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肯定在怀疑我的动机,但是其实我也并不想把这件事情搞得这么的麻烦,你应该非常的清楚,我不过想要的就是景家的控制权,这也是为什么我一直都不那个孩子回来的原因。一旦他回来了,就会让那些人伸出一些不应该有的想法,这种事情对我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
景夫人觉得现在这种时候或许应该说两句真话,这样的话只有赢得了对方的信任,她的计划才好继续的进行下去。
毕竟,真的真到真正的去打的话,并不是她想要的结果。
景夫人的实力虽然不俗。
但是,她上来都不是一个愿意去拼个你死我活的人。
那种事情做起来可是太不体面了,到时候还有人会把所有的锅都甩在自己的身上。这么些年来,她只知道一个真理,那是就片叶不沾身。
主要这些事情在自己的身上找不到任何蛛丝马迹的话,那么这些事情就和自己无关。
景夫人早就已经看穿了所有的事情,她心中的那些想法,哪里是这些小毛孩能够明白的了的。
在景夫人的眼里凤朝欢也好,祁英帆也好,无非就是些没有见过什么风浪的孩子而已。
一个个在外面人模狗样的,实际上他们什么都不是。
无非就是仰仗着家族给予他们的那些荣耀,别人给他们几分面子而已。
可实际上呢,小狐妃就是那个样子。
但是她根本就不清楚,眼前的凤朝欢,根本就不是他认为的那个十几岁的小女孩而已。
在她的身体里的那个灵魂,根本就是一个历尽千帆,见过无数尔虞我诈的人精。
她心中的那些花花肠子早就已经被凤朝欢给看透了。
“那是你的事情,你也应该知道我来这里的目的,因为我也不想把事情闹成现在这个样子,但是您的做法真的真的失望了,我觉得如果我们现在还来这样去谈的话,真的会让我觉得特别的没面子。虽然您是长辈,我应该尊重您,但是这也不代表而在再而三以而在再而三的退让,不管怎么说,我也是药宗的左长老,元阳宗的宗主,如果今天这件事情就这么解决了的话,那我的面子又应该放在哪里呢?”
“什么?”景夫人显然并没有相信凤朝欢说的这些话,甚至还觉得她是在信口胡诌。
因为,是药宗的长老就已经是非常让人不敢相信的事情。
居然还是元阳宗的宗主?
元阳宗可是天下第一大宗门,怎么可能宗主之位会让一个小姑娘坐上。
她怎么也不可能相信,一直在用一种十分怪异的眼神看着凤朝欢。
这话,别说景夫人不信,就算是祁英帆也觉得十分的不可思议。
药宗的左长老这事,他倒是知道的。
因为在万阙城的时候,凤朝欢就已经是了。
结果,她离开万阙城这么一段时间,怎么又和元阳宗扯上了关系呢?
要知道,在此之前,凤朝欢对元阳宗甚至都没有什么深入的了解。
而且,如果那个时候她就和元阳宗有关系的话,那当初凤卿卿在元阳宗就不可能不知道这件事情。
所以,这一切难道都是凤朝欢在去了宁安城之后遇到的事情吗?
可是,元阳宗连是我们都这么的难,他是怎么可能做到这么短短的时间就做到了宗主的位置?
更何况他们早就有所耳闻,元阳宗下一任宗主的继承人早就已经内定好了的。
是老宗主的大徒弟,元阳宗的大师姐。
可是,他从来都没有听说过凤朝欢是那个大师姐啊……
所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景夫人不相信也就算了,凤朝欢连自己都觉得有些不敢相信。
但是看着祁英帆也是一副完全没有办法接受的表情,就觉得这件事情如果不好好的解释一下的话,接下来的话可能会变得有一些尴尬。
当然了,凤朝欢也没有真的傻乎乎的去,把那些来龙去脉全部都说一遍。
那种絮絮叨叨的风格,可不是自己的风格。
凤朝欢小心翼翼的从和荷包里拿出了寒琉璃,“你们知道这是什么吗?”
没等对方回答,凤朝欢继续说道,“寒琉璃。”
“寒琉璃!”
景夫人和祁英帆同时不约而同的叫了出来。
很显然他们两个人都知道这个东西的用处。
“只要寒琉璃认主,那么谁就是元阳宗的宗主。”凤朝欢十分随意的晃了晃手中的那块玉佩,然而并没有多在意。
但是就在这时,一直很安静的那个万凶之王突然见发出了一身低吼。
这声音不大,但是却足够引起在场所有人的注意。
包括景慕云。
景慕云的智商虽然不高,但是却对凶兽的事非常的敏感。
而且,这一声叫声,并不正常。
这就足够引起他的注意。
只见景慕云迅速的从地上爬了起来,然后看了那凶兽一眼,便不由得后退了一步。
“景丁,快,教训他!”
景慕云顿时开始大吼大叫,指手画的让景丁按照平时驯养的方法来对付那个凶兽。
但是这一次,这个方法并没有奏效。
那个景丁战战兢兢的拿着鞭子靠近的时候,真想挥起鞭子打在那个凶兽的身上。
但是这一次和以往根本就不同。
只听见那凶兽就是一阵低吼,众人还没有看清楚发生了什么。
景丁就只剩下了半个身子,然后就那么悄无声息的倒了下去。
那凶兽已经缓缓的站了起来,那口上还滴滴答答的滴着血迹。
“云……云儿……这是怎么回事?”
这场面直接把景夫人给吓到了。
甚至连说话的声音都变得有些哆哆嗦嗦的。
但是景慕云倒是一点都不担心,反而笑嘻嘻的说道。
“妈,没事儿。”
毕竟这样的事情在他们一开始训养那些凶兽的时候,可没有少发生。
所以,景慕云并不觉得这是多大的事。
虽然景丁从小便跟他在一起。
但是景慕云根本就没有感情的这条神经,在他看来,这个人也不过就是天天跟在自己身边的一个奴隶而已。