一方的大户,怎么可以和这种人一般见识。”
说完,史员外朝前走了两步,走到了凤朝欢的面前,“姑娘,老夫念你年幼,也念在你初犯不和你计较,只要把昨日从我家敲诈走的金币还回来,这事儿就算了了,如何?”
柳清歌一听果然还是为了这事儿来的,顿时就恼了,“那钱是我卖东西应得的,你们凭什么拿回去。你们要是不走的话,我就要不客气了。”
“少年,稍安勿躁,我这么好言相劝不要不知好歹。”
史员外显然还觉得自己是站在上位者的地位上来说这话的,很显然这里的各位并不吃这一套。
特别是凤朝欢,她跺着步子走到了史员外面前,歪着脑袋打量他。
看的史员外一阵奇怪,还以为自己脸上是不是有什么脏东西连忙抹了两把。
“你看什么。”
“我在看,这宁安城闻名的史员外,是不是真的姓屎。”
朝欢笑的天真,史员外也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
“我当然姓史,我不姓史难道你姓史不成!”
“那可当真是史啊。”说完,朝欢憋不住的笑了,然后对着其他人猛的眨眼睛,家里的那些人一听也笑了起来。
史员外觉得这话怪怪的,但是又没哪里有错,但是最学生在笑什么?
于是不解的问道。
“你们……你们在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没什么,我们只是觉得史员外这么高贵的人,贵步临贱地就为了那区区二万金币?啧啧。”
朝欢不依不饶的继续说道,“那一定是史小姐没和您说清楚,这二万金的来历吧。”
“不就是你们敲诈勒索嘛,还能怎么样!”史珍珠一听凤朝欢要说昨天的事,连忙就打断了。
看她那样子分明就是心虚,至于是在心虚假金还是包养男宠的事,朝欢一时还真的没法分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