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朝欢不解的看向他,觉得他的决定有些莫名,君九炎突然看向了另外一边。
然后一把拉住了凤朝欢。
“别急,我们去那边看看。”
“哪边?”
君九炎顺手一指,凤朝欢看了过去。
那边是一片密林,看起来好像没什么路的样子,正疑惑着突然间醒悟了过来。
“你的意思是说……”
“居然我们都是以猎人的身份进来的,自然就不会走在这些大道上。我想柳清歌他们很有可能是走到那边去了,说不定我们过去之后就可以发现他们留下的记号。”
“嗯。”
朝欢点点头,觉得君九炎说的对,刚才确实是自己没有想到这么多。
现在想想,果然是自己在做计划的时候,没有考虑到这个问题确实是自己的不足。
于是两人走了过去,果然没走出十几步就看见柳清歌留下的记号。
“看来,他果然比我们想的周全。”
“他比较是老资格的猎人,自然要比你更加的熟悉这里的情况。”
“是哦。”
但是为什么在做计划的时候他根本就不提醒自己呢?
不过凤朝欢也清楚,柳清歌这个人的脾气就是这个样子的,他想说的事情自然会说。
觉得没必要的事情也不会多一句嘴。
他或许觉得,很多事情还是到了这里面来,随机应变比较好,毕竟计划永远都赶不上变化。
凤朝欢现在也算是认可了这样的说法,于是和君九炎继续前进。
“你有没有觉得这里面怪怪的?”
“哪里奇怪了?”君九炎并没有觉得有什么,走的非常的淡定。
“太安静了,除了听到一些鸟礁叫之外,似乎就没有感觉到任何的动静。动物的动静也没有,人就更加没有了。”
虽然说,猎人这个群体还是非常的庞大的。
但是毕竟,整个大陆有那么多的狩猎之地,他们分散开来之后,其实也不会显得每个地方有太多的人。
但是他们走了这么久了,似乎好像没有看见任何有人狩猎的痕迹。
甚至连个陷阱都没有看到。
就算是柳清然所有的那种现在已经进入了冬眠期。
那些猎人也都在辗转离开。
可是也不可能离开的这么快呀。
毕竟,还有些冬天也在活动的动物啊,就算那些人觉得要走也不会走的这么快,这么干净呀。
“嗯。”
君九炎也察觉到了这个,但是并没有的深入去讨论。
凤朝欢觉得怪怪的,她总觉得这个人进入森林之后,整个人都变得沉默寡言起来。
总觉得心事重重的。
不过说来也正常,毕竟这件事情他一直都觉得不是他们可以随便招惹的。
所以凤朝欢就没有继续问下去,毕竟他们此行的目的也不是看动物怎么样了。
但是,随着他们越往里走,情况就越来越诡异。
“你看那边。”朝欢眼尖的发现,“这个地方是不是被人压过?”
凤朝欢快步的跑了过去,指着一片倒了的草地。
君九炎看了一眼,答道,“确实,而且这边还有一些零散的脚印。”
“是不是说明,那些人曾经在这里出现过?”
“很有可能。”
说着君九炎蹲了下来,仔细的查看了一下那片草地。
“这些草还是活着的,那些人应该是刚离开这里不久。”
“糟了,不会是柳清歌他们被袭击了吧?”凤朝欢有点着急,要知道季书现在的灵气不足,不会是那些人的目标。
而柳清歌也不算是身手特别好的那种,要是真的遇上那些人,再加上他想要为哥哥报仇心切的想法和冲动的性格。
他肯定会不顾一切的去和那些人纠缠。
那……
凤朝欢已经有些不敢往下想了。
“我们找找看。”
君九炎也觉得这件事情不对劲。
这些草并没有被压死,如果而且被压倒的情况也不严重,过一段时间肯定会长好的,现在还是这么倒着的就说明应该被压倒的时间不久。
柳清歌和季书比他们早走一段时间,但是也不至于会拉开太大的差距。
所以,凤朝欢的怀疑也不是不无道理。
就算不是柳清歌他们,他们如果看见了这件事,也一定会跟上去调查的。
“那……这个倒下的人会是谁?”
凤朝欢在路过的时候再一次看向了那个地上的人影,但是完全看不出来。
“不知道。”
“如果是季书的话,柳清歌不会坐视不理,但是季书现在不是还没有恢复功体吗?那些人应该不会拿季书做目标,如果是柳清歌的话,那季书去哪里了?”
凤朝欢心里无数的疑问,总觉得这事儿完全想不明白。
就算季书跑了,她难道不会想办法和自己求救吗?
她明明知道自己和君九炎就在他们的后方,只要往回跑,按照他们原先设想的路线跑,就一定能够遇上他们。
这样的话,是直接能够解决问题的。
而且还是一个最行之有效的办法,不管那些人有多厉害,他们一定会想方设法的把他们制服。
但是现在,一切都显得这么悄无声息。
季书没有出现,不,甚至是没有任何的一点动静。
没有求助,没有声响,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可越是平静,就越是显得这种事情诡异。
如果按照君九炎说的,这些事情发生的时间不长,而他们就一直走在他们的身后。
为什么会毫无察觉呢?
如果在这里,季书他们就遇上了那些人的话。
是不是也可以说明,他们改变心境的路线是早就已经察觉到了?
这一切都显得太诡异了。
凤朝欢偷偷的看了君九炎一眼,见他面无表情,就知道他一定也在思考这些不正常的地方。
“君九炎,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嗯。”
君九炎点点头,这件事他确实已经察觉到了一些事情。
“是什么?”
“我不知道,再走走看看。”君九炎摇摇头,虽然他心中有了一些想法。
可还是没有什么确凿的证据,所以,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出来。
“你是不是在想,如果一个人出事了,那另一个人会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